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老師目瞪口呆。
“這種好機會，多少同學搶破頭，你怎么還拒絕？”班主任說。
“對啊，你是不知道聯合規則學院有多難進！”校長跺了跺腳說道，“我們學校三年才有一個名額！”
寒哲搖了搖頭：“實話跟各位老師說了吧，我靠新的技能賺了不少錢，今天來其實就是打算退學的。”
“退學？”眾老師更是一驚。
“對，所以，這個更高級的學習機會，還是讓給其他同學吧，我就不用了。”寒哲繼續說。
老師們面面相覷。
一直在旁聽的技能學秦老師終于開口了：
“小哲啊，先別急著做決定。”
秦老師是寒哲這些老師里尊重的一個。
他說話，寒哲只在旁邊點頭。
接著，秦老師又繼續說：
“小哲，你是不是覺得，聯合規則學院，只是高級一點的規則學校，只是教的課程比我們高級，老師比我們高級？”
秦老師說的話，正是寒哲行所想的。
但是直接承認有點傷面子。
寒哲只能稍微地點了點頭。
“錯了，更高程度的學習只是去聯合規則學院意義的一方面，還是最不重要的一方面。”
“啊？”寒哲一愣。
秦老師繼續說：“去聯合規則學院，最重要的意義，是圈子。”
“圈子？”
“對，那里的人都是全國頂級技能的擁有者，是將來的社會上層精英，你能進入他們的圈子。他們的技能隨便給你些幫助，就是外面花很多錢都不好買到。”
“這……”
“你現在可能是有錢，但是到了一定程度，錢就不重要了，優秀的技能效果，才會是比錢更硬的硬通貨。”
秦老師看著寒哲，緩緩道。
這話其實也很有道理。
寒哲也有些感觸。
這幾天，他已經發現。
技能換錢很重要，但是錢能換技能的效果就不容易了。
有好技能的人，哪個會缺錢？
他的換臉技能，炒作一下，隨隨便便就一單上千萬。
但是，那些出價幾千萬的人，想用錢換個臉，還是可遇不可求，就算本市出了個寒哲，也得排隊到幾個月后。
對于現在寒哲來說，開再高的價，寒哲可能都不會讓他插隊。
但是如果有人說自己的技能能讓寒哲技能的冷卻時間減半，寒哲一定愿意立刻跟他交換。
好的技能效果，確實比錢更值錢，也更有效。
寒哲動搖了。
秦老師看著寒哲繼續說：
“而且，聯合規則學院，還有一個功能。”
“什么？”
“科研。”
“科研？”
“對，關于霓虹笑臉月亮的研究，也是聯合規則學院負責。他們一定知道不少關于霓虹笑臉的機密信息，你只有去了才能知道。”
機密信息？不太能公開？
寒哲再次陷入思考。
關于霓虹笑臉的月亮的事，你說寒哲不好奇，這是不可能的。
但是為了好奇就去，是不是有點……
在寒哲思考的時候，秦老師湊近在寒哲的耳邊，小聲補充了最后一句。
“擁有頂級技能，還擁有霓虹笑臉的情報，這意味著，他們很可能就是將來人類社會的掌舵人。”
寒哲睜大了眼睛。
于個人利益，于個人感情，于未來發展。
去聯合規則學院，都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再說，又不是不能退學。
大不了退學了浪費個名額，回來給學校捐個教學樓表示一下歉意。
寒哲點了點頭：
“各位老師，我想明白了，我愿意去聯合規則學院學習。”
校長緊皺的眉頭瞬間舒緩了：
“好、好！你明天再來一趟，簽文件！”
寒哲答應。
之后，寒哲叫來了門外等候的野豬，把給老師和同學的贈禮給了他們。
這些禮物都是寒哲特別咨詢過的奢侈品，本身就值錢，賣出去也好換錢。
算是貨真價實的答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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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寒哲如約來到老師辦公室簽文件。
校長也在這里等著了。
他取出幾份文件，讓寒哲簽署。
寒哲看了看，這其實就是個個人志愿書，簽了代表寒哲愿意進入聯合規則學院。
也就是個形式。
寒哲隨便看過，提筆就打算簽。
“咚”。
背后辦公室的門瞬間被撞開。
寒哲和老師們就是一驚。
門口，是一個和寒哲年齡差不多的青年，怒目圓睜。
這人寒哲也算認識。
是尖子一班的班長，羅天。
也是現在全校僅有的一個b級技能擁有者，是名副其實的全校第一，尖子生里面的最尖子生。
據說他爹還是教導主任。
“羅天啊，怎么了？”校長和顏悅色道。
“校長！我聽說這次保送名額給了寒哲同學，有這事嗎？”羅天冷冷道。
校長也是友善笑笑：
“呵呵，是啊，我們校領導的認真考慮，決定保送寒哲同學去聯合規則學院進修。”
“憑什么！我不服！”羅天大喊一聲。
“羅天，你先冷靜一下……”尖子一班的班主任安撫道。
“冷靜不了！”
羅天又是一聲大喝。
“今天各位校領導，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你要什么交代啊？說說。”校長臉上的笑容淡去了。
“說說，明明保送生的條件是b級技能或者10級難度游戲勝利，我和他都滿足條件，憑什么選他不選我？”羅天連聲質問。
“這……”校長一時語塞。
羅天繼續問道：“校長，保送名額的人選雖然沒有統一標準，但是聯合學院有統一的選擇原則，對嗎？”
校長點點頭：“這倒沒錯。”
“如果我沒記錯，這個原則是：學生的技能對聯合學院的研究工作有實際幫助，就能獲得優先保送名額，如果沒有，可選擇戰斗能力高的學生，對嗎？”
“對。”
“那么請問，寒哲同學，有什么技能可以幫助聯合學院的研究工作呢？靠他的整容技能給科研人員整容嗎？”
羅天又是一聲質問。
寒哲聽了皺了皺眉。
這個羅天他爹應該連寒哲的換臉技能都告訴他了啊……
“呃……”校長被問住了。
“校長，雖然我也沒有能給科研工作提供幫助的技能，所以這第一點我和寒哲扯平。但是按照第二原則，我的戰斗能力遠強于寒哲，那這保送名額怎么也應該選我。”
“對啊，校長，沒有方便科研的技能，也只能選戰斗能力強的學生了。”
教導主任從門外直接進來直接插嘴道。
“這……”
校長看著寒哲，皺了皺眉。
沒錯，聯合規則學院選保送生的第二原則就是優先戰斗能力強的學生。
這主要原因還是因為霓虹笑臉游戲。
大部分的霓虹笑臉游戲還是有戰斗環節，戰斗能力強的學生生存率和獲勝率會高不少。
沒有一個學校希望進來個學生，剛學兩天死在霓虹游戲里。
白保送。
所以有了這個第二原則，讓學生的死亡率低一些。
這樣一來嚴格按照原則，選羅天倒也說得過去。
校長很是為難。
“等等，誰說你比我戰斗能力強？”寒哲突然開口道。
這話一出，羅天先是一愣。
接著他用近乎嘲笑的語氣道：
“我可是b級戰斗技能，而你的戰斗技能只有一個d級，還不一定能觸發，你還能比我強不成？”
顯然，他爹教導主任已經把寒哲所有的技能都告訴這個羅天了。
寒哲搖了搖頭：“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你說比我強，光憑比技能級別不行，你得真的贏過我。”
羅天聽了，又是一個愣神。
接著他近乎大笑道：
“我沒聽錯吧？你想跟我比一場？”
“嗯。”
“哈哈哈哈！好！寒哲同學，你真的有勇氣，讓我刮目相看！”
羅天一拍大腿，大笑著。
“那我就跟你比一場，我輸了，保送名額給你，我絕不會再有任何意見！不過如果你輸了……”
“我輸了保送名額給你就行了。”寒哲淡淡說。
寒哲剛說完，胳膊就被班主任捏了一下。
她在寒哲耳邊小聲說：“小哲你瘋了？羅天可是b級戰斗技能，校長都可能打不過他。”
“沒事的，老師。”寒哲從容回答。
“好！有勇氣！不愧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認可你們的賭約，不知道校長怎么看？”教導主任轉頭看向校長。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校長也沒什么辦法了。
他點點頭：“既然你們兩個已經說好，那我只能支持了。小王，去開放戰斗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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