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寒哲火急火燎撞開洗衣房的門時,里面空無一人。
寒哲又急忙沖出來。
這時候,又一個工作員剛好推著推車回來。
“獄長,怎么又把襯衣換回來了?嫌工作服不舒服啊?”這個工作員隨口笑道。
“你剛剛看見我穿著工作服去哪了嗎?”寒哲連忙問道。
“啊?什么意思,我怎么沒聽懂?”
這個工作員當然聽不明白了。
“你剛剛看見我去哪了,你直接如實告訴我就行!”寒哲厲聲道。
“喔,您的意思我懂了,那我剛剛沒看見您。”工作員連忙轉頭離開。
寒哲有點著急了,直接一把抓住工作員,盯著他質問道:
“我tm不是這個意思,我問你,你最后看著穿工作服的我去哪了,你如實說就行!”
“您……不是往大門那邊去了嗎?那您說吧,您實際上去的哪……”
“這不就得了嗎?”
寒哲松開工作員,直接往監區大門跑。
留下工作員在原地一頭霧水。
沖到大門時,監區大門口的獄警陷入了對人生深深的懷疑:
“獄長。您這怎么一個又一個地離開啊?”
“一個又一個?”
“對啊,您剛剛不是抱著摞東西出去了,還是我給您開的門。您是不是有克隆人軍團啊?”獄警半開玩笑道。
“我那個克隆人往哪走了?”
寒哲嚴肅地盯著著門口的獄警。
“就……大門那邊啊。”
“沒去港口?”
“沒吧,港口在另一邊。”
“行,我打個電話。”
寒哲取下了旁邊的閉路電話。
顯然,那個“寒哲”是嘗試從大門離開了,寒哲現在追過去可能來不及,還是得讓人中途截胡。
寒哲打給了崗樓。
“喂!崗樓!聽到沒有,我是獄長。”
“獄長……您突然打電話干嘛?”
電話的那邊的獄警都愣住了,畢竟獄長基本是不會打電話給崗樓的。
“我問你,監獄大門之前或者現在有沒有穿著工作服的人出去?”
“沒有啊……哎,現在剛好有一個,看著要出門,跟警衛說什么呢。”
“那就對了!現在把那家伙給我斃咯!”
“斃了?”
“對!我沒開玩笑,現在就開槍!那家伙是個囚犯偽裝的,千萬別放那家伙出去!”
寒哲掛了電話。
旁邊看門的獄警也是一愣:
“獄長,你要斃誰啊?不會真是你的克隆人吧?”
寒哲撇了他一眼:
“還真是,快給我開門!”
當寒哲走出了監區大門,立刻就聽到了遠處監獄大門的槍聲。
但當寒哲幾步跑到監獄大門時,卻沒有看到設想里的尸體或者血跡,連崗亭的警衛都不見了。
發生什么了?
寒哲只能在跑去崗樓。
崗樓上面,兩個警衛已經吵起來了,一個是拿著槍的崗樓獄警,一個是沒拿槍普通獄警。
“現在什么情況?”寒哲大聲喊道。
拿槍的崗樓獄警先開了口:
“獄長,您可算來了,是您打電話讓我開的槍對吧?”
另一個普通獄警立刻就給了他一耳光:
“媽的,還在扯淡,獄長打電話讓你開槍打他自己是吧?剛剛獄長就在我崗亭外面讓我開門,哪有打過電話。”
說完,這個普通獄警還轉頭看向寒哲:“對吧?獄長。”
“對,就是我讓他開的槍……”寒哲回答。
“啊?”
“這就對了嘛,也不知道你在胡說什么獄長要出門。”拿槍的崗樓獄警嘲笑道。
“但是我讓你把那家伙斃了,那家伙人呢!”寒哲沖拿槍的崗樓獄警吼道。
拿槍的獄警訕笑了一下:
“獄長,別急,按照規定,我們第一槍都得鳴槍示警的,不然上面會直接越過您革我職的……”
寒哲直接抓住了拿槍崗樓獄警的領子:
“那家伙現在人呢?”
“他貼著圍墻跑了,是盲點,我打不到……”拿槍的崗樓獄警有些慌張道。
旁邊的獄警也是迷茫狀態:“獄長,他差點打到的不就是您嗎?”
寒哲也沒空跟他解釋,只是沖拿槍的崗樓獄警喊道:
“你直接告訴我,開槍之后,那個長得像我的去哪了?”
“應該是去辦公樓那邊了……”
寒哲只能再往辦公樓那跑。
什么環監獄馬拉松。
當寒哲跑下崗樓時,不少獄警都已經趕過來了,其中就包括詹姆斯隊長。
他們是聽到了先前的槍聲。
“獄長,有人開槍了,您沒事吧?”詹姆斯隊長關心道。
“來的正好,讓你的兄弟給我搜查辦公區,見到穿監區工作服的,直接給我拿下,記住,只要是穿工作服,就算是我穿著,也給我拿下!”
寒哲連忙下了命令。
在辦公區,基本上穿監區工作服的人很少,基本上都是便裝或者警服,所以寒哲敢下這個命令。
“明白了,是有犯人越獄了嗎?”
“差不多,快去抓!有裸男記得也抓住!”
看著十幾個獄警進入倉庫和辦公樓,寒哲也沒有一點都感到輕松。
顯然,現在這個情況,寒哲完全明白。
是有一個【未知囚犯】變成了寒哲的樣子在監獄里活動。
他憑著寒哲這張臉,基本上就能命令所有的獄警……
麻煩了。
不行。
只憑寒哲之前那句命令,獄警見到那家伙,未必會動手。
自己也得跟著獄警隊伍,見到他立刻下令開槍,先發制人。
不然到時候兩個寒哲混在一起,獄警也不知道聽誰的了。
想到這,寒哲連忙跑了幾步,小跑進了辦公大樓。
辦公大樓其實也挺大,十幾個獄警一起搜查,勻到一層也沒幾個人。
寒哲在一樓走廊,就只看到兩個獄警在不遠處挨個房間搜查。
很快,就有一個黑人獄警就從前面跑過來給寒哲報告:
“獄長,我們找到一個穿工作服的,說實話,長得還挺像你呢。”
“那人呢?押過來啊。”
“他現在半個身子被倒下的架子壓住了,鋼筋穿過了他的胳膊,可能得叫消防隊來了。”
終于找到這孫子了啊。
還自己摔倒了。
笨比。
寒哲一陣輕松。
“不用麻煩消防隊了,帶我去,我們直接把他斃了。”
“真要這樣嗎?”
“嗯。”
寒哲點了點頭,這家伙既然能變成自己,那威脅就太大了。
必須殺掉以絕后患。
于是,寒哲跟著黑人警長來到了一個庫房。
一進門,果然看到鐵制的貨物架都倒了。
一個人穿著工作服,就在幾個倒下的鐵架之間。
痛苦呻吟著。
等等。
好像不太對。
地上沒有血。
不是胳膊都被鋼筋炸穿了嗎?
寒哲眉頭一皺。
“咚。”
寒哲感覺自己背后挨了重重一棍。
接著寒哲整個人就趴在地上了。
劇痛和眩暈感讓寒哲一下子沒了力氣。
壞了。
寒哲意識到。
這個黑人獄警,是個囚犯穿了獄警的衣服。
是那家伙的同伙。
這居然還有同伙……
其實這也不怪寒哲自己,主要是在他眼里黑人都長得差不多,所以一個黑人穿著警服他也分不清是不是自己監獄的。
背后的黑人獄警見寒哲被自己砸倒,一陣竊笑,悄然關上了身后的門,伸手上鎖。
那個穿著工作服的人,也從架子之間站了起來。
這人的確長著寒哲的臉,臉上還有著扭曲的笑。
他沖著寒哲笑道:
“獄長閣下,這里有酸,可以洗掉尸體的臉。我把你處理掉,我就是這里唯一的獄長了,想怎么離開就怎么離開。”
原來這家伙沒有選擇逃跑,而是選擇直接用計直接除掉真正的寒哲么……
真陰險。
寒哲第一次覺得自己的笑能這么惡心。
后面的黑人獄警則是根本不廢話,抄起手中的鐵棍,對著地上的寒哲就是重重一棍砸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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