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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家三兄弟也算是他一手帶出來的,可現在都成白眼狼了,怎么能繼續放在身邊。
周殷偉對于這方面很是看重,一個有反骨的人就能無限放大他的害處,更別說是三個了。
其實他心中早就有除掉三人的想法,只不過礙于面子和圈子里的閑話,周殷偉遲遲沒有動手。
否則的話,以他的手段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就算李尋沒有找過來,周殷偉也會想法子將三人除掉,干出商場高管的位置。
不過打手都找上門了,周殷偉有什么理由不用呢。
“周先生您放心,每個人都會有犯錯的時候,特別是他們這種,給我一個月的時間。
一定將他們的小辮子揪出來。”
李尋說出這話的時候身上的氣質都有所改變,仿佛上輩子那個影子附著在了他身上。
·一時間周殷偉都迷糊了,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李尋。
心里不由念叨著:“這小子真的這么有本事嗎,一個月的時間就算……”
“你想要什么。”
周殷偉平靜的說道:“我不相信你就是我了攀附我就做出這種事情,還有什么條件就全都說出來吧。”
沒有條件才是最大的條件,周殷偉最不喜歡沒有利益之間的交互了。
因為那樣的話得用人情來算,人情才是最難辦最值錢的東西。
周殷偉不需要,也不想讓別人有他這份人情,上次已經欠了李尋一次這次他想要交易。
“周先生我的需求很簡單,如果我將三人除掉,你能不能讓我和易陽服裝廠公平競爭。”
李尋將自己心里的需求說出來,這話一說出來周殷偉反倒安心了下來,饒有趣味的看著李尋。
“你覺得就算放開,你有和易陽服裝廠相比的實力嗎。”
周殷偉覺得這個需求有些可笑,他從開始到現在都在有意無意的保李尋,這小倒好居然還提出要和易陽服裝廠公平競爭的想法。
這讓周殷偉是萬萬沒有想到的。
“我相信還是有的,而且我很需要這次比賽冠軍的名頭。”
李尋堅毅的說道,周殷偉笑著搖頭。
“你想要的我不都給你了嗎,商場的商鋪絕對夠你一輩子衣食無憂了,至于這個比賽冠軍的名頭,很重要嗎。”
周殷偉心神一動,一個比賽冠軍的名頭罷了,再說李尋他百分百能拿下嗎。
就算能拿下,那洪培全可能也看不上他那小的可憐的廠子吧。
“周先生,我只是想要一次公平競爭,冠軍還真的不好說,只要您不太過偏袒易陽服裝廠就好了。”
“你說我偏袒?你何時見過我偏袒易陽服裝廠?”
周殷偉反問道,李尋摸了摸下巴沒有去接話,私底下自然是可擺在明面上來那就是他的不對了。
周殷偉就是想要提醒他,有些話不該說的別說。
“你就這點要求嗎,我還能給你更好的。”
周殷偉抿上一口茶,相對于如此簡單的條件,周殷偉手里還有更多有利于李尋的東西。
“不需要了,除了這個剩余的都是錦上添花。”
李尋身上展現出來的絕對自信,讓周殷偉神情一震,心里對這個年輕人越來越感興趣了。
“好,既然你如此有自信,那么就看你的手段了。”
周殷偉最后還是松口,不過一切都得看李尋自己的實力了。
可就在李尋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周殷偉再次將他喊住。
“還有事嗎周先生。”
李尋手搭在門把上,接下來的行動就是找尋于家三兄弟的證據了。
“于宏偉好像也和你有過節,他就不需要你收拾了。”
周殷偉放下手中的茶杯,嘆了一口氣。
李尋應和著,他也沒有想去對付于宏偉,畢竟只不過是一個小魚小蝦,于家三兄弟才是他的主要目標。
“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我就先走了。”
李尋半個身子都已經出去了,可周殷偉拉開抽屜再次將他喊住。
“這份資料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太久了,你自己斟酌吧。”
說著他將資料交到李尋的手中,先一步走出了房門。
李尋手里拿著這份文件,輕輕的將門帶關后來到角落里。
里頭的資料基本上都是于家三兄弟在利用職位之便,私自調動公司資金,從而產生巨大空缺。
像這種,情節一般都是十分嚴重的,如果放出來夠他們喝一壺了。
李尋放下資料,有了這個可以說省去了太多功夫,周殷偉手中明明就有他們的證據干嘛還要……
李尋嘆了一口氣,好在第一個麻煩因為手中的這份文件徹底解決了。
而對付于家三兄弟的方法不能太過于激烈,因為李尋能看出周殷偉只想把三人趕出去罷了。
回到參賽現場,正好趕上排名。
李尋剛才出去這時還不見人影,參賽的自然開始逼逼賴賴。
“李尋只不過是鄉下來的,如果不是依靠作弊的手段怎么可能得第二。”
“可惜這次讓他僥幸入圍了,不然一定得狠狠羞辱他一番。”
幾個人義憤填膺的說道,畢竟就是因為李尋才這場原本平靜的比賽搞的混亂無比。
他們嘴里還在說著,渾然不知李尋已經出現在他們的身后。
好在一個明眼人戳了戳他們手臂,這才讓他們閉嘴。
不過臉色還是很臭,
因為外頭對李尋的也是辱罵,說他玩弄觀眾的感情。
蔣媛和月月的臉色也同樣不好,想要去反駁他們,可是最后只能在月月的勸阻下放棄了。
她們同李尋是一條心的,有誰這么說他自然是感到不舒服。
這些風言風語對他來說是致命的,上次還是第二這次就只能僥幸晉級了。
就因為這些風言風語,導致李尋的路人緣直線下降,就連那些原本想要給他投票的都被不想去投了。
站在一旁看著。
李尋在后臺看著排名,好歹是進最后一輪了。
下一輪是最后四位,還是現場電視臺直播的方式,其實這場比賽的逼格還是有的。
畢竟電視臺不是誰都能請過來,專門為此開始直播的,所以李尋只有這最后一站了。
“沒事的,怎么不是晉級了嗎。”
月月在李尋的身旁安慰道,從商場出來的那一刻,李尋的臉就沉悶悶的。
能看出來是有心事,那除了今天還能有什么事情呢。
“那些人就是嘴臭,你的設計真的很好不要把他們說的話放在心上啊,我們去吃飯吧,我來請。”
月月為了討李尋開心,接著開導,可李尋好像并沒有聽見她們在說些什么,一直低著頭沉思著。
蔣媛拉住還想要勸說的月月,小聲的在她耳旁提醒。
“等等吧,李老板看起來有什么其他心事。”
蔣媛不虧是混跡商務圈的人,察言觀色這方面要比月月強上不少。
李尋想的并非是比賽的事情,接下來只有最后一次了,他現在主要目標是為了看如何將于家三兄弟搞下臺。
最好是讓他們乖乖的將手里的股票全都交出來,這樣說出去不至于讓周殷偉難看。
手里的現有的資料完全能定罪,可不能打官司否則的話絕對會引來反撲。
最好是一個一個的解決。
想通后,李尋的臉色這才稍稍放下來,看著兩姐妹說道:“我們去哪里吃飯,這些天還真是多虧了你們照顧啊。”
月月見李尋回過神來,帶著一點點委屈說道:“還以為你不愿意和我們說話了呢。”
李尋撓了撓頭,剛才光顧著想事情去了,哪里還能顧及她們兩人的在說些什么啊。
蔣媛在旁邊小聲的說道:“不如我們也去找人吧。”
蔣媛的眼睛躲閃著,她心里是相信李尋的,可今天的這個票數確實被那些有心之人影響了。
“你覺得我是這種人?”
李尋疑惑的看著蔣媛,語氣平靜但讓蔣媛生出一股寒意,連連搖頭說道:“不是的不是,我是想可以在現場安排幾個人多說說好話,今天這么低的漂水就是因為有些人……”
蔣媛說的李尋怎么可能不知道,一定就是于家三兄弟為了抹黑他才故意出的招數。
不過他才不屑于和他們爭執了,他要做的是將三人趕出去,這可是他的投名狀啊。
“不要糾結這些小事了,下一場比賽才是我們真正該關心的。”
李尋很感謝這兩姐妹一直站在自己的身旁,他也是人對于她們同樣也會產生感情。
不過是朋友之間的,他也能明白月月的心意,不過他可是有家室的男人。
等上海這趟過去了,他也就回龍城了,月月斷了念想自然會找個好人家嫁了,至于蔣媛他還真的得需要這個美人。
品牌正好缺一個形象大使,蔣媛各方面都十分的優秀,雖然容貌比不上楚歆然,可業務能力強。
這就是她最大的優勢,能替妙衣撐起一張排面。
幾人吃完飯自然便分別了,李尋躺在床上看著周殷偉給的資料。
上面到是有幾人詳細的資料,就連出生年月和性格愛好都收集了。
不得不說周殷偉是只千年的老狐貍,這兩人要是真的惹怒他了,分分鐘就能讓他們消失。
只不過臉面上說不過去,周殷偉這個人就是太要面子了,不然能把幾人留到現在嗎?
于濤!
李尋在資料上將于軍的名字劃出來,他就是私自動用公司資金的人,同時也是于家三兄弟的老二。
或許可以從他這里入手!
于軍對于今天的事情十分生氣,回到辦公室后敲著桌子,打罵周殷偉是個畜生。
當年如果不是他們老爹,周殷偉能有現在的成就嗎,怎么有錢了就可以翻臉不認人是吧。
于軍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都掃下去,于濤和于建國站在一旁不敢說話。
大哥發起脾氣就沒有一個人能勸住,所以他們只能默默的看著。
不久于軍氣喘吁吁的坐下來,兩人這才有機會上前說話。
于建國是個腦子不想問題的家伙,于濤倒是靈泛不少。
“大哥你先不要生氣。”
于濤的話還沒有說完,于軍就又開始破口大罵,說憑什么不生氣,那姓周的還真把自己當成一個人物了。
于濤心里也不服氣,可現在他們的時代過去了,不得不低頭才行啊。
可于軍就是那么一個不會輕易低頭的人,既然周殷偉不給他們留面子,就別管他們心狠手辣了。
商場現在可是蒸蒸日上,可賺的錢都進了周殷偉的口袋里頭,兄弟幾個心里怎么可能平衡。
“老二,你今天就吧商場的負面新聞搞定,他想要越權就絕對不會在留我們。
但我們就算走了也要讓姓周的不好過。”
于軍不在乎這些,他就是要周殷偉死,而且還得死的很難看,就算自己過得不好也沒有任何關關系。
不過他愧疚,愧疚老爹交給他的事業沒有干好,只能在一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東西被外人搶走。
他有罪啊,有罪啊。
所以他們走了,也不能把這個商場留給周殷偉,不然死了都無法想他爹交代。
于濤聽到這話臉色一邊,如果周殷偉真的要對付他們的話,豈不是說日后都沒有機會在賺大錢了。
而于軍的行為方式做弟弟的他自然清楚,絕對是要和周殷偉拼一個魚死網破。
倒時候什么都沒有的撈了,于濤覺得劃不來,連忙開口勸阻道。
“大哥,這可是咱爹留下來的,怎么可不能走,要走也是那姓周的走。”
于濤想讓大哥改變主要,只要一天能待在這里,他就能瀟灑一天。
要真的和周殷偉鬧掰了,他們現在可沒有任何的實力對抗他。
就連他們手里那點股份也更是少的可憐,他也明白和周殷偉掰手腕遲早有一天得死。
可沒有想到于軍是自己要去撞上別人的槍口,于濤自然是不會讓他們干這種傻事的。
于軍聽到于濤的勸阻,心里確實矛盾,起身拍著于濤的肩膀:“老弟啊,不是我非要和姓周的作對。
而是他覺得這里已經容不下我們了,今天你難道沒有看出來嗎。”
于軍能從周殷偉的眼神中解讀出很多信息,就比如今天他讓自己幾人全都滾蛋的那一刻。
心里的種子也算是萌發了,他們這才覺得在商場里待不下去了,過不了多久周殷偉絕對會出手對付他們。
于濤貪財,可也是個沒腦子的人,只想著錢哪里能懂這些彎彎繞繞,連忙拉住大哥的手慌張的說道。
“那他到時候對付我們怎么辦啊。”
于軍拍拍于濤的肩膀:“放心,我們還有一段時間,周殷偉這人最要面子了,怎么或許可以把事情鬧得大一點。
這樣在那么多人的注視下,周殷偉絕對不會輕易動手的。”
于濤臉上洋溢著笑容,給于軍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大哥,不愧是你啊,那我們還有不少的時間吧。”
于軍點點頭同時讓他好好準備,將周殷偉要對付股東的事情悄悄的散播出去。
為了自保同時也是為了拖住周殷偉的步子。
就算不是他做的,三人真的被趕出商場眾人也絕對是第一時間聯想到周殷偉。
到時候商場的股票已經名聲會現在圈子里爛到的,周殷偉整個人也會受到質疑。
畢竟和他合作的人都被他搞下臺了,還有什么是他干不出來的事情呢。
這些不少人就該斟酌是否要繼續和周殷偉合作了。
所以他們暫時還是安全的,不必為了這個件事情而擔心。
于濤狠狠的松了一口氣,有了大哥這一句話,他這心里就踏實很多了。
如此一來他就有更多的時間來到搞一搞小動作,為了以防萬一他必須得加快進度這樣才能在之后的日子里逍遙快活。
于濤很愛錢,為了錢他甚至都可以將兄弟幾人拋棄,但現在大哥是他唯一的保護傘。
如果脫離了于軍他還不知道如何操作,好在還有一層身份給自己打掩護。
可就當他回到家里的時候,一份莫名的郵件送到了他這里。
拆開看的一瞬間,他整個人都蒙了,略帶不可思議的眼神,來來回回看了這份信好幾遍。
沒有任何的寄件信息,落款和任何話都沒有留下。
而這上面的確實能掌握他生死的東西,不僅有他挪用公司公款的記錄,甚至還有他估計偷稅。
任何一項拿出去可都是死罪,于濤當場就楞在了原地。
拿著信封沖出門外,想要看看到底是誰將這份信件送過來的,可望過去沒有一個人影。
或許這份信老早之前就來了,于濤回家這才碰上。
他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客廳,手里拿著自己的證據久久緩不過神來。
心里一直在想著到底是誰,是誰將他的證據送到他家里來的。
他陷入了懷疑中,清晰的記得自己明明每次動手之前都擦干凈屁股了,怎么還會有證據出現在別人手中。
一定是周殷偉,一定是周殷偉!
于濤憤怒的將這些證據甩在地上,臉色陰沉的低著頭,怨氣不斷增大。
他明明只想要弄點錢罷了,周殷偉這個老犢子怎么就不愿意放過他們呢。
難道真的如大哥說的,周殷偉要開始對付他們了。
那這些證據都足夠我在監獄里待十年了。
不行,不能這樣。
于濤猛地站起來,可又不知道何去何從,挪用公司公款的事情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錢也全都在在他的銀行賬戶里頭,所以于濤現在的房子是別墅,而于軍和于建國兩人還在老爹留下來的老洋房住著。
這些錢都是他公司的賬上偷出來的,可現在也成了他唯一的隱患。
周殷偉一定不會放過我的,我得想辦法,想辦法!
可惜于濤思來想去也覺得只有大哥有法子,可讓大哥知道這里挪用了公司公款,也一定會嚴厲的懲戒自己的。
現在唯一能相信的就是自己了,好在周殷偉沒有直接過來找他的麻煩,不然現在他可能就在里頭等著探望了。
我得找律師,對找律師!
于濤還不想離開這顆搖錢樹,現在他唯一的希望就是于軍和周殷偉不要鬧開。
這樣他的問題周殷偉應該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過去了,但為了以防萬一他必須得找到律師。
至少在周殷偉來臨之前,盡量的將證據全都銷毀掉,否則他的下場就只有一個!
想通的于濤馬不停蹄的來到一所律師所,花了重金這才找到一位專家。
將自己的信息基本上是全盤托出,好在律師有點道德,并不會將顧客的任何信息透露出來。
畢竟于濤是花了重金的,信任程度還是有所保障。
可渾然不知,這件事情已經沒有任何的退路了。
律師將這樁咨詢接手后,也不由的開始頭大起來,跟于濤說他這種情況已經很難辦了。
況且對方手里還有這么多的證據,只要他愿意開庭的那一刻于濤必定會進監獄里頭待著。
于濤害怕啊,他這輩子也算是衣食無憂,哪里會想到自己有一天回去監獄啊。
真的有那么一天祖宗怕是都不會原諒他的。
于是立刻懇求律師一定要救救他,否則的話他也就不想活了。
于濤一直活在大哥于軍的影子下,所以很好有獨立思考的時候,一下子見到這種陣仗,自然是選擇相信眼前的律師。
律師巴不得有這種事情來,反正有不少的訴訟費,而且一般這種案子的錢不少。
于濤的打扮更像是一個有錢人,只要從他身上撈點油水,那不得夠自己吃上老久的。
于是律師清了清嗓子告訴于濤不要慌,現在要將他全部的過程都告訴自己,這樣才能好幫忙作偽證或者其他一類的。
于濤連連點頭,將事情所有的經過全都說了一遍,律師聽完摸了摸下巴。
將整件事情都記錄下來后說道:“于先生,您這樁案子確實不好解決,不過也不是沒有一點辦法。”
于濤缺的就是那么一種辦法,于是立刻讓律師告知他。
律師思考了一會后說道:“其實可以將錢填回去,這樣一來的話就不會有太大的關系。
再加上有我,我準保你不會有任何事情的。”
于濤聽到這個屎一樣的方法,忍不住破口大罵,想要將整個律師打死在當場。
好在律師急忙穩住他的情緒,實在不行就只有最后一個法子了。
畢竟于濤拿的錢確實不少,真的要坐牢的話,絕對是十年起步外加賠款,這些都不是他能承受的住的。
于濤雙眼一紅,決定要將賬都填回去,可手里的錢哪里那么多。
這些年他陸陸續續從公司賬上轉走了兩三百萬,現在他手上可能也就一兩百萬的樣子。
加上房子車子,撐死不過兩百萬。
剩下的錢該怎么去補救啊,于濤再一次陷入了迷茫,腦海中漸漸的有了另外一個想法。
……
龍城楊洪正緊密鑼鼓的張羅,要將燒掉的廠房趕快建設出來,否則的話就要大大延誤生產進度了。
于此一半的人都給他們放了假,導致現在廠房的生產完全依靠另一間廠房支撐著。
下頭還有商家表示沒貨了怎么辦,龍城外加周邊幾個城市都有他們的加盟商。
現在貨都沒有了,別說沒錢賺了,他們還不能去買其他的貨。
所以紛紛上來想要鬧事,可這也不是楊洪能決定的,所以試圖聯系李尋。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后,楊洪讓這些人先過過難關,你們去拿其他貨買。
這下才皆大歡喜,沒有人再去抱怨,可李威就不爽了,要明白這其中他也是分了一杯羹的。
氣沖沖的跑到廠房,想要質問李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沒錢賺了?
可是來了以后,并沒有見到李尋反倒是楊洪一個勁的解釋,老廠長去了上海有事情。
廠房燒掉的事情李威也是知道一點的,可沒有想到燒毀的這么厲害,半個廠房都快要燒沒了。
又看到楊洪苦苦哀求的情面上,李威這才嘆了一口氣說自己也是緊巴巴的。
現在情形不好,上頭需要花錢的地方太多了。
李威已經想好了,雖然現在還是混亂的,可做這些生意始終是見不得人的。
他需要將自己的所有的資料清空,否則上頭要是查出來,就算他在怎么洗白也是沒有用的。
必須將放在公安處的資料全都刪掉或者篡改,可別人也不會白白給自己干活啊。
錢就是大事,他自從有樂賺錢的渠道,也就漸漸的將手里的那些黑產業停掉了,倒是兄弟們一直緊巴巴的。
李威便用自己的聲望暫時壓住他們,說如果還想跟著自己吃香喝辣,那就暫時閉嘴。
可那些人已經過慣了大手大腳花錢,賭博嫖娼,什么樣沒有玩過。
現在突然讓他們吃素,自然是受不了的。
但是有礙于老大的面子,這才安分不少,畢竟李威說了現在要轉行。
先借助李尋的廠子賺點小錢再說,可現在他這里也斷了,自然是要找上門的。
可看到這樣一幅模樣,李威也沒有話說了,只能拍著楊洪的肩膀說道:“我也知道你們很難,但還是請你們盡快將生產抓上來。”
李威仿佛是在哀求楊洪,這可讓聽說過李威大名的楊洪嚇得腿軟,支支吾吾的說一定一定。
李威也只能嘆了一口氣,就等他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他突然回頭對楊洪說道。
“你們知不知道陳暉的廠子又要開起來了。”
陳暉?廠子?
楊洪整個人都愣住了,陳暉的廠子不是已經倒閉了嗎,怎么有開起來了呢。
“這消息準確嗎。”
楊洪慌了神,不經意間拉住了李威的肩膀,神色中還帶著一絲恐懼。
陳暉這個人心狠手辣,好不容易才扳倒他怎么跟一只打不死的小強一樣,死了又活呢。
李威皺了皺眉頭說道:“我也只是聽某個人說的,具體的問題還得問問其他人,我就先走了。”
李威不太清楚,只知道陳暉和李尋是競爭關系,當然陳暉廠子再一次開起來絕對是要對李尋有所打擊的。
畢竟龍城本來只剩下妙衣的,現在龍城服裝廠又回來了,生意方面不能讓李尋一家獨大了。
他的日子也不會好過的。
楊洪站在原地愣了愣,回想起陳暉已經廠子里的員工。
心里覺得他一定會伺機報復的,可他會用怎么樣的手段來對付他們呢。
楊洪倒吸了一口涼氣,趕忙回到辦公室給李尋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什么?陳暉的廠子有開起來了。”
李尋接到電話聽完楊洪說的也忍不住震驚,因為他想陳暉不死也僵了。
但他總是能給李尋帶了別樣的驚嚇,這一次又說要重新開起來,無疑是對妙衣在龍城的打擊之一。
加上他們的廠房都燒了一半了,在這個時候突然說要重新開廠子,絕對有所貓膩。
“楊主任,我覺得你有時間得好好查查咱們廠子內的人了。”
楊洪在電話那頭沒有聽明白怎么回事,但能清楚一點,查自己人?
“李廠長,你是說我們廠子里有奸細?”
楊洪反應慢了一點,但不蠢自然能明白李尋說的什么意思。
李尋分析了一遍,說在這個節骨眼上陳暉說要帶著廠子回歸。
可能是因為看到他們廠子出事了,正好過來搶占市場,但他感覺陳暉不是那種人。
更像是他讓人故意將他們廠子燒掉的。
楊洪也漸漸的回想起來,新招來的員工不都是從龍城服裝廠哪里搞過來的嗎。
既然陳暉早就察覺了,是不是有可能在里頭放了幾粒老鼠屎呢。
楊洪聽明白了,說自己會努力徹查的。
李尋還需要過一點時間才能回來,同時讓楊洪將楚歆然轉移到其他地方,暫時不要讓多多去上學了。
為了以防萬一等自己回來的時候在定奪。
楊洪自然會照搬,李尋也得回去通氣,不然太過于唐突了。
還有李紅的事情他也再次詢問了楊洪,楊洪支支吾吾的說道。
他已經派周偏去找過李紅了,但是人家明確的拒絕不想過來上班。
這也是沒有任何辦法的啊,人家不想過來上班總不能綁過來吧。
李尋嗯了一聲,李紅在家里啥也沒有干,手里沒有工作的絕對生活的很困難。
可為什么不想來上班呢,難道有人故意針對她?
李尋想的面面俱到,嚴肅的要求楊洪必須自己親自跑一趟,不然他回來的話就不會這么好說話了。
楊洪咽了咽口水,覺得還是要好好去看看李紅到底是怎回事。
不然自己的工資可能就不保了。
“放心吧,我一定完成任務,就算李紅再怎么說,我也會把她勸回來的。”
楊洪拿出來的態度讓李尋十分滿意,在電話那頭夸獎了一句后便掛斷了電話。
下一刻便給楚歆然打了過去。
他為了方便,早早的就給就來安裝了座機,在這個年代也是少見的。
畢竟有多少人家里還是依靠書信來往,這不第一天工人第一天過來的時候楚歆然還不知道要發生什么呢。
聽到是要安裝電話,這才憨憨的點頭隨后飛快的反應過來。
“電話,是哪個通話的東西嗎。”
楚歆然在電視里見到過,這種東西可神奇了,居然能讓兩個人在千里之外通話。
楚歆然當初覺得好玩,同時也覺得好像試一試。
為了方便李尋自然得在家里安裝一個,否則太不方便了。
他又經常不在家,有什么事情也不好交代。
工人過來的時候,鄰里鄰居都過來看熱鬧,說歆然真是找了一個好老公。
有能力開了一個廠子,還這么照顧你們娘倆。
多多聽到要安裝電話機,第一個就在那邊跳起來,圍著李尋打轉,嘟囔著說道。
“裝了電話機以后是不是隨時和爸爸通話了啊。”
多多天真爛漫的小臉蛋讓李尋恨不得捏上兩把,輕輕的抱起來說道。
“那當然啦,以后多多想爸爸了就可以打電話過來啊,媽媽想爸爸了也可以啊。”
李尋在多多那圓潤的臉龐上狠狠的親了一口氣,卻慘遭到嫌棄。
“爸爸都是口水,我不要。”
多多抗拒著,李尋無奈只能將她放下來,楚歆然糾結的看著那些過來扯電話線的工人。
擔憂的說到:“是不是需要很多錢啊。”
李尋笑嘻嘻的抓住楚歆然的手說道:“才不要多少錢呢,再說我又不是沒錢。”
楚歆然被李尋抓住雙手,看著周邊的鄰居有些含羞,想要將手抽出來。
可李尋不肯,反倒細細品味起這雙粉雕玉琢的小手。
楚歆然這段時間都沒有干過重活,最多就是在家里做做飯買買菜。
這不原本有些粗糙大小手,已經變得細膩光滑無比了,甚至和多多都有的一筆。
李尋忍不住想要多捏上兩把,但楚歆然抗拒的將手抽了回來,嗔怪的說道。
“不要鬧,鄰居都看著呢。”
楚歆然面子薄,就算兩人是夫妻她也不會在這種情況下和李尋曖昧。
她的骨子里是典型的傳統女人,甚至有點過于傳統了。
這讓李尋很難受,想要調戲一下楚歆然。
一旁的鄰居看著工人,忍不住感嘆道。
“一部電話少說一個月得用五六十吧,咱家那男人一個月都賺不到五六十,這就是差距啊。”
“五六十啊,確實不是小數目,這也能證明歆然老公有能力啊。”
“五十多塊錢?”
楚歆然猛然看向李尋,眼神中滿是對錢的珍惜。
拉住李尋的衣袖說道:“怎么不要了好不,每個月五十多塊錢好貴的。”
楚歆然那副可憐的模樣還真讓李尋動了心,但為了能經常和母女倆聯系,座機是不可避免的。
“其實每個月不需要這么多錢,他們也是瞎說的,聽話哦。”
李尋摸了摸楚歆然的頭發,還帶著一股很好聞的味道,估計才洗完頭發沒有多久。
楚歆然有些不信任的看著,因為李尋已經騙過她很多次了,可她還是愿意在相信他。
也會在暗地里默默的想著,都怪自己沒有能力沒有辦法幫李尋賺到錢。
現在她和多多都快要成為家里的拖油瓶了。
自責的楚歆然心里默默的嘆了一口氣,但看到意氣風發的李尋有不免展顏一笑。
“李廠長,你們哪里還找不找員工啊,我也想去你那里上班。”
鄰居們都知道,李尋開了一個大廠子,現在整個龍城都是他家廠子生產出來的衣服。
對楚歆然也是抱著敬畏的心態,不過楚歆然沒有任何架子,大家和她相處起來很是愉快。
在面對李尋的時候也將這個輕松勁帶到了他面前,李尋撓了撓頭說道:“現在廠子里不忙,如果有機會一定最先考慮各位姐姐。”
鄰里鄰居被李尋的這一句姐姐弄的心花怒放,心里也明白只不過是客套話。
但忍不住愛聽啊,心里也對楚歆然多了一份關注。
畢竟妙衣服裝廠的待遇不是一般的好,有機會進去的話一定要去祖墳燒紙錢。
……
下午楚歆然一般都會先去將多多接過來,白天她只會待在院子里和鄰居們一起織毛衣。
沒有了在鄉下的忙碌,楚歆然心里還真有幾分空虛,想要在哪里弄一塊地種種蔬菜。
每天在菜市場買菜,那一點點蔬菜都要錢的時候,楚歆然就覺得心痛,要是能自己種就好了。
她還在院子里織毛衣,多多則在房間里寫作業,聽到電話的響聲多多立刻從椅子上跳下來。
興奮的接起電話:“爸爸你又想我們了啊。”
基本上沒有人往這電話里打過電話,所以一接起來多多就能知道是爸爸。
李尋在電話的另外一頭笑呵呵的說道:“對啊,今天多多乖不乖。”
來上海的這些天,基本上每天一個電話,楚歆然也習慣了,聽到鈴聲站在身旁先聽聽多多和李尋說的什么話。
嬉笑一番后多多乖巧的將電話遞給楚歆然:“媽媽,爸爸要你聽。”
多多明顯興致缺缺,還想多玩一會,楚歆然拍著她的小腦袋說道:“好了,快去寫作業嗎。”
多多嘟著嘴巴一臉不開心的走向房間,哼了一聲坐在椅子上,拿著鉛筆隨意亂畫。
楚歆然搖搖頭:“在上海怎么樣。”
經過李尋的調教,楚歆然現在已經會主動問候李尋的情況了。
李尋十分享受,笑呵呵的在電話里那頭說很想多多和楚歆然。
楚歆然紅著臉沒有說話,李尋今天打電話過來是有重要事情的,沒有浪費太多時間在廢話上面。
緊接著說道:“歆然,你和多多這幾天去躲一躲!”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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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