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棄妃二嫁:陛下,娘娘有喜了 > 第七百九十一章有苗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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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蘇蓮衣輕聲應下,只一句話包含了千言萬語,她伸手摟住璟云奕的腰說:“不管前路千難萬險,我都會站在你的身邊。”

    “得此妻,吾之幸。”璟云奕憐愛的捧起蘇蓮衣的臉頰,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

    小婉在后面遠遠的看著,眼里滿是羨慕,坐在石頭上撐著下巴:“哎,老爺和夫人真好啊,什么時候我也能有這樣愛自己的男人就好了。”

    “喲,思春了?”容瑄忽然站在小婉身邊,小婉嚇了一跳,幾乎要從石頭上跌落下來,拍著胸口沒好氣的罵他說:“你怎么又神出鬼沒的?嚇死我了!”

    “我是來找王爺的報告事情的。”容瑄往那邊看了一眼,搖著頭在小婉身邊坐下說:“這幾天不在情況怎么樣?”

    “就是這樣啊,你也看到了,我們老爺和夫人的感情一如既往的好,堅不可摧!”小婉用力的點點頭說。

    “我看你羨慕的很,怎么不考慮找個男人嫁了?讓夫人給你找一個不是很簡單的嗎?以夫人的地位和手段肯定可以給你找一個家世很不錯的。”容瑄挑眉說。

    “我才不要呢,自己的婚事當然得自己決定,老爺和夫人就是自己爭取出來的,再說了,若是嫁人了,我就不能隨時陪伴在夫人身邊了,我還想再在夫人身邊待上五六年,我想親眼看著二少爺和三少爺,最好再來個小姐出世。”小婉規劃著以后,臉上滿是憧憬。

    容瑄看向兩人互相依偎的背影,以后嗎……主子背負的一切讓他沒辦法這么輕松,但是如果有夫人的話,說不定一切都不是遙遠的夢。

    蘇蓮衣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了的,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自己躺在床上,她下意識摸向身側,身邊空無一人,早早的就不在了。

    “夫人,你醒了嗎?”小婉的聲音從外頭傳來,很快小婉就端著東西進來,伺候蘇蓮衣起床洗漱。

    “你不是在皇埔城那兒伺候嗎?怎的又回來了?”蘇蓮衣接過小婉遞過來的熱手帕,擦了擦臉后遞還給她。

    “皇埔少爺自己可以洗漱,奴婢就來伺候夫人啦,偶爾來來還是可以的,夫人身邊沒奴婢可不行!”小婉認真的說。

    蘇蓮衣啞然失笑,這丫頭反正說了也不聽就索性隨她去了:“老爺呢?”

    “老爺在外面練劍呢,一大早的就光著膀子練劍也不怕凍著,容瑄回來了,現在兩人在外面切磋。”小婉一邊給蘇蓮衣梳頭一邊說。

    洗漱完了蘇蓮衣正吃著早膳,門口傳來腳步聲,朝著那邊看去,就見璟云奕裸露著上半身,精壯的肌肉上墜著汗珠,調皮的汗珠從脖頸處順過肌肉的縫隙一直到小腹。

    蘇蓮衣下意識咽了口口水,等到了璟云奕面上的笑意時才明白自己的舉動,立刻扭過頭去吃自己的東西,璟云奕則是拿水擦了身子之后重新換上了衣裳。

    “一大早的就去練劍,是身手退步了?”蘇蓮衣沒好氣的說,報一報方才被捉弄的仇。

    “有段時間沒練了,看看有沒有退步。”璟云奕在蘇蓮衣身邊坐下,小婉立刻端來了早膳,退到門口。

    “所以容瑄帶了什么消息回來?”蘇蓮衣放下勺子擦了擦嘴問道。

    “待會吃完了你跟我去一個地方就行,到了你就知道了,是你比較想見的人,想知道的事。”璟云奕賣弄關子道。

    “是他?”蘇蓮衣不由得皺緊眉頭,看著璟云奕游刃有余的表情后嘆了口氣無奈說:“你這人還真是喜歡藏著什么,罷了,這次就聽你的。”

    另一邊,苗三月雙目空洞的躺在床上,蔫兒端著熱水從屋外走進來,一邊說:“夫人,大夫送走了,你身體好一些了嗎?藥小廚房已經在煎了。”

    想起昨晚上的事情苗三月就覺得恨,她一直等了兩個多時辰,誰都沒回來,一直等到所有人都準備回去,已經過了子時他們才紛紛回來,火堆早就熄滅了,她一個人在那兒凍的直打哆嗦。

    “大夫說夫人你這身重傷風,得好好調養一陣子了,這陣子就好好休息吧,奴婢會伺候夫人的。”蔫兒擰了汗巾給苗三月擦拭臉頰。

    “你昨晚上去哪里了?”苗三月緩緩閉上眼,身體的不適讓她十分煩躁,昨晚上若不是蔫兒忽然失蹤,她也不至于這么慘。

    “昨晚上到一半的時候忽然管家找奴婢,說奴婢家里人有事,奴婢就匆匆回去了。”蔫兒解釋道。

    “這樣啊,下次記得提前和我說,畢竟你是我的丫鬟。”苗三月翻了個身說。

    蔫兒點點頭后就先退出了房間,苗三月躺在床上,頭腦不清醒,現在仔細想起來,苗昊之前說的話大概是有了新的目標,這個人不是蘇夫人的話只能是之前的那個小姐。

    他還真敢想,人家可是巡撫之女,他算是什么東西居然還想要高攀?他只是窮鄉僻壤里出來的窮小子罷了,說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話。

    不過他要是知道那個葛小姐是什么身份,應該會更好笑一點,苗昊,你做初一就別怪我對你做十五了。

    她腦海中一瞬間回蕩起之前璟云奕說的話,只一瞬間又打消了,她是想過要報復苗昊,但是沒想過要讓他死,這么多年的夫妻,多少還是有些情分在的。

    苗三月狠狠的咳嗽幾聲,幾乎要將肺咳出來,偌大的房間只剩下她一個人,一股絕望感從心底萌生。

    “蓮兒。”苗三月輕喚道,蔫兒聽見聲響之后從外頭走進來,到了床邊問:“怎么了夫人?是哪里不舒服嗎?”

    “我頭疼,你能不能陪我說說話?說一說你以前的事情就好了。”苗三月握住蔫兒的手,說。

    “奴婢以前沒什么好說的,但是夫人可以說說夫人以前,奴婢聽著。”蔫兒在床邊坐下。

    “以前有什么好聽的,要聽就聽現在。”苗三月猶豫片刻后說:“蓮兒,若是你知道自己喜歡上了一個不能喜歡的人,你會怎么做?”

    蔫兒不必想都知道她在問誰,仔細想了一會后說:“奴婢什么都不會做,若是分明知道這人不能喜歡,打一開始奴婢就不會做錯。”

    “是嗎?”苗三月眼神光逐漸淡去:“真羨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