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曾黎華和虞柏柏似乎都沒聽見。
虞柏柏或許聽見了。
但是她假裝沒聽見。
而曾黎華從頭到尾,都沒看那兩個叉燒一眼。
曾家的護衛粗暴地把虞司推到了一邊去。
虞司看著曾黎華和虞柏柏離開,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的眼淚。
“媽媽,為什么不認我,我也是你的兒子啊——”
他也是曾家的兒子啊!
他也是曾黎華的兒子啊!
更慘的是虞憧和虞安安,已經成了兩個光頭。
一群人圍著他們指指點點。
“嘖,這光頭,剃得利索啊,你們看,一點傷痕都找不到。”
“萬劍門果然是修真界第一劍門,隔空御劍給人剃頭,這剃得比推子都干凈。”
“你們看,這兩顆頭,都開始閃光了。”
那兩個頭上一點頭發都沒有,連一點頭發渣子都看不見。
萬劍門竟然把他們的頭剃得干干凈凈的。
那個黃家派來的護衛連個屁都不敢放。
曾家的護衛臨走時候還放下了狠話。
“以后要是再敢對小姐不敬,掉的可不就只是你們的頭發了,而是你們的腦袋,滾——”
虞司一直渾身顫抖,從未受過這種奇恥大辱,此時的他,內心已經被悲憤填滿了。
更讓他氣憤的是,曾黎華竟然還有一個這么強的背景。
原來,他的母親一直深藏不露。
可恨!
她竟然一個字都沒有透露過!
她根本就沒有把他當兒子!
忽然,虞憧看見了失魂落魄哭泣的虞司。
一時之間,怒從心來,他沖過去,一把拎起了虞司。
“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虞司滿臉淚水,笑得無比悲涼。
“是啊,我早就知道了。”
他看著虞憧,譏諷道,“在你對媽媽和妹妹滿口鄙夷和算計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你和虞安安還有爸爸肯定都想不到吧,你們看不起的媽媽,竟然有這么強的身份。”
“我們看不起的親舅舅在修真界里是個有錢人,我們看不起的兩個表弟,都是修真界里有頭有臉的人物!”
“還有我們從心底里鄙夷的外公家,還活著一個修為滔天的老祖!”
虞司越說越癲狂。
“你們上趕著給黃家做狗的時候,卻不知道,曾家早已經超越黃家!”
“你知道你的天靈根是哪兒來的嗎?因為我們有一位修為滔天的老祖!我們都留著那位老祖的血!我們曾家,本就是個修真家族!”
虞憧的瞳孔震動著。
往事一件一件地重現在了眼前。
怪不得曾黎華一夜就變年輕了。
怪不得她們母女倆一下子就有了這么錢,還有這么多貴人相助。
原來,她們藏著這么大一個秘密。
又氣又恨的虞憧拎起虞司就狠狠一拳頭打了過去。
“這些事情你為什么不早說,為什么!!”
被一拳頭打出鼻血的虞司笑得越發癲狂了。
忽地,他把笑容一收,可是收不住嘴角的那絲嘲諷。
“早點說了又能怎么樣?虞憧,你自問你從小到大,你正眼看過自己的媽媽嗎?”
“當初爸爸和媽媽離婚,媽媽被趕出慶華集團,宋慧榮登堂入室奪走媽媽一切的時候,你這個他十月懷胎生出來的長子,你為她說過半句話嗎?”
“他們分居這么多年,你去看過媽媽一眼嗎?你關心過她的生活嗎?你什么都沒做!你眼里只有自己的利益!”
虞憧捏緊的拳頭顫抖著。
虞司大笑。
“我們可都是虞有慶的兒子,我們的爸爸,在媽媽懷孕的時候就出軌,讓媽媽遭受了幾十年的屈辱,我們這兩個無情無義的兒子連個屁都不放。”
“當初我們可是當著媽媽的面,認了宋慧榮那個賤人當媽了!媽媽憑什么認我們!”
“虞憧,我們這兩個豬狗不如的兒子,做了這么多傷害媽媽的事情,你還指望她會多看我們一眼嗎!你想的也太美了!”
虞司還不忘一邊的虞安安。
“還有你,虞安安,曾家可比黃家厲害多了,她們也不會放過你的,你別以為你攀上了黃天化就一步登天了,你省省吧,你就是個爐鼎!”
剛才在人群里,虞司已經聽見人議論了。
虞安安臉色鐵青,捂著那發亮的光頭快速離開了。
此時,一邊圍觀群眾們算是聽清楚怎么回事了。
“這么說,你們倆原來是曾家那位大小姐的兒子,但是你們的爸爸出軌了,和你媽離婚了,你們就跟爸爸了。”
那個替虞司測過靈根的老頭更是抱著胳膊,無比唏噓。
“嘖嘖嘖,我就說你一個小人物,誰會這么大張旗鼓地毀你靈根,那一定是你們的老祖曾澤宇親自動手的咯!”
“如果不是曾澤宇前輩出手,肯定做不到這種程度。”
“看吧,你們還不相信我,我就說這家伙肯定得罪高人了。”
“那個誰……叉燒二號,你也來測一測,看看你這個曾澤宇的后人,根骨如何。”
幾個好事之徒直接把虞司給架了過去,放在了測靈石面前。
他才恍然大悟,他就是叉燒二號。
很快,虞司的測試成績也出來。
“嚯,果然是曾澤宇的后人啊,竟然又一個天靈根!”
“嘖嘖嘖,你們家族的底蘊也太強了,一門四個天靈根。”
天靈根?
叉燒二號虞司喜不自勝。
“我也是天靈根?那豈不是說明……我也能修煉?”
天靈根,似乎是個十分牛逼的存在。
如果自己努力修煉,假以時日,也必定能成為修真界的一方高手。
可惜,一個老者握住了他的脈門探了他的筋脈之后,當場潑了一盆冷水下來。
“嘖,別想了,你和你叉燒一號一樣,靈根早就被高人毀了。”
虞司臉上的笑容凝固住了。
老者:“看你的表情,你肯定也不知道吧,你和叉燒一號不僅靈根被毀,連筋脈都被人盡數折斷了。”
他們倆成了參觀景點了,幾個好事之徒把他們的脈門捏來捏去。
“果然是前輩,這出手準頭也太強了!悄悄的就把人的靈根毀了,這通天的修為。”
“6!”
“小子,你真的不知道一點都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毀了靈根?牛逼啊,你家老祖太逆天了。”
此時的虞司,整顆心都像是被人挖走了一樣,胸腔里只剩下一片徹骨冰冷。
他的靈根,他的經脈,已經也沒了?
什么時候沒的?
他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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