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還好吧，如果真能完全自定義，可能我也會這么填。”寒哲說。
“就你？”
鵝武帝看了看寒哲，搖了搖頭。
“我真不信你會這么填。”
“為什么啊？我也好女色啊！”
“不是不相信你好色，是我覺得你沒有那個色膽。”
“我tm怎么就沒有色膽了。”
“但凡你有點色膽，那個叫紅姐現在已經搬進來了。”
“你……”
寒哲沒話說了。
鵝武帝接著拍了拍寒哲的肩膀：
“兄弟，咱現在有錢又有實力，格局打開一點，能不能把自己的生活活成個后宮文，而不是純愛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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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時間，寒哲就是正常上課。
知識課是學了些東西，但是最多的還是見識了很多離譜技能的研究。
研究最多的還是規則類技能。
這種技能大多帶有強制效果，非常強勢。
感覺就是對手就算是宇宙無敵大魔王來了都得乖乖聽命令。
而且還有很多詞條定義并不明確。
所以這些技能都有研究清楚的必要。
比如寒哲的技能【熱愛讀書】：你可以得到任何你想要的書。
這個“書”的定義是什么？
實體書算，在網站沒有打印出來的網文算嗎？
遺書算嗎？情書算嗎？
這些規則都沒有說清楚。
都需要慢慢研究。
寒哲其實后面也是通過自己的多次嘗試，逐漸發現自己的這個技能里“書”的定義實際是：
「用紙張（包括特殊紙張）裝訂成冊的一種物品」
也就是說，只要是裝訂成冊的，在寒哲的這個技能里都算書。
就一頁的情書，寒哲變不出來。
但是如果有誰肉麻又惡心，情書寫了厚厚一本，那么寒哲只要知道這本情書的標題，就能變出來。
而如果有同名書，技能則會自動變出寒哲潛意識里需要的那一本。
學院對規則技能的研究也類似，因為霓虹笑臉的技能描述一般都很模糊，所以必須得研究各個規則技能描述里的語句具體是什么效果。
比如，大部分的技能都有“可以對別人使用”“周圍的人將會xxx”之類的描述語句。
這其中的“人”具體指什么。
人類當然算是人，沒有爭議。
死人算人嗎？
化形變成人形的動物算人嗎？
都是要研究清楚的課題。
這些定義研究清楚，立馬就可以得出一個技能的強度上下限，能節省很多精力和資源。
比如一個人的技能是「能控制一條河的方向」。
咋一看，算是一個能控制水流的的技能，強度還行。
但是如果研究出來，在這個技能里面，銀河也算河。
那就是能毀滅宇宙的逆天神技了……
除此以外，還有一類實驗研究，寒哲在這一個月里也經歷了不少。
那就是沖突性研究。
因為大部分規則技能都有完整的邏輯鏈。
有邏輯鏈就有沖突的可能。
如果兩個效果相反的規則類技能放在一起，會是什么情況。
答案技能如果帶有“強制”“絕對”之類字樣，那就是最高優先等級，可以讓“可以”“能夠”字樣的技能失效。
那如果兩個技能的優先等級一樣，還效果相反呢？
寒哲上的一節實驗課就是這樣。
實驗對象a的技能是【原神啟動】，能夠讓別人的電腦強制安裝游戲《原神》。
實驗對象b的技能是【別動我的電腦】，他的電腦絕對安全，除了他本人允許之外，任何情況出現都不能改動他的電腦。
最強之矛碰最強之盾，結果是什么？
這不得給霓虹笑臉cpu干燒嘍？
但結果讓人大失所望：
倆人的技能直接都沒了。
仿佛是已經設定好了修補程序，只要兩個優先級一樣的技能出現沖突，兩個技能就會自動消失。
解決不了出問題的邏輯，就解決出問題的技能。
霓虹笑臉就是這么簡單粗暴。
這或許就是為什么會有相當多數量的規則類技能。
還有一件讓寒哲意外的事。
就是這三十天，秦始皇那邊一點反應都沒有。
哪怕個飛鴿傳書都沒有。
寒哲也不知道是秦始皇找不到自己了，還是僅僅是沒有催自己。
寒哲估計第二種情況可能性大一點。
兩千年都等了，一個月對他應該也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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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天后，寒哲也迎來了測試的日子。
先是理論考試，考場在實驗樓的一個大廳。
寒哲看了看，跟他一起考的，差不多得有二三百個人。
新生還挺多啊……
卷子很快發下來了。
正是寒哲已經見過的那張卷子。
寒哲答案都背熟了。
答起來自然輕車熟路。
寒哲看看周圍其他人。
大多數人答了幾道之后，都開始皺眉頭。
然后開始痛苦面具。
這試卷，很難。
寒哲很清楚，自己要是答得又快又好，容易露餡。
不行，自己得裝裝樣子。
寒哲也開始皺眉頭。
時不時還得搖個頭，深深地嘆息。
做出當初為什么不好好復習的悔恨表情。
開始，寒哲的痛苦還是裝的。
但是到后面，痛苦就是發自內心的了。
考試時間是三個小時。
他得表演三個小時。
這擱誰都痛苦。
勉強熬過大部分時間后，寒哲終于寫到了最后幾道題。
這期間，寒哲防止自己得滿分，還故意寫錯了一道題，降低嫌疑。
寒哲不覺得這么難，能有人得滿分，寫錯一道題估計前三還是自己的。
當寒哲寫完最后一道題時，他睜大了眼睛。
因為，他看到下面還有一道題。
怎么還有題？
寒哲一個激靈。
因為如果你抄答案抄到最后發現多了一道題，那就意味著——
你抄漏題了。
這也就意味著，從抄漏的題開始，后面的題可能都要錯了。
我靠。
寒哲麻了。
自己能犯這種笨蛋錯誤嗎？
不會啊？
明明都是對著題寫的，又不是對著題號寫的。
寒哲再看向最后一道題。
「附加題：本題分值300分。」
附加題？
寒哲松了口氣。
不是自己抄漏了，是額外加了一道題。
但是。
這題三百分？
寒哲往前翻了翻。
前面整張卷子加起來才一百分。
按照理論題的30%折合，這道附加題只要做對，就是90分了。
實踐都不用考了。
這得什么題啊？
寒哲看了看。
這道題看著像是一道很長的算式。
計算題？
寒哲之間看到最后。
但是最后的問題卻不是問算式的答案。
而是這樣一個問題：
「請盡你所能解釋以上算式，可使用任何角度，可利用任何學科的知識。」
？
這種問法，寒哲也是第一次見。
寒哲再往前看整條算式。
這算式還很復雜，寒哲放眼望去，根本看不懂。
寒哲也不知道學院為什么要留這么一道題。
寒哲只能竭盡所能，找找這個式子里有什么自己認識的。
接著，寒哲看到了一個熟悉的特別符號。
是一個圓圈里面一個笑臉，像是個表情。
寒哲一下想起來，自己之前是見過這個像表情的符號的。
是……
寒哲往前看，越看整個式子越眼熟。
最后，寒哲恍然大悟。
這tm不就是班長的那個公式里截取的一小部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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