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柏柏也昂起了頭,孟浪說一句,她就點頭一句。
對對對,師傅的律師來之前,我是不會說半句話的。
現在可是法治社會。
你們沒有證據,也不能拿我們怎么樣。
可沒想到,當虞柏柏和孟浪露出同款傲嬌的時候,靳漠漓卻說話了。
“我們的確有動機,我也很想讓邢輝死。”
虞柏柏和孟浪同時看向了靳漠漓:“……”
但是靳漠漓話鋒一轉。
“但如果是我出手,你們覺得我會來乖乖地配合你們的調查嗎?”
“光是魚擺擺一個人,整個特調局上下就拿我們沒辦法。”
虞柏柏也昂起了頭。
對對對,飯票說得對。
你們特調局上下,都不是我的對手。
還沒走的鐵骨,現在已經和靳漠漓仨坐到一起了。
他冷哼了一聲:“我們有魚擺擺,你們覺得我們會害怕你們嗎?”
囚龍也看向了虞柏柏。
這小小的一只揚子鱷,目前是特調局重點關注對象,她太強了。
靳漠漓又道:“如果我們真的想出手滅邢家滿門,魚擺擺可以直接吃了他們,根本沒必要抽走所有的血和骨頭。”
虞柏柏點頭。
對對對,如果是我出手,邢家連根毛都剩不下。
囚龍沉默片刻,才道:“在你們的嫌疑沒排除之前,都不能離開這里。”
孟浪冷嗤一聲。
“你們調查我們有個屁用,這邢家一看就是被邪道所害。”
他直視著囚龍,道:“抽血,抽骨,這是邪道愛用的一些招式,你們從一開始的調查方向就錯了。”
可囚龍還是冷著臉,“邪道我們會去查,但你們的嫌疑依舊不能排除,你們必須留在這里配合我們的調查。”
孟浪的神色也是一冷。
“如果我們不呢?”
氣氛當場就是一緊。
幾乎同一時間,那包圍著他們的特調局干員,手里的槍同時開了保險。
‘咔咔咔’的聲音是如此清脆而緊迫。
囚龍的神色還是一成不變的緊繃著。
“你們可能還不知道我們特調局的真實實力,這里沒有靈氣,你們的法術會大打折扣,而我們特調局的武器,專門為了對付你們修真人士而設計,只要你們中槍,和凡人無異,一樣會死。”
孟浪還沒說話,鐵骨已經拍案而起。
“囚龍!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是想激化普通人和修真界的矛盾嗎!”
囚龍冷厲的眼朝鐵骨看了過去。
“鐵骨,你應該明白,修真界對于普通人始終存在著巨大的威脅,兩者之間,天然對立。”
鐵骨:“你——”
囚龍收回了目光,掃了靳漠漓和孟浪兩眼,才道:“這次的案子引起了人類世界的巨大恐慌,我不管下手的人是你們還是所謂的邪道,在我們普通人眼里,你們都是同一類人。”
“對不起,我是個軍人,我的職責是為了保護人族,你們是威脅人類世界安危的重大隱患,我必須把你們控制在特調局,但并不是針對你們。”
孟浪當場就不樂意了。
“那你的意思是要把修真界所有人都關進特調局了?”
沒想到囚龍手里的槍已經蓄勢待發了。
“如果這個方案也可行性,我十分愿付諸行動。”
孟浪:“靠!”
眼看著特調局密集的槍口已經逐漸靠近了,三人一鱷步步后退。
“喂,鐵骨,你不是特調局的骨干嗎?你倒是說句話啊!”孟浪捅了捅鐵骨的胳膊。
鐵骨大罵:“骨干個屁,像我這樣有修真界背景的,業績再好,也一直被邊緣化,你沒看到我都已經被放長假了嗎!”
孟浪:“靠,不是吧。”
對面步步逼近的囚龍,竟然一本正經地回答道:“鐵骨,你誤會了,我們并不是邊緣化你,而是因為你有修真界背景,你對普通人族的忠誠度,是有保留的,而我們身為普通人類,我們沒有退路可言,必須全力一戰。”
“我們的隊伍里,容不下你這樣的兩面派。”
鐵骨氣得快厥過去了。
“看見了吧!看見了吧!你們修真界看不起我這個小小普通人,特調局覺得我家里有人修仙肯定是心是向著修真界的人,我他媽就是風箱里的老鼠,兩頭受氣。”
事情已經發展到這樣了,孟浪表示惋惜。
“哦豁,你這個特調局的正式編制怕是保不住了。”
眼看著雙方就要打起來了。
虞柏柏終于忍不住了。
他媽的,原來是忌憚修真界的力量過于強大,而找理由搞他們呢!
你當我的臉是面團捏的嗎!
虞柏柏當場就站了起來,那一米長的揚子鱷身軀里面已經蓄滿力量了,隨時能長到幾米開外。
她估算了一下,在特調局大鬧一場,不過就是損失魔王一條腿的熱量而已。
她還玩得起!
可關鍵時刻,靳漠漓的手輕輕地按住了虞柏柏的頭。
“魚擺擺,不要。”
虞柏柏的頭一扭,繞開了他的手:偏要!
這些小小人類,不吃點苦頭,就不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
虞柏柏長大了嘴巴,準備先來一波聲波輸出,再變個哥斯拉,把特調局這棟樓端了再說。
可沒想到,靳漠漓忽然就眼疾手快地捏住了她張到一半的嘴筒子。
“嘴巴閉上。”
虞柏柏那一聲聲波威懾直接被捏回了嗓子眼里,施法被打斷。
“……”
靳漠漓一邊捏住虞柏柏的嘴筒子,一邊對囚龍道:“這次的慘案,的確是修真界的人犯下的,這是無可回避的,當務之急是抓出兇手,而不是在這里內訌。”
“我有理由懷疑,這就是某些人故意挑撥普通人類和修真界的關系,而故意為之,不能中了他們的詭計。”
可惜,囚龍并不為所動。
“我明白,但是這件案子造成的惡劣影響超越了你們的想象,整個人類高層,對于修真界的存在已經忍無可忍——”
忽然,一個個急促的電話響起。
特調局頓時內部大亂。
囚龍一邊警惕著靳漠漓的等人,一邊抽空去問話。
鐵骨忙問道:“是不是又發生什么案子了?”
囚龍暫時地放下了槍,回道:
“城北又發生了一起滅門慘案,一家人,三十幾口今天團年,沒想到,無一幸免,死法和邢家人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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