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七零年代:我的哥哥是炮灰 > 第159章 季霖上門找罵
  “成沒成的也不知道,反正這男同志的媽還在醫院呢。”

  記得方老太太最后說的就是這個,這老李家的好像就在紡織廠自己的職工醫院里住著,反正廠里也給報銷,醫藥費也花不了多少,而李家老三被自家爸爸還有兩個哥哥好好教訓了也一頓,估計能老實一段時間了。

  “那這也太過分了,把人家媽媽都逼得在醫院里不出來了。”杜鵑也是即將做母親的人了,一聽到這種事情最先想到的就是當媽的人。

  “估計韓淑霞對這姓李的也沒多少真心,八成是沖著他家里條件去的,”樓衛紅對韓淑霞這個人算是了解透了。林立鐘覺得韓淑霞腦子有坑,對樓衛紅的觀點很認同。。

  “那她還把人家媽媽給氣暈了,這不像是真心要進門啊。”杜鵑這一孕傻三年的癥狀已經開始了。

  “她這人啊本來就自私,還愛占便宜,估計這男的要是真給她弄到工作的名額,她反過來就能給人甩了。”

  “不能吧,她年紀也不小了,唉,”

  “那男同志也不靠譜,嘖。”

  “這種事情我們心里有數就行了,除了當事人自己醒悟,被人說啥都是白搭。”樓衛紅明顯不想插手,自從上次手抄本事件之后,樓衛紅再也沒有跟韓淑霞說過話。

  平時兩人在村里要是碰上了,樓衛紅連招呼都不打,直接忽略對方。

  “行了,不聊她了,反正跟咱們也沒啥關系,哎,你們過年回家嗎?”眼見樓衛紅臉色不是很好,林立鐘就提起了別的話題。

  “我?我可沒法回去,再下去一個月,這肚子就更大了,況且。。。”剩下的話杜鵑沒有說,估計是她家里也出什么問題了。

  “我跟馮志遠商量了,今年我們早早就出發,先去他家,在那里過年,然后再去我家見見我爸媽和弟弟妹妹。”樓衛紅自從來了之后,只回家了一趟,主要是來回太不容易了,但是今年不一樣,自己已經結婚了,怎么也得把馮志遠帶回家給爸爸媽媽看看,好讓他們放心。

  “挺好,丑媳婦總要見公婆嘛,樓姐,那你緊張不?”

  “嗐,這緊張啥的,我又不比馮志遠差,要緊張也該是馮志遠緊張,”

  “嘖,樓姐,別嘴硬啊,放心,咱們不會笑話你的,說不定還能幫你出出主意啥的。”婆媳關系,自古是一大難題,林立鐘說這些倒也不完全是打趣樓衛紅。

  “就是,就是,樓姐,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人多力量大,有啥問題大家可以商量。”杜鵑也跟著湊熱鬧。

  “你個小妮子,能懂啥呀,還有杜鵑,你遲早也有這么一天的,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唉,我是暫時見不上了,估計得等幾年之后了,到時候我把兩個孩子往前一遞,萬事大吉。”杜鵑早就想好了,反正孩子都有了,這有啥的。

  “呵,還真是傻人有傻福。”樓衛紅被杜鵑這話堵得啥也說不出了,其實她心里還是有點緊張的,畢竟是去見家長。

  這三人還真的討論起了見家長的問題,兩個都是剛結婚,一個連戀愛都沒談過,也是沒誰了。

  回家之后,林立鐘還特意向杜玉娟問了一下,不過這人也沒選對,杜玉娟沒見過公婆,她家老大媳婦跟老大是自由戀愛,兩人決定結婚之后,林長海直接把人就給帶回來了,還說非她不可,那杜玉娟能怎么辦,只能認了,好在這老大媳婦不錯,進門之后,婆媳兩個沒有鬧過矛盾。

  杜玉娟七七八八說了一堆,全是她之前跟同事閑聊的時候,人家的經驗之談,大部分都是當婆婆的人,對媳婦的看法也大差不差。

  林立鐘也不管有用沒用了,都記錄了下來,然后找了個時間,就都給樓衛紅送去了。

  第二天的天氣特別好,林二奶奶就招呼林立鐘在院子里扯了繩子,開始曬被褥。

  屋里燒著火炕,這被褥倒是不潮,只是,曬曬太陽,被褥更蓬松,還有陽光的味道,當然了,按照后世的說法,那是螨蟲被紫外線殺死之后產生的味道。

  當時不管怎樣,被褥曬過之后,那種蓬松軟綿的滿足感是不錯的。

  娘倆正忙活著,張建國過來了,還帶著一個年輕的男同志。

  “立鐘,立鐘,有人找。”

  張建國帶人去縣里了,最近這路況不好,村里人去縣城,都是找他坐爬犁去。要回來的時候,正好碰上了季霖,他正打聽去靠山村的路,還順便打聽林立鐘。

  不知道這人的目的是啥,張建國就上心了,但是他沒有主動搭話,但是村里一同去的那幾個人里面就有一個嘴碎的,給說漏了,人家就找了過來,張建國不放心,就主動帶著人過來了,萬一要是這人要對林立鐘不利,他也能幫上忙不是。

  “哎,來了。”林立鐘好挺納悶兒的,自己認識的人有限,誰沒事來村里找她啊?

  走到門口,林立鐘就看到了張建國,還有他身后的一個男同志,個子不高,年歲看著也就二十左右,關鍵是,林立鐘根本不認識這人。

  “冬爺,這人誰呀?”

  “我也不知道,說是來找你的,在縣城那邊打聽了半天。”張建國說道。

  “哼,你就是林立鐘,長得也不怎么樣嘛。”說話的是眼前的陌生男同志,也就是季霖。

  昨天上午被趕出去之后,錢媒婆沒敢停留,直接去了縣城,去找季家回話了。這林立鐘的點太硬,她不好得罪,畢竟還得在村子里生活。

  錢媒婆到了季家之后,就跟季爸季媽把林立鐘說的話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

  季霖正好在家,他也知道爸媽最近找媒婆給他說親的事情,本來是不同意的,他看上了廠里的一位女工,人長漂亮,還有正式的工作,而父母這邊要跟他說的確實一位下鄉的知青,為此他跟父母鬧了好多天。

  季爸是好說歹說把里面的厲害關系給季霖仔都說透了,才讓季霖答應相看的。

  季霖覺得他犧牲老大了,他從小跟著季奶奶,見過不少鄉下的柴火妞,跟城里的大姑娘根本沒法比。

  只是沒想到,對方這么硬氣,竟然還不知好歹地拒絕了,說啥看不上,這可給季霖氣得,當時就罵起來了,還遷怒了錢婆子,把人也給罵了一頓。

  錢婆子這事沒辦成,季家沒給辛苦費不說,還平白無故挨了一頓罵,這錢媒婆哪能咽下這口氣兒喲,當場就跟季霖對罵起來了。

  要知道,現在的大環境,交通基本靠走,通訊基本靠吼,當然了多少有點夸張,但是農村人尤其是中老年婦女,那罵架的聲音,都老大了,要是誰家罵架了,隔著二里地都能聽見,鄰居家就更別提了,就跟現場直播似的。

  所以,這錢婆子一開口,季家所在的筒子樓,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就都知道了。

  氣得季媽趕緊拿了一塊錢,塞給錢媒婆,就把人趕緊打發走了。

  錢媒婆在季媽拿出錢來的時候,罵聲就小了,等人把錢塞到她手里,往外推人的時候,她也就順水推舟,借機出來了。她又不傻,這又不是鄉下村里,她的地盤,人生地不熟的,吃虧的還是她,何況對方給錢了,見好就收才是上策。

  這下季家的如意算盤,打得整個樓里都知道,不免有人就感慨,這知青下鄉本來就不易,還被人算計真是倒霉,也有那不怕事兒的,還上門去季媽八卦,給季媽氣得喲。

  季霖更是不服氣,這說個鄉下人還被嫌棄,罵個人也罵不過這鄉下的老婆子,氣死他了都。

  于是第二天上午,季霖就出發了,他決定要去靠山村看看,這林立鐘到底是什么人,當然了最主要的還是想要當面羞辱一遍林立鐘,這罵過錢媒婆,還罵不過這小姑娘不成。

  “哎,小伙子,你誰呀,咋這格色呢。”杜玉娟收拾完被褥就跟著過來了,正好聽到了季霖張嘴說出的那句話,“會說人話不,會說說,不會說就閉嘴。”

  “哼,我說的是實話啊,這長得本來就不咋滴,怎么還不讓人說了?”

  “你誰呀?不好好在家待著,沒事跑別人家來找揍了是吧。”林立鐘也很無語,她根本不認識眼前的人,這是來找茬的吧。

  “我叫季霖,這總該認識了吧。”

  “不認識,哪來的回哪去。”

  “你有什么可得意的,不過是個鄉下的知青而已,這輩子還不知道能不能回城呢,我這還沒嫌棄你呢,你到時擺上譜了。”季霖氣得,啥話都往外禿嚕,還好林立鐘這院子偏,周圍沒人,也幸好這季霖瞎長一個子,嗓門不大。

  “嗐,你一個大老爺們兒怎么跟個娘們似的,我們都拒絕了,咋還找上門來了。”杜玉娟剛才一聽這名字就覺得耳熟,這會兒終于想起來了,眼前這位就是昨天錢婆子上門要給林立鐘說和的那位。

  杜玉娟這下更氣了,明明昨天都已經拒絕了,這還上門來找茬兒,這都什么人啊,同時心里還萬分慶幸,幸好立鐘是個心里有數的,沒礙于面子答應什么。

  杜玉娟也是離開村里久了,不知道錢媒婆是啥人,但凡知道一些也不會有這樣的想法。啥礙于面子啊,就是錢媒婆把人夸上天去,林立鐘也看不上的,就錢媒婆在村里這些光輝的事跡,是個人就得遠著她,更何況她可是打算好要回城的,沒有在這里落地生根的想法。

  “你還好意思嫌棄我,也不自己照照鏡子,看看長了一副啥丑模樣,就是上趕著追我,我都不帶瞧一眼的。”季霖這嘴也真是絕了,確實不像個爺們兒。

  “這就不如你了,”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你不光長得丑,還想得美,兩眼沒有黃豆大,長得不如扁擔高,你媽帶你出門得買兒童票吧。”

  “你,你,你胡說八道什么!”季霖伸著手指,指著林立鐘,氣得只說出了這么一句話。

  “你啥你啊,你不學無術,濫賭成性,不孝父母,自私自利,還有要補充的嗎?”掄起嘴上的功夫,這季霖還真不是林立鐘的對手,畢竟林立鐘可是被前世的鍵盤俠熏陶過的,別說有理了沒理也能攪三分。

  “嗐,你個臭女人,”季霖被氣得已經失去理智了,這身高是他的死穴,還有賭博的事情,之前他相中的廠里的那個女工都馬上要同意了,就是知道他賭博的事情之后,立馬就跟季霖劃清了界限。

  林立鐘兩件事都提及了,季霖當然惱羞成怒了,說完就揮著手過來想打林立鐘。

  旁邊的張建國在他舉手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一下子給按到地上了。

  本來準備好動手的林立鐘,被晃了一下,只能尷尬地收回了右手。

  “你小子,我看你就不想啥好玩意兒,咋滴,說不過,還想動手是吧,還打女人,告訴你,這靠山村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張建國一邊按著掙扎的季霖,一邊說說著。

  季霖打消嬌生慣養的,手上沒啥力氣,張建國就不一樣了,常年趕車干農活的,按住季霖是不在話下。

  “冬爺,先把人弄起來吧,別回頭凍著了,再賴上咱們,”林立鐘看著季霖憤恨的眼神,繼續說著,“季霖是吧,你家托錢媒婆來說媒本來也沒安啥好心思,不就是沖著姑奶奶的錢來的嗎,別以為你家那些破事沒人知道,紡織廠的家屬院都傳遍了。”

  “唔,唔,”一會兒的功夫,季霖這嘴都凍麻了,話都說不出了。

  “行了,省省吧,你呢等會就麻溜地滾蛋,別再來出什么幺蛾子,不然我就去告你騷擾女同志,還有,要是我聽到什么不好的傳言,我就去公安局把你賭博被抓的事情捅出來,聽懂了嗎?千萬別以為我沒有證據,你不信的話可以試試。”

  林立鐘說完,就讓張建國把人給放開了。

  季霖被放開之后,立馬遠離了張建國,生怕他再過來給自己按到地上。

  “林立鐘,你,”季霖還想說點啥。

  “怎么,還真想著挨削啊,錢媒婆沒跟你說說我的力氣嗎?”

  林立鐘不知道什么時候拿了塊磚頭在手里,說話的功夫,手里的磚頭已經被她捏碎了,

  季霖看了看地上的磚頭碎塊,又看了看林立鐘的手,轉頭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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