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妻主薄情,絕色嬌夫每天哭唧唧 > 220章 什么叫做同伙
  徐冬冬進了廚房,見到吉叔擼起兩只袖子站在案板前,兩只大手用力往下揉搓著面團。

  大喬挑了兩桶水到水缸前,矮下身體把扁擔放下,提起一桶水嘩啦啦倒進了水缸里。

  徐冬冬走過去問吉叔:“吉叔,有什么我能幫忙的?”

  徐冬冬問完,轉過頭向門外看了一眼,想看那個張道長有沒有離開。

  沒想到,張道長就站在廚房門口柱子前。

  這一眼,正好和她對視。

  他嚇得趕緊轉過了頭。

  她又用之前惡心的笑容對他笑。

  這笑令他很不舒服。

  也許是因為和妻主有了多次的肌膚之親。

  他對女人的眼神,和言行舉止也敏感起來。

  這渾濁,帶著欲望的眼神。

  還有之前她不自覺靠近的身體……

  讓他察覺到張道長想要做什么。

  女人怎么會無緣無故地靠近一個男人?

  肯定是想對他做什么。

  吉叔全然不知道徐冬冬的遭遇,對他慈祥地笑道:“今天要蒸饅頭。”

  “家里人多,必須得蒸兩大籠饅頭,不然孩子們總是肚子餓。”

  徐冬冬說:“吉叔,我幫你揉面團吧。”

  “你這面團太多了,揉起來費勁,你的手腕之前受了傷,還沒有完全好。”

  吉叔見到徐冬冬熟練地卷起袖子,走到盆前洗手,笑道:“好。”

  徐冬冬在家里也是經常做這些活的。

  尋常百姓人家,沒有大戶人家規定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廚藝,縫補,做鞋做衣裳,是必須得會的。

  嫁到這邊后,他偶爾去廚房幫忙,或者是幫大喬一起洗衣服。

  這個下午,徐冬冬和大喬吉叔蒸了兩大盆熱乎乎的大白饅頭,還有花卷。

  之后,徐冬冬又拿著未繡好的錢袋去找大喬。

  大喬拿起來徐冬冬繡的錢袋,放在手掌上面端詳。

  “徐公子,你的手真的很巧。”

  “這上面的桃花瓣繡得栩栩如生,這漸變的顏色太好看了。”

  徐冬冬微笑道:“我爹才會繡,他的手藝比我好多了。”

  徐冬冬見到大喬枕頭底下壓著一本書,不禁問:“這是什么書?”

  他很是驚奇:“大喬,你已經能看懂一本書了?”

  大喬拿開枕頭,把書拿出來,給徐冬冬看。

  “這是妻主之前送我的小說。”

  “說是小說可以培養閱讀理解能力,積攢詞匯量。”

  “靠著這本書,我現在學會了很多字。”

  徐冬冬接過藍色封面的書,打開翻了兩頁,看到密密麻麻的文字。

  他又想起了陳盼月。

  “你說,月姐姐,她這會在做什么?”

  大喬見到徐冬冬如此想念陳盼月。

  那張出神的圓圓小臉上布滿了思念和期望,也被他的情緒感染了。

  大喬低頭,悠悠嘆了一口氣。

  他也想知道妻主在做什么?

  是否平安。

  他只想要她平安回來。

  徐冬冬忽然睜大黑亮的眼睛,激動地站起來對大喬說:“大喬,我想去驛站看看。”

  “說不定可以等到月姐姐的書信。”

  大喬沉思了一會,道:“也是。”

  “這么久的時間,妻主她應該會給家里寫信的。”

  “送信人沒有來,說不定將信落在了驛站。”

  徐冬冬高興地點頭:“嗯!”

  “我就是這個意思。”

  “我去驛站看看!”

  說著,他迫不及待地起身,把繡了一半的東西卷起來,準備馬上去。

  大喬說:“我一會得去劈柴,讓小喬陪你去吧。”

  這劈柴的活,是陳一月安排的。

  因為之前的事,她將家里的體力活全部安排給了大喬。

  她心想,自己整不了徐冬冬,還拿捏不了大喬嗎?

  這些活,大喬之前就經常干,現在不過讓他全做了。

  大喬的雙手因此又變得粗糙起來,指腹和掌心磨起了厚厚的繭。

  徐冬冬去找了小喬。

  小喬臉上包著布,正在拿著雞毛撣子在打掃房間。

  一撣木頭柜子上面的頂端,就嘩嘩掉下來許多塵土。

  屋子里一下子揚起了嗆人的塵埃。

  大喬被陳一月變相懲罰干活,小喬也沒有好到哪里,這活也是陳一月安排的。

  說是要他這舊庫房收拾得干干凈凈,必須一塵不染。

  可他偏偏對灰塵過敏,胳膊上,身上癢得難受,他也只好忍著。

  徐冬冬捂著臉,走到門口出聲問:“小喬,你能陪我去驛站嗎?”

  “我想去看看有沒有妻主的信?”

  在一陣陣塵埃落地的聲音中,傳來了小喬的聲音。

  “徐公子,恐怕不行。”

  “我得把這里打掃干凈。”

  “若是大姑娘回來看見,肯定得罰我。”

  尋求無果,徐冬冬去找了九月。

  兩個人一起出了門。

  這一切都被張道長偷偷趴在墻壁外面,偷聽了一個清楚。

  她捏著自己的下巴,心想要是徐冬冬一個人出去,下手的機會絕對很多,在路上就可以埋伏。

  而他很聰明,選擇和家里人一起出去。

  徐冬冬和九月來到了驛站,拜托驛站的人仔細尋找。

  未想到,還真的找出了陳盼月給家里寄的書信。

  不過,這信件被弄濕了,上面的筆墨有些污染,弄花了。

  驛站掌事抱歉地對徐冬冬說。

  “真對不住,小郎君。”

  “沒想到是我們的人疏忽,在收拾信件的時候,不小心把水灑在了上面。”

  “而新來的雜役又怕挨罵,竟然把信件壓在了最下面。”

  “這導致給您的信,滯留在這里竟然半個月有余。”

  “實在是對不起。”

  徐冬冬捧著兩封信抱在胸前,激動的眼眶發紅,濕潤了。

  他吸了吸鼻子,搖頭道:“沒事。”

  “找到信就好。”

  “我還以為月姐姐忘了我。”

  九月笑著安慰徐冬冬。

  “我就說了,三姐一定不會忘記我們的。”

  徐冬冬沒忍住抽涕了下,趕緊抬手擦掉了腮邊的淚水。

  “我就是太想月姐姐了。”

  “想得我難受。”

  掌事道:“我已經教訓過那雜役一回了。”

  “作為道歉,不知我有什么能幫你們的?”

  徐冬冬說:“找到信就太好了。”

  “能請你幫忙讀一遍嗎?”

  掌柜點頭:“沒問題。”

  第一封書信里,陳盼月說她在京城發生了一些事,可能會耽誤一段時間,歸期在半個月左右。

  第二封書信里,陳盼月說她還有半個月就回家,請家里人放心。

  這兩封書信的日期,隔了半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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