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tm判了個什么啊!”
寒哲等人拼命地躲開了裂口慘白女人的飛撲。
裂口慘白女人撞在觀景塔的柱子上,柱子瞬間裂開,嚴重扭曲。
整個觀景塔搖搖欲墜。
裂口慘白女人雖然沒了下半身,但只靠兩只手臂支撐,卻依然敏捷。
她正要朝著眾人再次飛撲,貓曼曼手中的鞭子直接飛出,纏在了裂口慘白女人的脖子上。
貓曼曼用力一拉,想把裂口慘白女人扯到墻外去。
裂口慘白女人確實飛出去了,但是飛出墻的前一瞬間,她直接伸出手抓住了高墻邊緣。
她停了下來。
就在這時候,寒哲掏出了末世,迅速避開了她嘴里伸出的觸手和長發,用全力對著她的眉心重重刺下。
末世這把武器確實鋒利,也有加成,女人的頭骨被刺到時瞬間破開,毫不費力。
而且末世的刀刃很寬大,從女人的上發際線到下面的眉心,都是末世的刀口。
粘稠的血液涌出。
裂口慘白女人身體一軟,沒了支撐,向墻外落下。
貓曼曼也立刻收起了鞭子,任由裂口慘白女人落下。
寒哲探頭看向墻下。
他估摸著自己這一刀應該貫穿了女人的整個顱腔,應該是干掉了。
只見裂口慘白女人重重砸在了地上,抽搐了一下。卻又重新爬起,開始向著樓上爬過來。
這都不死?
寒哲有點覺得恐懼了。
“她們過來了!”楓染在后面一聲尖叫。
寒哲看過去。
只見兩邊不遠處,已經有更多的慘白女人爬上了墻頭,翻過了墻來。
這意味著整個雞血墻防線徹底崩潰。
這些慘白女人翻過墻,直接重重砸在地上,然后都是抽搐幾下,爬起來,朝著手腳并用朝著眾人飛奔過來。
“準備跑!”
蔡乾朝小觀景塔的塔底丟出一個小透明球。
剛沖到樓下的幾個慘白女人被瞬間炸碎。
“就是現在!快跑!先進屋里去!”
蔡乾頂著氣浪大喊。
眾人開始拼命往樓下跑去。
白彬受了重傷跑不動,寒哲直接把他背起來往下跑。
三級包背著相當于是個空包,所以對寒哲背人并沒有什么影響。
“這……謝謝你。”
背上的白彬感謝道。
“你救過我一命,我肯定得帶你走。”寒哲回答。
“但是你背著我好像跑不過他們啊。”白彬看了眼背后苦笑道。
“我盡力。”
眾人拼命往大堂跑。
墻姐落在了最后面。
然后才是背著白彬的寒哲。
而跑在最前面的蔡乾已經到了大堂門口,他直接召喚出一只公雞抱在懷里。
來到大堂門口時,他直接扯斷公雞的脖子,把公雞血往門前的地上一灑。
這是現在唯一他能想到的能遲滯這些慘白女人的辦法。
幾人跟著跑進去大堂。
寒哲還在奮力奔跑,背后已經傳來了墻姐的慘叫聲。
這次的慘白女人行動太迅速了。
相比而言,肥胖的墻姐根本跑不動。
所以她很快就被絞肉機一般的慘白女人們吞沒了。
而寒哲也已經能感受到幾個慘白女人在他身后幾步的距離。
寒哲依舊在奮力地奔跑,嘗試擺脫脫。
如果還不行,那寒哲只能放棄背上的白彬了。
大堂門口處,貓曼曼撇了撇嘴:
“墨蹭。”
她手中的鞭子直接飛出,向寒哲飛過來。
寒哲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然后寒哲拼命一陣胡思亂想。
這些女鬼樣的怪東西似乎能看穿墻壁。
是不是也能看穿自己的褲衩子?
嗯……不知道有沒有驚到她們。
寒哲正在亂想,鞭子果然順利纏在了寒哲的腰上,沒有觸發專心致志護身符。
接著她用力一拉,寒哲就直接飛進了大堂。
精準地落在了沙發上。
后背上的白彬著地。
白彬痛得尖叫了一聲。
貓曼曼再飛出鞭子,伸進了一片密集的慘白女人堆里。
再是一扯,一大團紅色的東西飛了回來。
這是一截肥胖的女性軀干。
四肢已經全無,胸口前的雙乳也成了兩個不規則的駭人缺口。
落地時,腸子也從腹部的缺口濺了出來。
這是墻姐……的一部分。
看到這一幕,六腎哥忍受不了,直接抱著垃圾桶狂吐。
“晚了點。”
貓曼曼嘆了口氣。
一旁楓染直接被嚇得滿面菜色,幾乎暈厥。
還是寒哲起身給她噴了點輕松噴霧,她才自然了些。
門口,蔡乾撕開了第三只公雞的脖頸,開始沿著大堂周圍拼命灑著公雞血。
門外,那些慘白女人也確實駐足停在了地上公雞血前。
寒哲取出功德放生機看了看,鎮宅防火墻已經被激活到了3級防御。
消耗達到了驚人的每分鐘0.5點,不過剛剛救了白彬這件事,應該也能賺些功德。
防火墻應該能躲支撐一陣。
寒哲趕緊開口提醒蔡乾:“蔡乾,別緊張,我有鎮宅防火墻,對面一時半會進不來,你專心灑公雞血,確定不要有遺漏。”
蔡乾等人是不知道鎮宅防火墻的,所以寒哲接著又跟他們快速解釋了一遍。
蔡乾這才聽明白,放心地沿著外墻墻面灑著公雞血。
就是殺的公雞有點多,很快就在角落堆了個小山。
終于,整個外墻都被公雞血保護。
寒哲的鎮宅防火墻防御也降到了2級。
這意味,公雞血防御有一定效果,但是如果沒有鎮宅防火墻,公雞血防御依然會被立刻突破。
隔著大堂的玻璃推拉門,眾人看著門外。
門外的公雞血線外,密密麻麻地站在慘白女人。
她們木訥地看著屋內,互相擠著彼此,卻無法前進半步。
包括寒哲在內的眾人都知道,這些公雞血支撐不了多久,眾人已經成了困獸。
還能有什么辦法嗎?
眾人面面相覷。
沒有人有主意。
所有人的臉上只剩下絕望。
大家也都認命了。
六腎哥和蔡乾互相點了只煙,他們還給白彬點了一支。
接著六腎哥拿了個床單,蓋住了地上墻姐的軀干。
酸奶哥是把柜臺底下的酸奶全搬了出來,挨個開封嘗了個遍。
楓染把臉埋在膝蓋里小聲哭泣。
寒哲則是翻看著自己的背包,拼命找著自己能用得上的東西。
貓曼曼盯著自己手中的鞭子看了一會,突然開口道:
“寒哲。”
“怎么了?”
貓曼曼突然叫自己,寒哲一陣驚訝。
“我們感覺是活不到游戲結束了。”貓曼曼說。
“也許吧。”寒哲點點頭。
現在說謊安慰眾人,沒有任何意義。
“那我現在就讓你睡一下吧,之前答應過的。”貓曼曼看著寒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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