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琴畢竟是個做母親的,聽容盼說她什么事都沒有,也放心了不少,看了看她就問道:“容盼啊,你現在在哪里工作啊?”

  這孩子說走就走,現在在干什么,她是一點都不知道。

  “媽,我在市里的一家飯店當服務員,老板娘人很好,我干的非常的開心。”

  自從到了這家飯店以后,容盼的腦子才清醒了,也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過下去了。

  聽自己的大閨女,竟然在飯店當服務員,李琴的心里,非常的不好受。

  容盼和容婷是雙胞胎,可現在妹妹不但上了大學,還去了市政府工作,可容盼竟然在給人家做服務員,兩姐妹的人生,天差地別。

  不過想想,李琴心里難受,都是容盼自己作的啊!

  李琴看了一眼,眼前懂事不少的容盼,嘆了口氣說道:“容盼啊,你給念念的錢我幫他存著,我的就不要了,我和你爸不缺錢的。”

  容盼聽她媽說不要她的錢,瞬間就著急了,又把錢往前推了推說道:“哎呀!媽,你要是不收,我心里會不好受的。”

  容盼聽她媽不要她的錢,瞬間就激動了起來,對著李琴繼續說道:“媽,你就收下吧,我過幾天就要跟著老板娘的兒子媳婦,去隔壁城市開飯店了,不能經常回來看你們,就當是彌補這些年,對你們的虧欠吧。”

  老板娘的生意越做越大,他大兒子打算辭職下海,去隔壁市開飯店了。

  容盼在飯店里干的時間也不短了,雖然人有些虎,但是工作還是很認真的。

  老板娘見她的心眼實,就想讓她跟著大兒子和大兒媳婦,去隔壁市上班了。

  “你要走了?”

  聽容盼又要走了,李琴皺了皺眉,心里有些不舍。

  容盼也有些舍不得她媽了,見她皺著眉,往她跟前湊了湊,聲音哽咽的說道:“媽,對不起啊,這些年讓你跟著我受委屈了。”

  李琴剛剛只是偷偷的掉眼淚,被容盼從未有過的溫柔對待,瞬間破房,摟著她嚎啕大哭起來。

  一邊哭,李琴一邊捶打著容盼的后背,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怎么就那么傻呢,你怎么就那么傻呢?”

  容盼也知道自己傻,簡直就要傻死了。

  躲在倉房里的念念,聽到姥姥的哭聲,心里難受,也趴在門上抹眼淚,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可就算是這樣,他也沒有出去見容盼,因為他已經傷心了。

  容盼把自己的電話留給她媽,也怕和他爸撞在一起,只能遺憾加不舍的離開了。

  看著漸漸遠去的閨女,李琴知道,她們短時間內,是見不到了。

  婁卿卿這段時間好了不少,自己下地走一會,也不會流血了。

  她就住在容淮的病房隔壁,等早上打完針之后,就慢慢的,去他那邊待著了。

  坐在容淮的床邊,婁卿卿慢慢的給他的胳膊做著按摩,自言自語的說道:“淮淮,你說我好不好?挺著個大肚子,還每天都來給你按摩,這樣的媳婦,是不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啊?”

  見容淮依舊閉著眼睛,不回答她的話,婁卿卿也不介意,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繼續按著他的手臂說道:“我還有一個月,就要生了,到時候你可千萬要醒過來啊,我等著你幫我伺候月子呢。”

  上次生孩子,是容淮跟著婆婆,一起給她伺候的月子,這男人看似粗糙,但是在她的面前,卻心細如發,有些事情她不好意思叫石桂英,都是他親自做的。

  想想當時他心疼自己的樣子,婁卿卿好笑的搖了搖頭,對著他繼續說道:“你現在雖然是大老板了,但也是我的丈夫,所以月子你該伺候,還是要伺候的,要不我就生氣了。”

  婁卿卿說完這句話之后,慢慢收起自己嘴角的笑容,停下手上的動作,看著容淮消瘦的臉,眼神中的愛濃烈又纏綿。

  上輩子的婁卿卿,是不懂愛的,沒有經歷過別人的愛,也沒有愛過別人。

  這輩子她以為,自己依舊不能愛上誰,但卻沒有想到,老天爺給了她一個機會。

  容淮對染從來不對她說愛,但是對她做的所有事,都是愛意滿滿的。

  婁卿卿在容淮的臉上摸了摸,突然就情緒失控,哭咧咧的說道:“容淮,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醒過來啊?我真的好想你,好想好想。”

  看著不再為了她哭而著急的男人,就那樣靜靜的躺著,婁卿卿委屈的趴在他的手邊,軟弱的哭泣著。

  不知道哭了多久,婁卿卿漸漸的就閉上了眼睛,沒一會,就依偎在容淮的身邊睡著了。

  容淮覺得自己的頭好疼,疼的他緊緊皺著眉頭,痛苦的掙扎著。

  他的耳邊,一直有個軟軟的聲音在說話,但是具體說了什么,他卻聽不清楚。

  他想要睜開眼睛,但是掙扎了很久,眼皮上似有千斤重的石頭壓著,讓他特別的難受。

  終于!

  容淮沖破層層阻礙,終于睜開了他的眼睛!

  看著屋里刺眼的白,容淮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凌厲的眸子觀察著屋里的環境,好半天,都沒有弄明白,這里是哪里。

  腦袋里那間漆黑的地下室,陰暗潮濕,小胖子的尸體就在身邊。

  那個大胡子的樣子,雖然已經漸漸模糊,但他粗糲的聲音,卻出現在了耳邊。

  那一聲聲“你砍啊,快動手”折磨的容淮生不如死,左手無名指上疼痛的觸感,好像越來越強烈,抖動的手怎么壓都壓不住。

  婁卿卿壓著容淮的左手,感受到他的顫抖,瞬間就睜開了眼睛。

  揉了揉有些迷茫的眼睛,婁卿卿看著此時,并沒有閉著眼睛,而是瞪大了雙眼,望著屋頂的人,瞬間就激動了起來。

  “容淮,你醒了?!!!”

  婁卿卿覺得自己的聲音都在顫抖,因為激動,除了這一句話,其他的她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容淮的腦子漸漸清明,慢慢的轉過頭,看向床邊坐著的人。

  “婁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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