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硯低頭在林婳的鼻尖上輕輕的咬了一口,笑道:“小東西,知道反抗了。”
嘴上雖然這么說,但是秦硯的手上可沒閑著。
沒幾分鐘,秦硯就在他身下化成了一灘水,任由秦硯作為。
好在畢竟是在蘇家,秦硯也不敢做的太過分,一次結束后,就抱著林婳進了浴室。
溫熱的水沖刷在林婳如凝脂一般的肌膚上,林婳渾身酸軟,她狠狠的瞪了秦硯一眼說道:“你才是屬狗的。”
秦硯也不生氣,只耐心的幫她清理完身體,然后再耐心的用毛巾幫她擦干身上的水,最后給她穿上睡衣,把睡衣最上的一個紐扣都系好,很滿意的說:“幸好媽給你準備的是這種兩件套的睡衣,如果是睡裙,還真遮不住。”
林婳一腳踢在秦硯的大腿上。
只是往回收的時候,白嫩的小腳卻被秦硯握在了手里。
兩個人一個坐在椅子上,一個站著,手里拿著浴巾。
秦硯微微彎腰,一直大掌捏著林婳的一只小腳丫。
秦硯:“怎么,剛才沒伺候舒服你?”
哪怕兩個人已經坦誠相待過多次,但是秦硯有些話被秦硯這么直白的說出來,林婳依舊會忍不住面紅耳赤,她說:“流氓。”
秦硯輕輕的摩挲著林婳的腳,甚至,俯身下去親了一下,才笑著說:“我對著自己的媳婦流氓,有問題嗎,嗯?”
林婳用力掙脫了一下,想將自己的腳抽回來,“你先放開我。”
秦硯說:“婳婳的腳也好香。”
林婳的臉更紅了。
外面傳來開門的動靜,聽聲音是主臥那邊傳來的動靜。
林婳緊張的說:“是我媽媽,她不會是看我沒在床上,出來找我了吧?”
秦硯笑道:“有可能。”
林婳咬著嘴唇:“都是因為你。”
秦硯:“嗯,我的錯。”
林婳抽出自己的腳,說道是:“我要回去了,你自己也別露餡。”
秦硯笑:“好。”
林婳出了浴室,輕手輕腳的打客房的門,探出一個腦袋,做賊心虛一般看了看周圍。
主臥的門是半開的,一樓的燈是開的。
蕭疏桐應該是睡到半夜口渴,下樓喝水去了。
林婳回頭朝秦硯做了個禁聲的動作,然后打開門沖進了臥室。
秦硯看著她害怕的樣子,無奈的笑了。
蕭疏桐端著一杯水上樓的時候,看到了另外一個客房亮著燈。
她回到主臥,發現林婳正躺在床上,她笑了笑,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這姑娘還不好意思呢,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其實原本蕭疏桐是想讓林婳多陪她睡幾晚上的,但是見兩個人這如膠似漆的樣子,第二天吃完早餐,就把人給送走了。
秦硯跟林婳走后,蘇墨才笑著對蕭疏桐說:“我還以為你會讓婳婳多陪你幾天呢。”
蕭疏桐嘆口氣說:“我倒是想啊,可惜有人舍不得呀。”
蘇墨笑著拍了拍蕭疏桐的肩膀說道:“秦硯對婳婳好,我們才能安心不是。”
蕭疏桐點點頭:“嗯,只是這剛認回來的女兒,我還沒稀罕夠呢,就被別的臭小子搶走了,想想就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