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狐驕傲地介紹道:“這兩位是特調局在民間發掘出來的散修,無門無派,可是實力強橫,剛才與你見面的陸安邦道友你還記得嗎,這兩位都是他的后代,是一對表兄弟。”
這場排球打得勢均力敵,作為一只來自東方的狐,藏狐也深感欣慰。
真是給東方修真界長臉啊。
塔倫斯恍然大悟:“哦,原來如此。”
他們是受東方修真界邀請過來交流學習,順便商量一下在全世界范圍內尋找沉睡人族大能的事情。
既然東方有,那西方也一定有沉睡的人族高手和虎視眈眈的異族,所以他們也必須提前做準備了。
他的目光落在了靳漠漓和孟浪身上,也有了幾絲欣慰。
忽然,他在人群中看見了一道如白光般絢爛的人影,瞳孔劇烈的震了震。
人群里,曾黎華和曾黎洛接到曾香打的電話,立馬帶著曾家護衛們趕了過來。
正好看見這一幕。
這邊兩條龍,那邊兩條龍,打得勢均力敵,她也松了一口氣。
可是,對面人群中,似乎有一道灼熱的視線落在了自己身上。
曾黎華猛然看向了那個方向,迎上了那道視線。
兩人的視線,一接觸就再也移不開了。
雖然那個人戴著面具,可是那雙清朗如玉的眼神,卻是這么的熟悉。
是他。
曾黎華一眼就認出了靳鎮來。
這就是他還沒準備和自己說的秘密嗎?
曾黎華也很快從別人的口中,得知了靳鎮的身份。
獵魔人工會長老塔倫斯。
兩人隔著人群,遙遙相望。
而這場沙灘排球,已經接近尾聲了。
天已經黑透了。
玩夠的兩方人馬握手言和了。
長發的龍騎士沒有摘下了臉上的護具,一直保持著神秘,但是他那一頭長卷的金發都汗濕了。
“不錯,你們的實力很強,足夠與我們匹敵。”
靳漠漓冷哼一聲,“彼此彼此。”
靳漠權那張冰冷刻骨的臉,染上了幾絲戰斗的紅暈。
他也和孟浪握了握手。
“你很強,你和漠漓的實力不相上下,看來,所有人都低估你了。”
他們兄弟倆長期生活在國外,都能時不時地聽到一些關于孟浪的奇葩事跡。
孟浪大笑,今天戰了個痛快,真是酣暢淋漓啊。
“以后有機會再多多討教。”
靳漠宴低下身,笑吟吟地看向了曾香,招招手。
“小蘿莉,想不想和大哥哥握手手啊!”
曾香噘著嘴,一巴掌打在了靳漠宴的掌心。
“想屁吃,哼!”
靳漠宴一愣,隨即又向虞柏柏露出了唯美帥氣的笑容。
“小鼉龍,想不想——”
一個鱷魚爪子就狠狠地打了過來,冰冰涼涼的觸感結結實實地打在了他攤開的掌心里。
虞柏柏也噘著嘴:想屁吃,哼!
隨即就高傲了扭開了頭。
靳漠宴失笑。
“你這條小鱷魚脾氣還挺大的!”
虞柏柏‘哼’了一聲,不搭理他們了。
本來以為會是一場流血沖突,最終,就只是打了個球。
藏狐和塔倫斯相繼離開了。
此時,黃天化才氣急敗壞地質問靳漠宴道:“阿奴什,你們不要被這條惡龍的外表欺騙了,龍本性兇殘,它現在的一切都是偽裝的。”
靳漠權回頭,看向了虞柏柏那一邊。
她正在地上打滾撒潑。
靳漠權那不茍言笑的臉上也不禁有了一絲笑意。
“是挺兇殘的。”
靳漠宴和靳漠權就要離開了,可黃天化還是不甘心。
“你們答應要幫我收服這條惡龍的!”
言語里有了威脅之意。
靳漠宴還是笑著,可那冷面的靳漠權卻已經開口了。
“黃,不要把我們當傻子,也不要把我們當文盲,這條龍,并不是惡龍,它身上并沒有邪惡的氣息。”
冷酷的靳漠權,每一個發音都是像是一把鋒利的刀。
“東方龍在你們的文化里,是祥瑞,而且——”
他看向了那滿地打滾撒潑的豬婆龍。
“豬婆龍,不是龍。”
靳漠宴笑吟吟地拍了拍黃天化的肩膀。
“我們上島是來學習的,不是幫你排除異己的。”
說完,兩人離開了。
那巨大的龍看了一眼還在打滾的虞柏柏,其中一條甚至還做出了一個捂嘴偷笑的動作。
兩人兩龍離開了,萌新們滿臉崇拜地跟著他們走了。
虞柏柏氣得遍地打滾!
靳漠漓,快管管你弟弟!!
揍他們!
快揍!
不然我就不起來!
氣炸的虞柏柏一邊打滾一邊叫。
像是個撒潑的女朋友。
靳漠漓抱著她站了起來了,兩只手托著她的爪子站好。
“好了好了,我以后會幫你揍他們的,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你不要鬧了好不好?”
虞柏柏偏要鬧,在靳漠漓的手里還扭來扭去,一邊哼哼唧唧。
還有他們的龍!
一起揍!
它們剛才笑話我了!
靳漠漓點頭:“是是是,揍,一定揍他們給你出氣!”
他好不容易才把虞柏柏給哄起來了。
靳漠漓像是哄女朋友一樣,把她的手套和衣服穿回去了。
“海邊冷,晚上注意保暖。”
一邊的孟浪看得肉麻極了。
他和虞柏柏在一起都沒這么肉麻。
話說,虞柏柏呢?
剛才不是去找媽了嗎?
可是剛才曾媽媽似乎出現了,可是虞柏柏沒和她在一起。
把虞柏柏哄好之后,靳漠漓把她抱回了鼉神廟。
鼉神廟里有她的窩。
窩里都是好吃的。
靳漠漓把她放進窩里。
“我回去了,等過幾天,我一定找機會給你報仇。”
披著馬甲的虞柏柏現在已經放飛自我了,拉著靳漠漓的手不讓他走。
粘人得緊。
孟浪:“幾天不見,它怎么變得這么粘人了。”
他蹲下身,也想摸摸虞柏柏的頭,“興許是孩子大了,性格就變溫和了。”
可是手才伸過去,那溫順的虞柏柏忽然目露兇光,狠狠一口咬了過去。
“嗷!”
“嚯!”
孟浪嚇了一大跳,閃電般的收回了手。
靳漠漓忙輕輕地摸了摸虞柏柏的頭,把她給安撫下來了。
孟浪霎時明白了什么。
“看來她只是黏你一個人。”
她不是所有人都咬,曾香把她抓去當豬的時候,她就不咬人。
但她也不是什么人都黏,她只黏靳漠漓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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