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哲又點了些別的稀奇的菜。
有一個叫情緒果的東西。
這道菜不同的口味，價格也有很多差別。
原味2萬一個，香甜味3萬一個，香辣味8萬一個，苦澀味也要4萬。
同一道菜，不同味道居然差了4倍。
“這個情緒果是什么？不同的味道怎么價格差這么多？”寒哲問道。
“情緒果是一種有一定靈智的的特殊果子，它如果產生不同的情緒，味道也會不同。”服務生解釋。
寒哲聽得半懂不懂。
“那每個口味給我上一個吧。”寒哲說。
很快，廚師就端著好幾個紅色的果子來了，每個其實只有杏子大小。
但是寒哲驚奇地發現，這些果子上面居然長著人臉。
每個果子上面的人臉有所不同，但表情都是閉目養神的淡定表情。
寒哲數了一下，廚師端來的足足有七個果子。
一共就四種口味，自己不是就點了四個嗎？
“不是就四種口味嗎？一種口味一個不應該是四個？怎么有七個？”寒哲奇怪道。
廚師點點頭：“是的，但是香辣口味一份菜有四個果子。”
寒哲點點頭。
“需要我為您簡單講解一下嗎？”廚師又問道。
“需要啊。”寒哲果斷點頭。
接著廚師把一個情緒果放到寒哲面前。
“這是原味的情緒果，它的情緒比較輕松，吃起來也比較清淡。”
寒哲看了眼面前的情緒果。
依然是閉目養神的表情。
“這個怎么吃啊？”寒哲問道。
“沒有果核，直接吃就行。”廚師說。
寒哲點點頭。
拿起了情緒果。
它的五官在果皮上微微凸起。
寒哲看著也是有點怵。
這玩意不會還有內臟吧？
那得多惡心。
正在寒哲糾結的時候，廚師拿著一個白布蓋上了其他的情緒果。
“這是？”寒哲一愣。
“這是防止情緒果串味，您繼續用餐就可以了。”廚師解釋。
“喔。”
寒哲再看看手里的情緒果。
心一橫，對著果子咬了下去。
咬下去的瞬間，寒哲直覺的手中的果子好像微微顫動了一下。
寒哲嚇了一跳。
寒哲看了一眼剩下一半的情緒果。
還好，沒有內臟。
內部也就跟蘋果一樣，呈現完整一塊的淡黃色。
五官已經被寒哲咬掉了一半。
眼睛已經睜開了。
看著有點滲人。
寒哲下意識地嚼了嚼嘴里的情緒果。
咬起來口感跟小桃子一樣。
但是沒有桃子味道。
基本沒有味道，有一丁點的甜味。
不好吃。
但是寒哲還是把剩下的勉強一口吃下。
接著廚師又放了一個情緒果在寒哲面前。
“情緒果，如果感到開心會變甜，這一個情緒果馬上會變成香甜味。”廚師解釋道。
說完這句，旁邊來了一個拿小提琴的服務生。
服務生俯身貼近寒哲面前的情緒果，給情緒果來了一段小提琴演奏。
舒緩的音樂聲，讓情緒果上面的表情逐漸變化。
一曲演奏完畢，閉目養神的表情變成了閉眼微笑。
還是會心的微笑。
廚師示意寒哲可以吃了。
寒哲啃了一口。
果然。
這個情緒果變得很甜，很香。
好吃。
然后，廚師又拿出了一個情緒果放在寒哲面前。
“情緒果如果感到驚恐，味道會變得辣。”
接著，廚師又拿出三個情緒果，放在這個情緒果面前一字排開。
然后廚師抽出水果刀。
當著寒哲面前的這顆情緒果的面，開始一刀一刀剮另外三個情緒果。
剮了幾刀以后，開始直接剁。
最后直接剁成果泥。
果汁四濺。
太慘烈了。
三個情緒果被戳的稀爛之后，廚師指了指剩下的那個情緒果。
“好了，您可以享用香辣味的情緒果了。”
寒哲拿起這顆情緒果，看著三個同類被爆殺，它果皮上的表情也變得很是驚恐。
有點意思。
寒哲啃了一口。
我靠。
巨辣。
有種拿泡椒水腌蘋果的感覺。
很怪。
接著，廚師把最后一個情緒果放到寒哲面前。
“情緒果感到悲傷的時候，會變苦。”
廚師從推車上拿出一個香爐，放在情緒果面前，點燃。
“這個爐子是做什么？”寒哲很奇怪。
“香爐里面是情緒果母枝的磨成的粉末。”廚師回答。
寒哲聽了，一下就明白了。
通過母枝粉末點燃的氣味來讓情緒果感傷。
這就是媽媽的味道是吧。
寒哲撇撇嘴。
最后一個情緒果，既然是苦味的，寒哲也沒什么興趣。
還是不吃了。
之后，寒哲又點了些別的菜。
吃法或者食材都很奇怪。
好不好吃不一定，但是看著就很高級。
反正，寒哲一連點了好幾道沒見過的菜品嘗。
吃得是一個比一個累。
沒辦法了，寒哲只能點了正常的牛排頂飽。
叫什么……惠靈頓牛排。
吃了一口，寒哲覺得這高級飯店的牛排調味不太盡興，就問服務生要了孜然。
沒錯，寒哲直接惠靈頓牛排蘸孜然啃。
引得周圍的食客一陣矚目。
寒哲也懶得理他們。
自己現在有錢了，惠靈頓牛排蘸孜然，那就不叫不懂行，那叫特殊的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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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段時間。
寒哲給崔女士做了換臉手術的消息傳開了。
其實就是中介所暗地里到處傳的。
寒哲的名氣真的像一聲炸雷，在東川市的上流社會圈打響了。
一時間，各種名流貴婦趨之若鶩。
但是寒哲依然恪守一天只做一場手術，嚴重供不應求。
換臉手術就變成了每天公開拍賣，價格也是飆升。
一次手術已經收費三千萬，依然是很多人排隊。
寒哲的銀行余額也已經到了寒哲數位數都要數一會的地步了。
寒哲先是給自己在郊區買了座別墅。
然后給自己買了輛跑車。
當然，還配了輛普通轎車。
畢竟出診還是得低調點。
寒哲的計劃里，還打算買一塊地皮。
然后在地皮周圍豎起高墻。
寒哲可以在里面隨便測試自己的那些東西，不怕引人注目。
不過，寒哲還有幾件更需要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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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江市，福裕小區。
寒哲驅車幾百公里才到了這里。
這里是一個老小區，樓房都是老舊的四層居民樓。
外墻脫落、雜亂的電線密布，進小區還有些垃圾的霉味。
4號樓……二單元402。
寒哲穿著一身普普通通的便服，找著這個住址。
這是胖濤的家。
剛進入二單元的門，寒哲就聽到了樓上的重重砸門聲。
“喂！騷娘們！我知道你在家！還錢！”
“你不會覺得這破鐵門能攔住哥兩個吧？”
兩個男聲從樓上傳來。
寒哲摸了摸自己腰間的腰包，硬著頭皮上樓。
果然，寒哲不想看到的事還是發生了。
兩個穿著跨欄黑背心的壯漢，一個上臂蝎子紋身，一個上臂老虎紋身。
他們正在敲著402的門。
說是敲，但是已經幾乎是砸了。
壯漢旁邊的地上還立著鐵棍子，看樣子已經準備好了。
而402正是寒哲要找的住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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