風語小說 > 全世界都以為我愛慘了他 > 第180章 盛大的送行禮
  蔣延若有所思的盯著某一處發呆,蔣銘都在他旁邊站了有一會兒了,都不見他回過神來。

  “上次的那卷錄像……給了人了?”蔣延出聲問道。

  蔣延聞聲回過頭看向蔣銘。

  “給了。”蔣延垂下眸子低低的說道。

  “看來也沒有達到你想要的結果,你的樣子看起來非常的失望和落寞。”蔣銘微笑著說道。

  蔣延皺了下眉,他端起酒喝了一口,淡淡道:“我沒有想要什么好處,那只是一份禮物,她肯收了,我已經很滿足了。”

  蔣延是這么告訴自己的。

  他想說他沒有那么不擇手段,想要用這樣的方式讓她改觀。

  但是……事實就是,他的確抱有這樣的想法,他其實遠沒有他以為的那么無私。

  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有目的的。

  蔣延希望一點點的消掉奚安對他的不滿,他希望能改變她對他的印象,只要有一點改變都是好的,他才有機會。

  蔣延其實也說不清楚自己的矛盾心情。

  一方面希望奚安不要拒絕他的好意,但另一方面,他心中是期望奚安拒絕那份禮物的。

  她會不會看到那個錄像后,更加的舍不得呢?

  “你現在倒是變了性子,挺好的。”蔣銘打量了這個堂弟一眼,對于蔣延感情的事情,他并不打算指手畫腳。

  他也只是因為蔣延的性子變了很多,才會有感而發。

  就是不知道這種情況到底算好呢?還是不好?

  “如果實在不行,那就換一個吧……下一段感情認真對待就可以了,一段感情的失敗,吸取了教訓,下一段感情好好對待,也是一種成長。”蔣銘提醒道。

  在蔣銘看來,奚安那邊一點松動都沒有,顯然女方已經徹底的放下了這段感情了,努力了也改變了,既然奚安無法接受,那就禮貌的到此為止。

  對于蔣延來說,這段失敗的感情經歷,如果真的能讓他有所改成長,就不算一無所獲。

  “大哥是希望我放棄嗎?”蔣延嗤笑一聲反問道,“我不需要別人,我只想要堅持我想要的。”

  “可是她不想要你怎么辦呢?”蔣銘一針見血道。

  蔣延沉默了,一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他沒有第一時間回答這個問題。

  蔣銘覺得自己這個做哥哥的說話有點太直接了點。

  深陷感情中的人,怎么可能聽得進去?

  “大哥放心!”蔣延開口了,他摩擦著空了的酒杯,聲音低沉沙啞,“我不會做什么,就像大哥說的那樣,我都已經成長了,又怎么會做那種幼稚的事情呢?我能做什么?我難道還能將人擄回去關起來嗎?這樣做的話,大哥和大伯也會第一時間廢了我吧。”

  蔣銘挑眉,半開玩笑的說道:“那你要試試嗎?試試看我和你大伯會不會大義滅親。”

  蔣延笑了下,他側了側身望向天空:“所以才說讓大哥放心,我不會做那種可笑又毫無意義的事情,我知道她的,一旦真的有這樣的舉動,我就真的一點可能性都沒有了。即便現在的可能性也近乎沒有,但我還活著,我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無論多深刻的感情,時間就是最殘忍的,它會毫不留情的將最刻骨銘心的記憶都給埋葬在過往里面。

  死人不可超越,無法超越。

  但……卻可以掩埋掉!

  蔣銘暗自搖頭,無奈道:“那隨你了,但愿你能得償所愿。再不濟,也別一頭熱的扎進去,及時止損啊。”

  “知道了大哥,我心中有數。”蔣延敷衍著答應著。

  蔣銘呵的笑了下,要是真的有數,他們就不站在這里了。

  “我聽說你前段時間動靜挺大的,買下了一塊地,在匹斯堡那邊。”蔣銘直截了當的問道:“你買下了哪塊地?準備干什么?”

  “這消息傳得倒是有點慢了,都快半年了大哥才聽說?”蔣延笑了下。

  “別轉移話題,你老實交代,你買下來的那塊地打算干什么?你知道那地方之前發生過什么事情嗎?你怕不是被坑了?”蔣銘試探的問道。

  蔣延把酒杯放在了陽臺上,抽了根煙出來,低頭點燃了,然后仰起頭,望著滿天繁星,用著很漫不經心的語氣說道:“錢多了,買著玩兒。”

  “阿延!”蔣銘的語氣微微一重:“我不是在跟你說笑,那地方情況很復雜,那塊地不是什么好地方,如果手續各方面沒有辦下來的話,就放棄掉,如果手續已經辦了,那就想辦法轉手賣了。不管你打什么主意,到此為止了。”

  這才是蔣銘找上蔣延最主要的目的,談論感情都是次要的。

  蔣銘也是最近才收到了消息,調查了一番結果調查到了自己家人的頭上,可真的厲害了。

  天知道,當他知道那塊地方被人買了心中是什么樣的想法,尤其那個人還是蔣延時,他又是何種的罵娘想法。

  蔣延抽著煙,不緊不慢的說道:“一塊地皮而已,大哥也太大驚小怪了?我能干什么?又不是在上面搞什么生化武器,我倒是想,可惜沒那個本事。”

  “我當時花了不少的人力物力財力,想盡了一切辦法將那塊地弄到了手中,肯定第一時間就要將手續合法化啊,花了那么大代價弄到手的東西,怎么可能轉手不要了呢?”蔣延點了點手上的煙灰,嘴角微揚,帶著些許惡劣:“至于要做什么……我之前考慮了很久,最后決定打造一塊墓地,應該會非常合適。”

  蔣銘:“……你開玩笑嗎?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嗎?你知道那里發生的事情嗎?”

  剛剛這兩個問題蔣延沒回答,蔣銘再次的問了一遍。

  蔣延看過來,他笑了下。

  蔣銘作為一個男人,對于自家堂弟這張臉已經免疫了,不為所動。

  笑的再好看,也改變不了這是個男人,并且是他弟弟的事實。

  蔣延緩緩的開口說道:“知道啊,我還知道,夙星野死在那里,那場盛大的火焰就是為他送行的。”

  蔣延的眸色一瞬間幽深冰冷,聲音更是透著無盡的涼意:“那可真是一場盛大的送行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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