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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軍長后來憋不住,主動給陸母打電話了,“杜麗,你什么意思?”
電話那邊的陸母,沉默了好久。
“喂,你說話。”
異國的陸母,拿著電話,坐在床尾暗自抹淚。
陸軍長聽到那邊的抽泣聲,他剛才大聲抓呵的聲音也下意識的低下去了。“又哭什么,幾年了沒打過電話,剛打電話,你就讓我聽你哭聲啊。你為什么把錢退回來?”陸軍長沒有剛才的火氣了,他問。
陸母知道女兒和白辰的意思,白辰還親自去找過她,“嬸兒,好久不見。”
白辰過去直白的告訴她,“我來這里不能太久,還是借朋友的特權飛了過來。我也就不繞彎子了,我和映映想復合,映映擔心你一個人在國外生活,一直放心不下,我也看我叔的意思了,他這些年心里還是你。所以來問問你現在怎么想的?
如果還想叔在一起,我和映映就牽個線搭個橋,讓你倆復婚。如果你受不了我叔那性格,我再想其他辦法。
這次過來沒帶映映,有些話她在場,咱倆溝通不暢快,畢竟映映是你和叔的孩子,你倆做決定還是會考慮到映映的感受,所以只有我一個人來了。你就只管考慮你的感受,映映那邊有我。”
萬一陸母不想和陸軍長過了,陸映在,陸母說出來也怕女兒生氣。
白辰自己仗著兄弟的綠色通道暢通無阻的過來了。
當時陸映還有點小遺憾,“我也想過去看看我媽呢,好久沒過去了。”
白辰把陸映忽悠過去了,就他自己去了。
以至于,陸軍長后來知道白辰私自出國,趁著女兒上班,把白辰拉書房批評了一通。“你都不看看你什么身份,被別人舉報,你有的被調查。”
陸母當時也表態了,“小白,當年是我們的事兒耽誤了你和映映的終身大事,我心里一直很遺憾。如今你和映映還沒忘了彼此,能走到一起,嬸兒心里也好受一點。映映這些年心里都是你,你們以后好好生活,都是大人了,不要再被外界包括父母在內的因素所影響。
我和你叔的事兒,我覺得他那邊有些困難。他半輩子性格都是這樣,想對我低頭和我復婚,恐怕他會拍桌反對。
讓我主動給他聯系,嬸兒做不到。”陸母說完看著白辰。
白辰了然,“那我懂了。嬸兒你要是能接受,我就全然對付我叔了。就是怕你不想回去,在外面有其他朋友,不方便沒映映知道,所以我自己來摸摸信。”
陸母看著細心的白辰,所幸,女兒遇到的人值得。
晚上白辰還在陸母的餐廳和她的一眾同事吃飯,當時白辰很不要臉的以陸母女婿的身份自稱。
“小麗,你這女婿真不錯啊,怪不得映映一直不讓我們給她介紹,原來是有更好的。”陸母的朋友拉著白辰打聽了,“你是做什么的?聽說你過來還有私人飛機?”
“啊,就是做保安的,私人飛機是我朋友的讓我開過來。”
陸母的朋友很是疑惑,“保安?你朋友?”這怎么也合不到一塊兒去啊。
白辰也不再含糊的繞了,自己的身份安全起見沒有對外透露,“那是江塵御的私人飛機,他有特權,省事,我借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