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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三。”蘇蓮衣冷冷的看著他:“不必再讓我提醒你一次后果是什么罷?”
南三額頭青筋暴跳,這一天天的都是什么事啊,南三幾乎是怒道:“行行行,告訴你告訴你,真的是,一個個的都讓我保密,你們之間能不能自己說好?霍霍我算什么意思。”
南三憤懣的將昨晚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說了一遍,只差將自己心里怎么想的都說了,氣喘吁吁的看著幾人說:“夠不夠?不夠要不要告訴你們我這之前都去做什么了啊?”
蘇蓮衣抬手打斷他,奇怪的說:“雖然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但倒也不必這么較真,咱們還是好好說話吧。”
南三幾乎能聽見自己的牙被咬碎的聲音,這群人有完沒完!深呼吸幾口氣強忍著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爆發出來,不然到時候吃虧的肯定還是自己。
“所以你的意思是,昨晚上去刺殺他們的人,是君浪?”蘇蓮衣說著看向璟云奕,似乎在詢問他的想法。
“我騙你有什么好處嗎?你若是聯系的到他你自己去問他不就好了。”南三說著氣鼓鼓的坐在一邊干脆不吱聲了。
“你覺得這件事是真的有幾成?”蘇蓮衣倒不是不相信南三說的,南三沒必要騙他們,只是她實在是想不通君浪為什么會和這件事有關聯。
“七分真,不是青眼所見都不能完全相信,不過君浪在認識我之前也認識不少人,在離開之后這么多年在江湖闖蕩也有自己的際遇很正常,如果是他的話那應該是最好的結果。”璟云奕說。
可是君浪怎么和司徒廣等人有接觸呢?那璟云奕的意思是說君浪在給他們賣命?君浪不應該是璟云奕的人嗎?
“你先別想太多,這各中可能有點誤會。”璟云奕安撫道:“等找到君浪之后就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了。”
南三坐在門口看著兩人的互動,他們是什么意思,就是說其實他們也不能立刻就聯系上君浪,君浪這件事在之前并沒有和他們商量。
他就說嘛,為什么君浪之前和他們關系這么好,現在卻是要瞞著他們辦事,事情開始往好玩的地方發展了。
忽然門口響起匆忙的腳步聲,隨后幾人就看見蔫兒匆忙的將門推開,蘇蓮衣疑惑的看向那兒問:“怎么了?”
“不好了夫人!醫館的人來說春昧人不見了!”蔫兒焦急道。
兩人立刻站起身往醫館趕去,一路上蔫兒大概的和蘇蓮衣說了概況,早上送飯的時候人還在,但是等中午送的時候發現怎么叫都沒聲音,這才進去看,發現人早就不見了,之前送的吃的都還在,屋內也并未丟什么東西,也沒留下什么手信之類的。
幾人趕到的時候王虎和張目兩人已經提前到了,王虎身上就穿著一套褻褲,外面披著一件外裳,張目衣服穿的松松垮垮的,也是趕時間來的。
瞧見兩人到了,王虎趕忙上前說:“你快點派人去找找他啊,好端端一個大活人怎么會不見呢!會不會又是那群對他不利的人把他給帶走了?”
張目把王虎給扯下來了,罵道:“你冷靜一點啊,你現在這么說有什么用?”
“你們知道點什么?”璟云奕皺眉問道,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外忙活,這邊的事情大多都教給了蓮兒,沒想到才把南三叫回來的功夫人就不見了。
“我們也是剛剛才到。”張目說:“東西都還在,床都整理好了,他應該不是被綁走的,應該是自己離開的。”
蘇蓮衣從房中出來,點頭說:“東西都很整齊,上下也都沒發現有其他痕跡,確實是自己離開的,只是前后都沒有人看見他是從哪里走出去的。”
“中間有沒有什么空檔的時間沒有人看守?”璟云奕蹙眉問道。
“方才問過大夫了,大夫說中午幫工都回家吃飯的時候這邊是沒什么人的,大夫在前院吃飯除非是看診不然不怎么往后院來。”張目說。
幾人面面相覷,那大概就是差不多這個時間消失的了,只是他們都不明白,春昧為什么無端消失。
“還愣著這里做什么快點找啊,這個人平時就跟個悶葫蘆似的,蘇文,你不是和他關系最好嗎?”王虎著急的都要燒了心了,看幾人都沒動作恨不得自己現在就分身去找。
“你著急什么,不想出來怎么去找?就這么把人撒下去他想走早就走了。”張目沒好氣的拿眼睛咧他。
“我會想辦法去找他的,你們兩個最近也小心著點。”璟云奕勸慰道,再和兩人確定了一點事之后也帶著蘇蓮衣走了。
兩人沒上馬車而是選擇徒步回去,容瑄等人都去辦事了,現在留在他們身邊的只剩下蔫兒一個,南三也被支出去尋人了。
“你覺得他為什么要走?”蘇蓮衣問,春昧現在的處境很危險,他自己應該清楚待在他們身邊才是最安全的,他怎么可能傻到再回去他們身邊。
唯一最后可能的就是他不得不走,如果只是因為有把柄的話,蘇蓮衣覺得這么聰明的一個人定能有兩全之策。
“你不是已經想好了嗎?你我想的應該沒什么偏差。”璟云奕說。
蘇蓮衣一直注意著璟云奕臉上的變化,忽然說:“你肯定還知道一點什么吧?這也需得是我了,換做了旁人定要說你是沒良心薄情寡義,好友失蹤還一副沒事人的模樣。”
“你又知道了?”璟云奕捉住蘇蓮衣的手,兩人并肩在街上走著,寒冬臘月的外面沒什么人,地上的積雪被掃開了一條小道。
“看的出來你對他們都很重視,不然不會下這么大的功夫,這么重視他們的你,在知道春昧失蹤之后怎么可能無動于衷。”蘇蓮衣吸了吸鼻子,冷風鋪面吹的有點疼。
璟云奕注意到蘇蓮衣的動作,將她往自己身邊帶了帶,一只手握著蘇蓮衣的,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肩頭,寬大的袖子替她擋住呼嘯的狂風。
“你這話聽的倒是酸溜溜的,旁人若是聽去了怕是要說你是怨婦了。”璟云奕好笑著說。
“若我真的是呢?”蘇蓮衣側眸看向他:“你待那人那么好,真不怕我在乎?”
兩人對視著,璟云奕忽然湊上前在蘇蓮衣的紅唇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