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白思禾說:
“上次程老爺子大壽,他居然給了我那套半山別墅的鑰匙。”
馬松瞪大眼睛:“書里寫的那個你,不對,女主被抓走的那個半山別墅?”
白思禾點頭。
“也就是說,劇情其實是換了一種方式在繼續。”馬松關切道:
“思哥,你可不能搬過去住啊,如果一定要住,也得有人保護才行。”
“我沒那個打算。”
兩人一邊聊,一邊逛,繞著不大的村子足足走了好幾圈,才停下來。
馬松興致勃勃:“走,抓小雞去!”
“你自己去吧,我不想劇烈運動。”白思禾果斷拒絕。
走一走倒是還行,抓雞豈不是要追著雞跑?
想到要彎腰,她就覺得會泄洪,更別說腰酸背疼的副作用。
“那你看我抓總行吧?”
馬松也知道她還在不舒服的階段,也不勉強,主動包攬抓雞任務。
到了老鄉家,他把請求一提,人家立馬就同意了,甚至都沒說要他給錢。
很快,家里的男主人和馬松一起,抓住了一只小母雞,揪著翅膀遞給他:
“拿去吃,不夠再來!”
馬松哪能占人家便宜,給人家塞了幾百塊錢,又從人家里要了不少干蘑菇。
回去的路上,白思禾欣慰地調侃道:
“行啊你小子,跟陌生人說話挺流暢的。”
馬松浮夸地聳聳肩:
“沒辦法,我的嘴替總是不在,只能自己動口豐衣足食了。”
這話說得委委屈屈,好像被白思禾始亂終棄的小媳婦。
最開始是有些困難,隨著見的人多了,也就沒那么難了。
白思禾撇嘴:“總不能一輩子都是我替你說話吧?”
馬松無奈地垂下頭,如果可以的話,這正是他希望的。
回去后,白思禾先讓他把干蘑菇泡水,然后熟練地放血拔毛,開膛破肚,沒一會就把雞處理干凈。
后面的事就沒讓馬松插手,他只能眼巴巴地坐在一邊看著白思禾的動作,一邊在心里冒泡泡。
他們這樣好像新婚小夫妻啊。
如果思哥能再沒節操一點就好了,說不定她就能沒顧忌地接受他結婚的建議。
雖然龍王比較棘手,但是他們可以逃遠一點啊。
想到這,馬松又皺著眉,想得越來越遠。
萬一他們真結婚了,以后還回到現實生活中,該怎么相處?
玉皇大帝啊,你要是能聽到我的心聲,希望能這樣做:
如果我和思哥結婚,就別讓我們回去,永遠留在書里。
如果思哥要和別人結婚,就馬上把我們送回去吧!
我將會每天朗讀圣經,做你最虔誠的信徒,阿彌陀佛!
哎?好像求的神有點多,不管了,誰辦事就信誰吧。
鍋里散發出濃郁的香氣,馬松從幻想中清醒過來。
熟悉的味道,好久沒聞到了。
上次品嘗思哥的手藝,還是在上次。
白思禾把鍋蓋蓋好,拿起旁邊的小鍋要去淘米。
“我來,你少碰涼水。”
馬松屁顛顛湊上去,端著鍋出去了。
等了大概半小時,飯香,肉香,蘑菇香,各種香味充斥著農家院。
經過剛剛做飯,炕頭已經被燒得暖烘烘的,入鄉隨俗的兩人擺上炕桌,準備享用午餐。
就在這時,門“嘎吱”響了一聲,緊接著就是一陣腳步聲。
“少爺,我把飯給你帶來了——”程木提著兩個袋子,里面裝著劇組的盒飯。
在他身后是程水,手里拎著一些酒水飲料。
看到他們兩人正坐在炕頭,對著窄小的炕桌,桌上還擺著熱騰騰的飯菜時,程木一愣,覺得他們兄弟二人來的不是時候。
他早該想到,既然白小姐都來了,少爺怎么也不用再吃劇組的盒飯。
哪怕是廚師開的小灶。
他放下東西,下意識想要給二人留下私人空間,隨便找了個理由:
“我突然想起來有事要和導演溝通,我們先過去了。”
說完,他給程水使了個眼色,就準備離開。
哪知程水壓根對不上他的腦電波,一屁股坐了下來:
“好香啊,是白小姐的手藝?少爺居然背著我們吃獨食,還有沒有情意在了?”
程木臉一黑,他差點忘了,五兄弟里最不懂得察言觀色的就是這一位。
馬松從看到程水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不妙,結果也正如他所料。
就算再怎么不情愿,可是面對程水,他多少還是有點慫,尬笑一聲,對程木說:
“有什么事這么重要,一定要現在說?你也坐,明天就要回去了,往后再想吃這一口就難了。”
程家人想吃什么吃不到?
他指的是白思禾親手做的,這兩兄弟也就只能嘗上這一回。
要不是那個人是程水,他才舍不得連程木也一起留下,畢竟多一個人,就多一點安全感。
吃了午飯,程木終于找到機會把程水拉走,兩人秉著吃完要收拾的選擇,直接把炕桌抬走了。
“……我都沒吃兩口。”門一關,馬松垂頭喪氣求安慰。
白思禾本來就吃軟不吃硬,只好答應回去后再做別的,這才給他哄高興了。
今天接觸這么久,他又覺得和思哥拉近了一步,可惜晚上要回去,不然今晚豈不是都要住在這?
自從想明白對她抱有怎樣的感情后,他無時無刻不在想怎么攻略得手,憑他們認識這么多年,他對自己有信心。
什么龍王,蘇澤,都給我往后稍稍!
下午的時候,兩人又把劇組轉了轉,還看了劉迪他們拍戲,確定沒什么需要修改的內容后,驅車離開了劇組。
晚上,白思禾敲開蘇澤的房門,等了不一會,酒店人員就把熬好的藥送來了。
一回生二回熟,今天的蘇澤比昨天多了些心理準備,在浴室門口主動解開衣扣。
“進去脫,你有暴露癖啊?”
卻沒想到白思禾壓根沒打算看他,把他推進浴室后,順手關了門。
蘇澤懵逼地對著鏡子看向一臉茫然的自己。
不對啊?
昨天不是這樣的,今天不用看了嗎?
他也沒好意思問,主動脫干凈鉆進浴缸泡著。
和前一天一樣,等那種又癢又疼的感覺實在無法承受的時候,他張了張嘴,試探地叫了一聲:
“……思禾,我堅持不住了。”
不是白小姐,不是白總,也不是醫生。
這是他第一次,將她的名叫出聲。
以往都是在心底叫給自己聽。
白思禾沒在意他的小心思,只以為蘇澤單純地把她當做可以依賴的人。
雛鳥效應就是這樣,在白思禾心里,蘇澤大概拿她當媽。
不然怎么解釋之前無微不至的照顧?
她也懷疑過蘇澤對她會不會是男女之情,不過沒多久就想通了。
拜托,那么精準的系統都沒出聲提示,怎么可能是那種感情!
蘇澤那句“其實男人”的后半句她自動在心里補全了。
其實男人也不是不能當媽,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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