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柏柏在那一瞬間那都聞到了好多奇怪的味道。
烤海螺味,烤豬婆龍味,還有烤大鵝的味道。
她想逃出火圈,可是發現四周都已經被鳳凰神鳥的本命神火給包圍了。
“完蛋了,鐵鍋入魔了!!!”
大海螺飛速地收回了自己那被大火燒焦的觸手,發出了一聲慘叫。
此時的大白鵝已經完全地陷入了過去的記憶之中,不顧一切地操縱著鳳凰神火,將整個臺風眼都點著了。
這可是鳳凰神火,非同一般的凡火,甚至輕而易舉地就把虞柏柏給點燃了,忙拿出了自己搶來的神器,撐起了一個保護罩,將靳漠漓和大海螺都保護在中間。
大白鵝瘋狂地撲閃著翅膀,整個鳥都變成了妖冶的火紅色,四周僅剩不多的靈氣快速被抽干。
這一招簡直就是敵我不分,不僅那邪修被燒了,也把自己的隊友都烤糊了。
“鐵鍋,你冷靜一點啊啊啊啊!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椿凌仙子已經去世好久了!”
大海螺吼得撕心裂肺,可是那大白鵝已經聽不見了。
烈火之中,傳來了那邪修的聲音。
“桀桀桀桀,燉鐵鍋,和我一起下地獄吧!”
以四打一,優勢過于明顯,這邪修眼看著自己活不下去了,故意用大白鵝最痛苦的記憶來刺激它,攪亂戰局,以此來博個出路。
大白鵝已經完全入魔了,大海螺根本就勸不動了,眾人甚至都不敢靠近。
可是這么下去,大白鵝可能會被自己的鳳凰神火給燒死。
場面失控,邪修使出了一招詭異的招式,瞅準時間便逃向了遠方。
虞柏柏看了看那逃跑的邪修,再看看那入魔的大白鵝,思量再三,還是向大白鵝飛去了。
而靳漠漓也第一時間就選擇了大白鵝。
“鐵鍋!冷靜一點!”
大白鵝根本就顧不上其他,赤紅著眼追著那邪修去了。
它以燃燒自己生命的代價,將自己全部的實力都拿了出來,以一命換一命的方式也要將那邪修除去。
“去死吧!!”
巨大的火鳳凰朝那逃跑的邪修而去了。
靳漠漓虞柏柏和大海螺身后追著。
邪修猛地看見了懸浮在不遠處的鼉神號,發出了邪惡的冷笑,不顧一切地便沖了過去,似乎是想拿船上的人做人質。
孟浪看見那突襲而來的邪修,立馬拉響了警報。
“敵襲!敵襲!大家注意!”
船上的人立馬就拿出了武器,可是在這種半神修為的人面前,他們的抵抗幾乎是沒什么用的。
這船上唯一有一戰之力的,就只有玄武了!
大黑蛇立馬和大烏龜合成了玄武本體,緊繃著身軀,護住了整艘船。
沒想到,一個巨大的網忽然從天而降,將那邪修給困住了。
同時,網迅速收縮,將那邪修給死死地定在了半空之中。
蒼丘驀地出現在了鼉神號近前。
“你又是何方宵小!”
邪修眼看著就要拿住人質逃出生天了,沒想到竟然還是被人半路截住了,惱怒呵斥道。
蒼丘那豐神如玉的臉龐之上沒有任何表情,毫無預兆地便擊出了致命一掌,當場便擊碎了那邪修的天靈蓋。
邪修眼里的靈光當場便消失了,他在剛才的戰斗之中已經耗盡體力了,現在已經不可能是蒼丘的對手了。
蒼丘的手緊緊地扣住了邪修的頭顱,源源不斷的力量被他吸走了。
靳漠漓并沒有打擾蒼丘,他迅速地換上了赤焰劍,朝著大白鵝那個方向劈過去。
赤焰劍也是火系法寶,一劍掃過去,劍芒竟然短暫地破開了那密密麻麻的鳳凰神火,生生地分出一條路來了。
“擺擺!”
靳漠漓一聲疾呼。
虞柏柏已經心領神會,伸長了腳,狠狠地踹了過去。
“啊打——”
正中紅心。
一腳踹在了大白鵝的頭上,立馬將它踹暈了過去。
眾人便眼睜睜地看著如同大火球一樣的鵝墜入了大海之中。
大海之上,瞬間神火蔓延,方圓十里,一片熊熊大火。
這可是連海水都能點燃的鳳凰神火!
大白鵝已經暈過去了,火勢也逐漸地變小了。
而靳漠漓則是沖向了蒼丘。
此時的蒼丘已經將那邪修給吸干了,他的手輕輕一收回,那邪修便化作了飛灰,徹底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不用謝,我只是除掉了一個我們共同的敵人。”
蒼丘說罷,遁向了遠空。
靳漠漓也沒有追,轉身跳進了火勢漸漸熄滅的海中,將大白鵝撈了起來。
它已經陷入了昏迷之中,恢復成了大鵝大小,渾身的毛都被燒掉了,成了焦黃焦黃的一只。
大海螺似乎是看見了什么,也跳入了海中,撈起來一個詭異的掛件。
靳漠漓將大白鵝抱上了鼉神號,接過了大海螺遞過來的那個掛件。
見那東西竟然是一顆人頭,而且還是個女子的頭顱,被那邪修掛在了胸口當法器。
如今,邪修已死,這法器被鳳凰神火褪去了邪氣,竟然開始綻放出了如同玉石般瑩潤的光澤。
“這是鐵鍋以前的主人,椿凌仙子的頭顱。”
大海螺說起這段往事,也不由得嘆息,“鐵鍋是被椿凌仙子養大的,她本可以飛升而去,可為了等鐵鍋,她滯留藍星幾十年,這個期間,她被幾個邪修盯上了。”
“他們將鐵鍋綁走,引誘椿凌仙子自投羅網,并且將椿凌仙子強行煉化為爐鼎,折磨了她七七四十九年,椿凌仙子在無盡的痛苦之中去世了,死后尸體還被煉制為法器,被幾個邪修分走了。”
“后來鐵鍋將那幾個邪修一一除去了,唯獨這最后一個過于強大了,它不是對手,而擱置了這么多年,這個事情,也成了鐵鍋內心的心魔,散不去了。”
靳漠漓聽完,也是一陣沉默。
他微微俯身,抱開了那圍著燒焦大白鵝流口水的虞柏柏,將那枚人骨輕輕地放在了大白鵝的懷中。
它并沒有死去,只是耗盡了所有的氣力又被虞柏柏給踹了一腳,暫時地暈了過去。
“我們繼續往下一站。”
靳漠漓也受了些皮外傷,回來之后忙不迭地去處理傷勢了。
等他一走,虞柏柏立馬就來了,圍著烤焦的大白鵝轉來轉去。
哦,這大白鵝,這肉體,真是該死的甜美!
真是引鼉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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