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哲轉頭一看,一下就愣住了。
居然是孤嶺修士。
他就這么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寒哲等人的身邊,也悄無聲息地按住了寒哲的手。
但是,他的臉上此時此刻是微笑:
“不用聯系了,我就在這里。”
眾人也很震驚。
“那白虹閣的事你知道了嗎?”寒哲問道。
“知道了,我就在場,而且你們做的事我都看到了,雖然我并沒有看明白你究竟做了什么……”孤嶺修士說。
“你一直跟著我們?”寒哲問道。
孤嶺修士輕輕點了點頭:
“是的,對于一個有自信能滅白虹閣的人,我自然要跟去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做的。”
寒哲皺了皺眉。
他居然一直悄悄跟著啊……
而且這修為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他跟了一路,寒哲等人卻渾然不知……
寒哲繼續說:
“你既然都看到了,那你之前的承諾……”
“承諾我自然會兌現,不過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做了什么?”
孤嶺修士還是追問了一句。
聽到這句,寒哲瞬間安心了一下。
看樣子這個孤嶺修士只是跟著自己這些人,并沒有偷聽自己的對話。
不然他肯定會知道寒哲之前對快鋸劉三個人的解釋,現在不會問出這個問題。
好好好,正人君子。
快鋸劉三個人也互相看了一下。
三人都不做聲。
“很抱歉,我還不能說。”寒哲拒絕。
畢竟按照寒哲給快鋸劉三個人的解釋,寒哲其實什么都沒做,那本帝階戰技遲早都會出現在白虹閣。
相當于白虹閣遲早都會被滅,寒哲只是借機邀功。
“感覺也是個重要的秘密,不能說我也能理解……”
孤嶺修士點了點頭,接著猛然單膝下跪,雙手作揖:
“閣下,按照約定,我孤嶺,今天起就是您的仆人,從今以后永遠聽從您的命令。”
他說完,從袖中取出一個卷軸,一下打開,接著劃破手掌往卷軸上一按。
孤嶺修士做完這些,將卷軸合上,交給寒哲:“這是我的本元契約,您拿去。”
旁邊的懂哥三個人則是睜大了眼睛看著那卷軸。
寒哲看著手里還帶著血的卷軸,小聲問了問旁邊的懂哥:
“本元契約是啥?”
“就是他同宗主您簽訂的契約,也是最高級的一種契約,只要您這邊把契約一撕,他那邊就會神形俱滅。”懂哥小聲提醒。
“這么狠?”寒哲也很震驚。
“這契約表明的就是一種絕對效忠。”懂哥繼續解釋。
“明白了,請起請起。”
寒哲收起卷軸,然后伸手把孤嶺修士扶起來。
“我怎么稱呼您?”孤嶺修士問道。
“我的名字是寒跌,寒冷的寒,跌倒的跌。不過這不重要,你和他們一樣叫我宗主就行了。”
“宗主?敢問您的宗門是……”孤嶺修士問道。
“原神宗,是剛建立的。”寒哲毫不避諱地回答。
“那宗門成員有……”孤嶺修士又問了一下。
寒哲轉過頭,指了指身旁的三個人:
“吶,全宗到齊。”
“只、只有我們幾個嗎?”孤嶺修士也愣了一下。
“目前暫時是我們幾個,之后會越來越多,而且還會成為天下第一大宗。”
“好、好的……”
孤嶺修士點了點頭。
寒哲估計他此時應該挺后悔的。
也確實,別人那些宗門都是幫派和組織,而寒哲這個其實只能算團伙。
“人是少了點,不過人少有人少的好處,不怕別人找我們尋仇。”
“是啊,還沒個駐地,還方便打游擊呢。”
鵝武帝突然在聊天頻道插嘴道。
寒哲皺了皺眉。
這話好像也沒說錯。
一個宗門,這一沒幫眾,二沒駐地。
辦事處都是旅店里的寒哲房間。
太不像話了。
而且在旅店里人多眼雜,做很多事都有限制。
該正式一下了。
“孤嶺,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很僻靜,能夠讓我們原神宗當臨時駐地的?”
“直接去我的茅廬吧?”
“那不行,你這茅廬在深山溝里,出來進去一趟得累死我。”
“我之前的賀家在附近的山南村里有一個臨時分院,雖然后來不用了,不過我們可以去那里。”
“那里夠僻靜嗎?”
“山南村沒有多少人口,也不是任何其他宗門的勢力范圍,完全符合宗主您的要求。”
“那可以,就去那里。”
寒哲欣然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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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南村,賀家分院舊院。
這是一處不算很大的院落,不過門上的痕跡能看出,這里已經有年頭了。
孤嶺想要破開大門的門閂,卻發現大門一推就開了。
“怎么沒鎖?”孤嶺很奇怪。
也就是這個時候,門縫里探出一張老頭的慍怒的臉。
“誰?這院子有人住的!”
“福伯?”孤嶺看到老頭叫道。
老頭聽見有人叫他的名字,也是看到了孤嶺的臉。
老頭的表情瞬間激動起來。
“族長!您終于回來了?”
老頭說著直接跪下了,老淚縱橫。
孤嶺趕緊扶住了他。
“族長,您回來是要復興我們賀家了嗎?”
福伯抱著孤嶺就是一陣大哭。
“我聽說您殺上白虹閣被重傷逃走之后,就一直在這里等您,結果沒想到一等就是五年啊,今天終于讓我等到了。”
孤嶺無奈地拍拍福伯的肩頭:
“我不是來復興賀家的……”
“那您來這里是?”
福伯一愣。
孤嶺后退一步,讓福伯看到寒哲幾人:
“我加入了原神宗,原神宗要把這里當作臨時駐地。這位就是宗主寒先生。”
“原神宗?我怎么從來沒聽說過?”福伯更迷茫了。
“是剛建的宗門,成員目前只有我們幾個。”孤嶺回答。
福伯看了看孤嶺身后的幾人,伸出顫抖手數了數:
“一、二……五、六。全宗一共六個人?”
“對,目前來講是這樣。”孤嶺點點頭。
“族長,為什么啊!你瘋了嗎?加這種不入流的小宗門圖什么啊!”
福伯抱著孤嶺號哭道。
“我已經和寒先生簽訂了本元契約,成為他的仆人,所以自然要加入他的宗門。”孤嶺正經回答。
“您還簽訂了本元契約?為什么?到底是為什么啊?”
“因為寒先生滅掉了白虹閣。”孤嶺又說道。
“白虹閣是他滅掉的?不是因為突然出現了帝階戰技被各大宗門角逐順便被滅掉的嗎?”福伯奇怪道。
“那只是表象,實際上是寒先生從中做了些事。”
“寒先生居然有這種能力?目前是什么修為?”福伯看了看寒哲。
“馬上就煉氣期了。”寒哲搶先回答。
“煉氣期?馬上?”
“寒宗主手眼通天,還有隕星殿的背景,修為又能說明什么?庸才才需要修為來證明。”懂哥上前一步說道。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福伯點點頭,但是滿臉還是寫滿了懷疑。
“那福伯,能不能幫我們騰個大房間,我們宗主稍后要開會。”孤嶺說。
“沒問題,族長,您的吩咐我一定辦好。”
“別叫我族長了,我已經不是族長了,叫我孤嶺就好。”
“……知道了,孤嶺先生。”
福伯眼里一陣失落,走進了院里。
一天后,正堂已經擺好了桌子。
原神宗五名成員坐在桌子兩側,宗主寒哲坐在中間,包括寒哲的三個人和孤嶺師徒兩個人。
寒哲清了清嗓子,站起身:
“咳咳,我宣布,第一屆原神宗全國代表大會,今天正式開始。”
“啪啪”。
五個人的掌聲。
雖然已經全力鼓掌了,但是因為人少,還是顯得稀稀拉拉。
“本次大會的主要工作是,規定我們原神宗的標志、制服,還有各項制度,以及我們原神宗的今后方針……”
“首先是我們原神宗的象征……”
寒哲轉頭在墻上畫了個圈。
“這以后就是我們原神宗的標志,代表的意思是天圓地方,我們原神宗要包含世界萬物……”
寒哲其實就是隨便找了個標志,然后隨便想了個意義。
總之主打的就是一個自由主義和極簡主義還有湊合著辦主義。
然后就是一陣掌聲。
之后寒哲又取出一件黑色的披肩,上面用白色涂了個圓圈。
這是寒哲在村里裁縫鋪訂做的。
“這是我們原神宗干部的專門制服,只有干部才穿。只負責在正式場合凸顯我們原神宗的身份。”
寒哲繼續說道,
“因為我們原神宗只有干部才穿披肩,所以我們的干部就不稱什么護法堂主了,統一稱呼為原披。”
“今天,就先任命孤嶺先生,為我宗首席原披。大家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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