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炫鏡冷靜地看著南宮婉,反問道:“皇姐,因為我去過你的府上,就懷疑是我劫走了你的囚犯?”
“我是愚蠢,才會做的這樣明目張膽嗎?”
“何況皇姐手下精英無數,怎么會連一個囚犯都抓不到?”
南宮婉聽聞,雙手負在身后,她神情微怒,狠狠瞪了旁邊的紅雨一眼。
接著,南宮婉扯開嘴角,笑了一下道:“本王說的是懷疑。”
“難道九弟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不許本王懷疑?”
葉炫鏡一雙凌厲的眼眸,對上南宮婉,一字一句道:
“皇姐為何這樣污人清白?”
南宮婉道:“你既然坦坦蕩蕩,什么都沒有做,為何讓本王不敢搜?”
葉炫鏡反問。
“寢宮都是皇子私人禁地,皇姐難道要私自硬闖嗎?”
“我一定會上告母皇。”
南宮婉直接伸手推開葉炫鏡,大步流星向前,對著帶來的侍衛道:“紅雨,給本王搜!”
葉炫鏡被推得后退兩步,險些摔倒在地,幸好被思琴扶住。
見南宮婉向自己寢宮走去,葉炫鏡連忙上前拽住她的袖子。
“皇姐,你何必這樣羞辱我,你可有什么人證,物證?”
南宮婉狠狠甩開葉炫鏡的手。
“本王懷疑就夠了。”
“難道你沒聽說過嫌犯?”
葉炫鏡佯裝委屈地大聲問她:“皇姐莫不是要故意栽贓陷害?”
“我都不知道皇姐府中囚禁的是何人?”
“為什么要劫人?”
南宮婉停下來,冷冷看了他一眼。
“誰知道你和他人有什么恩怨?”
“本王為什么不能懷疑你?”
隨后,南宮婉再次下令:“給我搜!”
給自己的下屬發完命令,南宮婉折身返回走到葉炫鏡面前,微笑道:“九弟。”
“你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嗎?”
“我的人說你府中有一位陌生男子。”
自己的人搜了一遍葉炫鏡寢宮無果,南宮婉生氣地來到了外面。
見紅雨出來,南宮婉走過去低聲問:“下人的房中可搜過?”
紅雨點頭。
她臉色嚴肅地對南宮婉說:“王爺,有一間廂房搜查時,我聞到了濃厚的血腥味。
“只是這男子,并非紫寒鈺。”
南宮婉微微睜大眼睛:“真不是他?”
紅雨轉過身對身后的下屬,道:“把人帶出來!”
葉炫鏡生氣地對南宮婉說:“我一定會上告母皇!”
紅雨的手下把人帶到了眾人面前。
葉炫鏡怔住了。
這張陌生雋秀的少年臉,南宮婉一眼認出還真的不是紫寒鈺。
她走過去問:“你受傷了?”
“是。”
喬裝的陳盼月低著頭,用清貴沉穩的男子音回答。
南宮婉盯著他道:“把你身上的傷露出來。”
陳盼月佯裝羞怯地看了她一眼,微紅著臉:“王爺,屬下……”
“脫!”
陳盼月只好脫了外面的衣服,露出精干的身材,那胳膊上的肌肉線條流暢有型。
她之前的傷并未完全好,又給她重新揭了血痂。
胸口紗布滲出的鮮血,肩頭紗布的血,還有胳膊上纏繞著紗布。
“你不疼嗎?”
“為何面色這樣從容?”
陳盼月擠出了一絲微笑,伸手穿好衣服,對著地面道:“屬下出生入死習慣了。”
“這些只是皮肉之傷。”
陳盼月雖不屬于平胸,但是常年習武鍛煉導致她的胸部減掉了多余的脂肪。
比男人鼓鼓的胸肌稍微大一些,如今纏上紗布束胸之后,和男人的區別更加不明顯了。
搜查無果,南宮婉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走過去對葉炫鏡道歉:“抱歉,九弟。”
“本王腦子一激動,糊涂了。”
“還請你不要生氣,你想要什么,給皇姐說,皇姐一定滿足你。”
葉炫鏡冷冷地對著她。
“皇姐這樣對待我府中的人,何曾把我放在眼里?”
葉炫鏡忽然瞇起眼睛問:“這位屬下,我怎么沒有在你身邊見過?”
葉炫鏡道:“他一直在外,近日才回到我府上。”
南宮婉了然地點頭,誰能想到她母皇會把自己秘密培養的死士抽出三人來保護九弟的安危。
這種待遇,也只因為他是皇子,不是皇女,而他的父后又是她最愛的葉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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