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宋佳如還是在季媽的求助下,緩緩睜開眼睛。

  在看到季媽的那張關心的臉時,嚎啕大哭起來,“我的兒呀,景實,為什么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季媽知道一些關于程家的事情,輕著氣,和安姨一起將她扶坐到椅子上面,輕聲安慰,“佳如,現在事情還沒有結束,一切都還有希望。”

  “真的還有希望嗎?”宋佳如緊緊地抓住季媽的手,滿臉都是絕望,“你能不能讓奕煊幫幫景實,景實還那么年輕,如果……”

  他們已經失去一個孩子,真的不能再失去第二個孩子。

  “佳如,你先冷靜冷靜,有什么話慢慢說。”季媽沒有應聲,她不可能讓自己的兒子去做觸犯法律的事情。

  季奕煊,“宋同志,我媽說得對,現在事情還沒有結束,說不定有轉機,如果你真想幫你的兒子話,可以回家好好想想,程景實收了那些錢都做了什么事情?錢又給了誰?”

  宋佳如聽到還能幫到兒子,不知所措又著急地站起來,“好好好,我現在就回去問問他爸。”

  說完,連忙起身跑出季家。

  季媽看著宋佳如狼狽的背影,不禁同情,“天下最可憐的應該就是做父母的了吧。”

  季奕煊看了一眼站在樓梯口的南喬,“媽,您今天怎么又回來這么晚,快去洗洗手,吃飯。”

  “沒辦法,醫院這幾天太忙了。”季媽摸摸自己的肚子,她確實很餓,放下包,向衛生間走去。

  季奕煊回到他們的房間,南喬已經躺下,“剛才都聽到了嗎?”

  “嗯,聽到了。”南喬知道季奕煊幫程家只是出于鄰里,他也不會真正的幫程家,只是愿意將陷害程景實的那個人抓出來。

  季奕煊拍拍南喬的肩膀,似是在安慰,“每個人所做每一件事情,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他已經是成年了,有為自己負責的能力。”

  南喬聽著這么現代的話,不由笑起來,如果不是天天都與季奕煊睡在一張被窩里面,她真的要以為季奕煊跟自己一樣,是穿書的。

  “你的腦子里面怎么會有這么多哲理呢?”南喬伸手揉揉季奕煊的頭腦,如果他不當兵,說不定會是一個非常偉大的哲學家。

  季奕煊笑,“犯人見得多了,自然就會明白的。”

  “那明天你要做什么?”南喬趴在季奕煊的胸口前畫著圈圈,她還沒有告訴他,今天碰到蘇澈的事情。

  “明天要出去一趟。”

  南喬,“我今天碰到了蘇澈,他想明天在酒樓向我和大哥道謝。”

  季奕煊抓住南喬在他胸前作亂的手,眼里閃過意味深長的笑,“你什么時候碰到他的?”

  “就在公安局門口,他說他是去看看那個導致他車禍的那個兇手。”南喬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惜沒有抽回來,知道季奕煊心里肯定是吃味了,“你不會生氣,我沒有第一時間告訴你吧?”

  “那你為什么沒有第一時間告訴我呢?”季奕煊反問。

  南喬,“我當時不是關心程景實是不是真的收受賄賂的事情嘛。”

  “嗯。”季奕煊松開南喬,直接躺進被子里面,閉目睡覺。

  南喬,“……”

  “季奕煊。”南喬輕輕推了推季奕煊的肩膀,“怎么了,是不是生氣?”

  “沒有。”季奕煊的聲音像是從鼻孔發出來一般,帶著一股怨氣。

  “還說沒有,你生氣的樣子也太明顯了吧。”南喬突然好想笑,現在季奕煊越來越像一個孩子。

  季奕煊猛然睜開眼睛,“你既然知道我會生氣,為什么這么晚才告訴我?嗯?”

  南喬勸拍季奕煊的胳膊,直接自顧自地鉆進被窩里面,“我不是都已經解釋過了嗎?是因為當時在關心程景實的事情,將他給忘記了。”

  “現在怎么想起來了?”季奕煊明顯不相信南喬的話,抵在她的額頭。

  “那就是現在想起來了,你現在就說,想不想讓我去吧?”南喬兩手一攤,覺得男人簡直太難哄了,她決定不哄了。

  季奕煊緊緊地抱住南喬,悶聲道,“去。”

  南喬被季奕煊給逗笑,實在沒有忍住。

  “不許笑。”季奕煊帶著懲罰,將南喬緊緊地抱緊,“我今天晚上必須懲罰你。”

  “季奕煊,你這個流氓,快點放開我。”南喬真的快要被季奕煊給氣死了,伸手去推,卻怎么也推不動。

  “我就是流氓。”

  “你……”

  蘇家。

  “小澈,你怎么還沒有休息?”蘇媽站在兒子的房間前,不斷地徘徊,最后終于沒有忍住推門走進去。

  “媽,我馬上就要睡了。”蘇澈連忙放下手中的相處,夾進書里,“媽,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蘇媽一臉擔憂地看向蘇澈的腿,“小澈,我前幾天碰到你奕煊媽,她覺得你的腿還可以恢復,希望你可以回醫院。”

  蘇澈低下頭,看到自己沒有一點知覺的腿,推了推架在鼻梁上面的眼鏡,“好,我這幾天就回醫院。”

  “真的?”蘇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澈竟然愿意回醫院。

  “是,這段日子,我也能感覺到我的腿似乎有一點點知覺,所以我也想回醫院看看,說不定以后真的可以恢復呢。”

  蘇澈說得很輕松,就好像不是在談論自己的腿,而是在談論今天天氣怎么樣一般輕松。

  “好好……那明天媽就送你去醫院好不好?”蘇媽聽到這話,很是激動。

  “明天不行,我得出去見見老朋友,后天吧。”蘇澈搖頭。

  “那就后天,后天我送你去醫院。”蘇媽簡直太高興了,兒子能想通,她的心終于可以放進肚子里。

  第二天,南喬一直睡到九點鐘才醒來。

  摸了摸旁邊,旁邊已經沒有了季奕煊的身影。

  這個混蛋。

  南喬起床收拾好自己,拿著包出門開車去酒樓。

  車子剛開到大院門口,與程渙言迎面碰到,程渙言認識南喬的車子,只是掃了一眼車子,便低著頭,走到一邊,從始至終都沒有抬一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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