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妻主薄情,絕色嬌夫每天哭唧唧 > 254章 咬死你!
  “二姐,為何你會發出這樣的疑問?”

  陳十二一本正經道:“不止娘是,大姐也是,喜歡的都是青樓男子。”

  “唯有你不同。”

  陳盼月打量著陳十二的臉,冷聲問。

  “難道你想再娶?”

  “我暫時沒有這個想法,只是想要讓青樓男子來伺候伺候我,只怕人家嫌棄我這具身體。”

  二姐的想法讓陳盼月一陣無語。

  她過度自卑,已經到了病態的地步。

  因為過度自卑,已經開始有了傷人的舉動。

  若是任由發展下去,恐怕會從打人升級為用利器傷人。

  思想有問題,就得做思想工作。

  陳盼月決定先試著開導她,如果冥頑不靈,只能動手揍人了。

  “在你心里為你整日端屎接尿的姐夫比不上那些青樓男子?你怕他們嫌棄?不怕姐夫嫌棄?”

  陳十二說:“他只是一個村里的泥腿子,并沒有什么值得珍惜的。”

  陳盼月驚奇:“可我們也是從村里來的。”

  “我們不一樣,咱們家是地主,怎么能和那些人比?”

  “他們給我們種了這么多年的地,借了這么多糧食,就應該當牛做馬的還債。”

  陳盼月發現自己還是個現代人,現代的思想不會讓她產生這種想法。

  短短回家半年之久,她發現家里其他人的階級觀念很深。

  這種階級觀念,像是一種擴散在空氣里的病毒。

  他們會不自覺地歧視比自己地位低的人,對其抱有偏見,并產生了奴役殘害的想法。

  翻開史書,除了寥寥幾個出名的好官,古代官僚統治階級哪個不是把百姓當做螻蟻踩碎踏死。

  意識到這一點之后,陳盼月之前參軍的信念越發堅定。

  大抵只有權力,才能更好的保護家里人。

  “我之所以尊稱你為二姐,是因為咱們是一個爹,你出生在我前面。”

  “就算借了糧食,那也是有借有還。怎么還成了必須當牛做馬的報答?整天被你當牛馬一樣揮著鞭子在后面打?”

  “姐夫沒打過你巴掌,不欠你吧,不需要你還吧?”

  這話噎住了陳十二。

  “是,他是沒有打過我,可是三月……”

  陳十二發現自己想不出任何話來反駁,她氣餒道:“本就應該當牛做馬,可是三月,你的想法為什么和別人不一樣?”

  “娘想的和你不一樣,和我是一樣的。”

  “難道娘想的也是錯的嗎?”

  “那是舊思想,舊觀念。”

  “難道打罵別人,就能解決你自己的問題嗎?”

  “你問問你自己?”

  陳十二愣住了。

  她看著陳盼月,只聽她繼續道:“欺負別人,打罵別人。并不能解決你是個殘廢,還心理扭曲的廢物。”

  陳盼月這句話令陳十二猛然睜大眼睛,氣得胸口劇烈起伏。

  “三月!”

  “你竟然說我是個廢物!”

  “娘都沒有這么說過我!”

  陳盼月冷笑。

  “你是腿廢了,又不是腦子廢了,你的手也斷了嗎?”

  “古代的孫臏被人斬斷雙腿,依舊是軍事家。”

  “你越打別人,越能說明你越廢物越混蛋,只能靠打別人發泄。”

  “你在因為自己的無能狂怒。”

  “難道這不是廢物所為嗎?”

  陳十二徹底無話可說。

  陳盼月這番話,讓她認清了自己的現狀。

  她的確如她所說的那樣,因為自己無能狂怒。

  “三月,我……”

  陳十二難過道。

  “我也不想這樣。”

  “可是一想到,自己一輩子就這樣了。我心里實在難受,實在生氣,氣的就想打人,罵人。”

  “三月,我應該怎么辦?”

  陳盼月盯著陳十二道:“你若不想繼續做一個無能狂怒的廢物,就按我的話做,從現在開始改變。”

  “我一定會讓你成為一個有用,并且受人尊敬的人。”

  陳十二看著陳盼月。

  此時,她眼里的陳盼月周身散發著淡淡金色光芒,像是神仙一樣來解救迷茫痛苦中的自己。

  陳十二點頭如搗蒜:“三月,我聽你的。”

  徐冬冬回來了,他進了臥房。發現陳盼月不在,拎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奇怪,他去讓郎中把了脈。

  郎中說他的身體沒有問題,不存在懷不上的疑難雜癥。

  難道,是月姐姐的問題?

  徐冬冬歪著頭,用手撐起腦袋想。

  月姐姐到底哪里有問題?

  他和大喬都沒有動靜。

  一只手從后面伸過來,捏住徐冬冬的肉臉,使勁揉了揉。

  他煩躁地轉過頭,正要罵人,見到來人立刻泄了氣。

  “月姐姐是你啊,我還以為是別人。”

  陳盼月坐在了旁邊。

  “怎么樣?姐夫的腿可有問題?”

  “郎中說還不太嚴重,但是要注意,給他開了一些藥,我付了銀錢。”

  陳盼月又問:“那有沒有說是怎么樣造成的?”

  徐冬冬攤開雙手:“我問了姐夫,他怎么都不肯說。”

  陳盼月嘆了一口氣。

  如果是干活受傷,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除非是人為造成的傷。

  徐冬冬鼓著腮幫子,半低下頭,兩只眼睛瞪得像是發怒的小奶貓。

  “月姐姐,我也去看郎中了,你關心姐夫,都不關心我。”

  “哼!我生氣了。”

  徐冬冬說完,甩過了臉。

  不料,剛轉過去,那張臉就被陳盼月捏住兩頰,硬生生轉了過來。

  “我看看,到底生了多大的氣?”

  “是要咬人,還是要吃人啊?”

  “我要咬死你!”

  徐冬冬起身過來,一把抱緊了陳盼月的脖子,咬上了她的臉頰。

  他咬人的樣子氣勢洶洶,下嘴的時候卻溫柔起來。

  陳盼月感覺到硬硬的牙齒,輕銜住了自己臉上的肉。

  “砰——”

  徐冬冬被人一下子壓倒,后背貼上了堅硬的桌面,茶具險些推到地上。

  女子柔軟的唇覆蓋上來,卻強硬地將舌頭抵進來,徐冬冬受不了,劇烈喘起來。

  很快,他沉醉進這個吻里,閉上了眼睛。

  九黎路到門口,見到光天化日之下,陳盼月將徐冬冬壓在桌子上親,趕緊轉過了身。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陳姑娘的夫郎他見過,長相一般,卻被她如此疼愛,實在令人沒有想到。

  陳盼月給徐冬冬大喬發工錢的事情在家里傳開了。

  白松聽了羨慕地帶著六月,桃桃伊伊過來問陳盼月,蘇青九黎也跟在后面來了。

  白松坐在正位上,先開口詢問:“三月,你真的給大喬冬冬他們發工錢了?”

  “大喬我記得是整日去村里,冬冬在家里比較多,也能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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