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和水柔很快就已經返回了院子當中。
果然如同陳飛所判斷的那樣,被抓的陳天風已經不見了蹤影。
就連原本倒下的那些人,也都已經被清理。
“氣死了,就這么讓他們把人救走了!”水柔一臉懊惱的表情。
陳飛情緒還算穩定,笑著說,“今天他們損失也不小。”
“那個陳天風的氣脈被我鎖住,就算是能保住命也等于是變成了個廢物。”
“另外一個實力大損,總的算起來咱們還是有些戰績的。”
“最重要的是經過了今天的事情之后,陳家才會真正意識到,他們遇見了惹不起的對頭。”
“要么從此當縮頭烏龜,要么就會采取像樣點的行動措施……”
對于京城陳家接下來會怎么做,陳飛很難做出精準的預判。
畢竟初來乍到的他,對于京城陳家究竟有多少實力底蘊,還是沒什么了解的。
接下來,陳飛決定就待在這不走了,來個以逸待勞,以不變應萬變。
只希望師姐那邊的事情能夠盡快結束,從而讓自己可以毫無顧忌地去找那陳天松,將血債徹底清算。
一直到天亮,始終都是風平浪靜。
看樣子陳家人吃了虧之后,已經不再像先前那樣狂妄魯莽。
即便是他們不會放過陳飛,但卻也不會再急著前來攻擊搶奪。
陳飛決定,白天的時候帶著水柔出去轉轉,至少買一些應用之物。
就算是要在這里安營扎寨,卻也得讓生活便利舒適一些。
不過還沒等他們兩個人出發呢,就有人從門口轉了進來。
正是離開了整整一晚的陳玄青老爺子。
“你果然還在這。”老爺子見到了陳飛,頓時喜形于色。
這個時候,陳飛留意到外面好像還有人,并且人數還不少。
應該是跟著陳玄青一起來的,但是對方似乎并沒有打算進院子。
“我給你帶了些人,你得見一見。”陳玄青臉上露出一絲神秘的表情。
隨后直接拉著陳飛,來到門口。
此時,門口大概有七八個人。
大部分都比較年輕,也就只有兩個年紀在五旬開外,但是這兩個年紀比較大的,明顯才是真正有身份的。
剩下的都是他們的隨從。
眾人齊刷刷地把目光向陳飛投射過去,然后原本肅穆的表情就變得有些古怪。
緊緊地盯著陳飛,尤其是他那張臉,仔細地看,把陳飛看得有點發毛。
干咳了兩聲第一聲問陳玄青,“老爺子,您這唱的是哪一出啊,我不認識這幾位。”
“傻孩子,以前不認識,以后不就認識了嗎!”
“他們都是原本咱們陳家的舊部,咱們是一家人……”陳玄青眉飛色舞地說著,我有點激動。
陳飛眨了眨眼睛,有點發懵。
“先別說的那么近乎,雖然他的長相確實讓我們很吃驚,但是不是真正的陳家血脈,又是不是真的有本事能夠讓我們擁護他,那還兩說呢!”其中一名老者,語氣冰冷。
顯然是對陳玄青的話感到不滿。
陳飛也立刻就覺察出了一絲輕蔑和不屑,甚至還帶著少許的敵意。
陳家舊部,這就是老爺子先前所說的要找的人嗎?
那兩個老家伙對自己顯然沒什么信心,也沒什么信任可言,最重要的是完全陌生,憑什么就讓人家擁護自己。
他們不高興,這是很正常的。
不過有一點,陳飛不得不承認,那就是這兩位老者帶來的那幾個隨從,都有著不俗的實力。
僅憑這一點就不難判斷出,這都不是普通人物。
難不成他們也和陳家有關系,跟自己爺爺那一輩有關聯?
陳飛的腦子又開始混亂了起來。
總覺得自己有大量的信息需要補充,但卻又不知道從何找起。
陳玄青皺了皺眉,“老胡,你這話怎么說的,當年陳家可是待你們不薄,如今遇到了陳家的正統傳人,你就是這態度嗎?”
“我這雙眼睛還沒瞎,腦筋也不糊涂。”
“如果不是有真憑實據,我怎么敢把你們帶來!”
姓胡的那名老者臉色又難看了幾分,似乎是還想要嚴厲反駁。
但另外一名老者卻搶先說了一句,“陳老,我們并沒有別的意思。”
“只是都已經過去了幾十年,突然又冒出來一個所謂的正統傳人,這實在是讓我們難以相信啊。”
陳玄青冷哼,“陳飛,把你的青銅印拿出來給他們瞧瞧,讓他們見識見識。”
陳飛雖然滿腦袋疑惑,但這個時候還是很配合的,把自己祖上傳下來的那枚青銅印取出展示。
沒想到青銅印一出,那兩位老者頓時瞪大了眼珠子,仔細查看過,確定沒有錯之后,甚至神態之中還多出了幾分敬畏。
仿佛這青銅印能說明很多問題,是某種極有意義的象征。
“這應該不會有錯了,憑他的長相再加上這一枚原本屬于陳家的青銅印,他確實是正統傳人。”
“不過,如今流落在外的陳玄奇一脈,實力如何?”
“能否帶我們重振旗鼓,推翻陳天松那些卑鄙小人。”兩位老者急切的詢問。
陳玄青臉色頓時變得有些尷尬,陳飛在旁邊也皺起了眉。
很顯然,老爺子并沒有把陳飛家中的變故說出,而這兩位老爺子還在盼望著什么。
“如今陳家就只剩我一人。”陳飛聲音冷清的說了出來。
“什么?”
“就只剩下你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這不是開玩笑嗎!”
“陳老,先前你可不是這么說的,你說過他能帶我們干大事,你這不是坑人嗎?”兩位老爺子聽完了陳飛的話,確認無誤之后,又變得暴躁了起來。
連聲埋怨陳玄青,陳玄青一時窘迫之極,努力的想要解釋,但人家根本就不給他機會。
甚至這就準備轉身離開了。
“兩位,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
“雖然我陳飛確實只身一人,但卻也并非一無是處,你們似乎是誤解了陳老爺子。”陳飛還是開口了。
如今他大概能明白眼前,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至少他清楚,剛剛自己所遭受的鄙視,必須要還回去。
這關乎到陳玄青的臉面,也關乎到陳家的尊嚴。
“就憑你?”
“要不是看在你有青銅印的面子上,你以為我們會跟你說話!”姓胡的老者越發惱怒。
“你說你并非一無是處,那你有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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