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妻主薄情,絕色嬌夫每天哭唧唧 > 291章 求求你了
  銀千塵直立在原地,嘴角扯出一抹譏笑。

  “你不是也傷害他了嗎?”

  “你和我,半斤八兩。”

  陳盼月道:“我從未存心傷害他,你卻是故意傷害羽兒。”

  “若是你,從小被人欺騙到大,會怎么樣?”

  “我希望你不要再傷害羽兒了。”

  “他從未對不起你這個師父。”

  銀千塵低頭苦笑,臉上染上了化不開的哀傷。

  “看,”

  “你也是心疼別人。”

  “從未有人心疼過我。”

  “把曾經那些痛苦不堪說出來,你知道我有多難受嗎?”

  陳盼月看著銀千塵眉頭緊蹙,一派凜然:“關于你的過去,很抱歉。”

  “我和羽兒都是后來人,幫不上你什么。”

  “你受過傷,這也不是你傷害一個無辜者的理由。”

  “何況,那是你的徒弟。”

  銀千塵神色淡然,雙眼無神,疑問的語氣松松垮垮,他扭過頭看著陳盼月,“抱歉?”

  “你向我抱歉什么?”

  陳盼月認真道:“羽兒一定不會看到你被人那么欺負。”

  “如果他在,肯定也不會讓人如此……”

  銀千塵張臂過來抱住了陳盼月,打斷了她的話。

  陳盼月這樣說,是想激發他的同理心,別再傷害了羽兒了。

  陳盼月伸手去推銀千塵,沒有推開,發現被抱得死緊,想被藤蔓纏了三圈,頓時氣焰上涌。

  “抱抱我。”

  “求求你了……”

  “求你了……”

  銀千塵枕在她脖頸邊說話。

  他的聲音凄然,飽含密密麻麻的痛苦。

  陳盼月驚呆了。

  如此低聲下氣卑微,竟然是從銀千塵嘴里發出來的?

  她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如果有人對我好,我一定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陳盼月冷淡的語氣沒有任何感情,“男女之間,授受不親。”

  “那你為什么抱著鈺兒睡了一夜?沒有男女之情嗎?”

  陳盼月面露尷尬,頓時起了猜想。

  這事,銀千塵怎么會知道?

  陳盼月坦坦蕩蕩,心里沒有任何隱瞞,“我對他沒有男女之情。”

  “因為是羽兒的弟弟,我把他當成需要照顧的家人。”

  “我抱著他的時候,腦袋和身體并沒有男女之情的沖動。”

  “你和鈺兒不一樣。”

  銀千塵扯扯嘴角笑,“你和他都抱了,和我又不是沒抱過,何必現在這樣拘謹?”

  “難道,你的心里有鬼?”

  “對我,念念不忘?”

  他語氣輕佻,一根纖長玉指妖嬈地抬起來,預備落到陳盼月唇上調戲她,卻在一半的時候收了回來。

  不知是有心無意,輕柔地擦過了她的臉頰。

  “鈺兒很單純,你可沒有他那么單純。究竟,你是為什么而抱他?”

  銀千塵引開了話題。

  陳盼月站的筆挺,像一棵白楊。

  她直率認真,不虛與委蛇的氣質和銀千塵散發出來的曖昧妖嬈形成了對比。

  陳盼月道:“我早年去過西方一個開放國家,受那里的思想影響。”

  “那里不止相愛的男女可以擁抱,友好的陌生人也可以,別提親人之間了。”

  陳盼月把現代的經歷改編成了這種說辭。

  她的思想和行為有時候也會產生矛盾。

  并非古代社會那么死板教條。

  對于其他陌生男人,她可以做到授受不親。

  而對于紫寒鈺。

  一是因為他是羽兒的弟弟,需要照顧。

  二是他那小孩一樣的心思和脾氣。

  在抱住他的時候,她的心里有沒有別的想法,她也不知道。

  只知道自己對他沒有想要觸摸,親吻,瑟瑟的想法。

  抱羽兒,大喬,冬冬等人的時候都有這種進一步的沖動。

  銀千塵盯著陳盼月笑得嫵媚動人,“我現在和鈺兒一樣。”

  “對你沒有任何想法。”

  “只是想要一個單純的擁抱,不可以嗎?”

  陳盼月瞪他,“當初說好了,不再糾纏我。”

  銀千塵放開了陳盼月,轉過身往旁邊走了兩步。

  “放心,我不是在糾纏你。”

  “我已經得到你了,沒有遺憾了。”

  他百無聊賴地向外甩了一下輕盈的袖子,語氣一點也不在乎。

  “何況你都經受住了考驗,為什么又怕這樣一個小小的擁抱?”

  銀千塵轉過身來,認真地注視陳盼月,炯炯雙目似要鎖住她。

  “她們都鞭笞我,唾棄我,侮辱我,你不一樣。”

  “只有你把我當成一個真真正正的人,而不是物品。”

  不知為何。

  他方才還難受惆悵的心,見到陳盼月好受了許多。

  她越是表現得像個正直的木頭,他越想變成一條蛇緊緊纏繞住她。

  直到把那身體變成一個動情的女人。

  為什么她的身體如此吸引他?

  一靠上去,就想要勾引她?

  陳盼月盯著銀千塵。

  “今日,我來此想把你我之間的事情說開。”

  “你想要親近我,不用拿這個做借口。”

  “我和羽兒剛剛和好,不想再讓他誤會。”

  “我自會和你保持距離,請你也規范你的行為。”

  陳盼月說完,轉身離開。

  明明銀千塵已經得到了,都說要放棄了。

  突然,又用盯著獵物的眼神看她,她不知道又是哪里不對。

  *

  “羽兒。”

  陳盼月走到放著文書的長案后面,抱住紫鎩羽,與他商量事情。

  “我想要郎中替你把脈,看看你的身子需不需要調理。”

  “我最放心的是我的師姐,不知你們天煞閣可有經常瞧病的郎中?”

  這些時日,他憂思過度,她真害怕會有問題。

  紫鎩羽略微停頓了會,道:“天煞閣有醫者,晚上我傳他過來。”

  紫鎩羽繼續低頭認真看書信上的一行行文字。

  陳盼月卻是單手撐著下巴,認真看著他笑了。

  忽然,湊過去在他臉上落下一吻。

  流光來到藥廬,對著桌前的青年男子道:“尊主喊你過去。”

  “是,我馬上過去。”

  周元放下搗藥杵,將搗成粉末狀的藥物小心地倒在棕黃色的紙上包住,用麻繩扎牢。

  做完這一切,他整理了下衣服,低頭恭順地向外面走去。

  尊主有了身孕,他是知道的。

  自從那個女人出現之后,現在的天煞閣,已經不是曾經的天煞閣了。

  他不知道,為什么容不下女人的天煞閣,現在女子可以隨意進入,還可以在這里留宿,與尊主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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