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仿佛都凝固了，秦天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就那么看著這個叫雨沫的女人。
顏妮惟，不管過去多少年，這個名字只要提起，秦天的記憶會瞬間浮現而出，不會有半分的猶豫。
如果顏妮惟沒有離去，那他現在的老婆，必然就是顏妮惟了，更何況里希醫經也是顏妮惟所賜，很多東西根本無需多說。
“你說的是顏妮惟？”
終于秦天開口，雨沫才算是松了口氣。
“是！”
“你認識她？”
然而，雨沫卻搖了搖頭。
“我不認識。”
秦天坐在了床邊，他是真的沒想到，最后揭曉的答案，居然和顏妮惟扯上了關系，他絕不認為這個名字是雨沫瞎掰的。
說白了，知道他和顏妮惟真正故事的，只有老婆戚璐沁一個人，外人絕無可能，就算還有記住的，都只能說是片面而已。
“請你相信我，這雖然不是一句兩句能解釋清楚的，但可以允許我繼續說下去嗎？”
“可以。”
見秦天同意，雨沫十分感激。
“我這病是一年前出現的，一旦發作就會陷入幻覺中，有時候就像是一個瘋子，有時候看到其他東西，有時候就會完成昏迷了一樣。第一次發作后被好心人送到了醫院，那里束手無策，恰巧有一個厲害的中醫來講座，是他將我治好的。”
哪怕是醫術高明的秦天，此刻都深感疑惑，以他的造詣，那團氣體去除后，雨沫必然是恢復如初的，為什么一年前還發作過一次？
“十天前，我又病發，這次的幻覺中，顏妮惟出現了，她是那么的真實，甚至在我醒來后，都不知道那會看到聽到的是真是假，是她讓我來良醫堂找秦天，說秦天可以完全治好我的病，所以我處理了手頭的事情后，便過來了，只是沒想到，才進良醫堂就又犯病了。”
這種話說給任何人聽，肯定都以為雨沫是個神經病，但秦天卻立刻就相信了。
因為顏妮惟曾經出現在了他的夢中，同樣真實到無法形容，那么能夠出現在雨沫的幻覺中，是很困難的事情嗎？
“那次犯病，是顏妮惟治好的？”
雨沫點點頭。
“是，她還說，我往后的發病頻率會加快很多很多，讓我就待在你的身邊，這樣才能及時得到醫治，而且隨著發病率的提高，我甚至會出現自殘、自殺，她說我不能死，因為和她有著某種聯系，一旦我死了，她。。她也會有很大的麻煩。”
連雨沫都覺得自己越講越玄乎，不禁小心翼翼的看向了秦天。
“你。。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就是在胡說八道？”
秦天嘆了口氣，他其實已經相信了，這一點，只有顏妮惟能做到，如果雨沫說其他人，就算是他師父執天道，秦天都不可能信的。
“那她有沒有說過，你這病到底要怎樣才能治好？”
自從擁有里希醫經后，秦天還是頭一次遇到自己毫無頭緒的病癥，那團氣八成是可以再生的，一旦出現，雨沫當然就會病發，可那會號脈，并沒有找到這團氣的根源所在，以為是外界侵入進去的，現在看來是自己太過想當然。
“顏妮惟說，等她下次再出現在我的幻覺中時，就代表我已經被完全治愈，可以回歸到以前的生活了。”
雨沫的病想要治療不是什么難事，對秦天來說更是抬手便可，甚至連幾秒都不需要，可反復的發作，他找不到原因，似乎也只能按照顏妮惟說的做了。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