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里除了柳悅悅和華秋,所有人都在笑。
甚至有的人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那笑聲中,蘊含的滿是譏諷。
華秋不是好脾氣的人。
更不會對別人的嘲笑無動于衷。
“你們覺得......很好笑嗎?”他終于出聲,冷冷地問道。
見他臉色不對,眾人才慢慢止住笑聲。
“拿別人的過去來說笑,你們覺得很有趣嗎?”柳悅悅也拉著臉說道。
她怎么會看不出來,這些人在拿華秋打趣,嘲笑他。
柳悅悅畢竟可能是未來的老板娘,眾人面面相覷。
“悅悅小姐,我想你誤會了,我們并沒有那個意思。”袁長安趕緊說道。
“說實話,我對華秋兄弟還是很敬佩的,因為很少有人能做到他那樣的程度。”
“是啊悅悅,他們不是那個意思,你誤會了。”敖飛也笑著勸解。
“再說了,華秋應該也不是那么小氣的人,他會理解的。”敖飛看向華秋。
他認為,華秋但凡懂點能屈能伸的道理,都會妥協。
然而,華秋卻是冷笑起來。
“我憑什么理解?”他目光冰冷。
“你們不必在這里裝腔作勢,也別跟我玩什么陰陽怪氣那一套,你們算什么東西,也敢拿我說笑?”華秋毫不給面子地直接開罵。
包廂里氣氛一下就變了。
眾人沒想到這個華秋直接當場翻臉。
“華秋,你也太開不起玩笑了。”袁長安皺眉說道。
“我好歹是你的學長,說出你的事也只是為了活躍一下氣氛,沒有嘲笑你的意思,你怎么就急了呢?”
“是啊,這也太開不起玩笑了,就這還出來跟別人聚什么會?”有人不高興地說道。
“就這脾氣,怎么在社會上混,動不動就跟人翻臉的嗎?”
一時間,華秋反而被指責起來。
華秋神色越來越沉。
怒火早已在胸腔里燃燒。
這些人反倒敢指責他?
別說華秋了,柳悅悅都氣呼呼的。
她很看不慣這些人的反咬一口。
明明是他們先嘲笑別人,現在反而指責別人開不起玩笑......
“開不起玩笑就不要出來嘛,搞得大家心情都不好,這下你滿意了嗎?”袁長安十分不悅地質問。
華秋目光森然。
他朝著袁長安招了招手。
“干什么?你還要打我不成?”袁長安面帶冷笑,往前幾步,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華秋目光一厲,忽地出手。
他直接一瞬間按到袁長安頭上,將他的頭又狠狠按到了包廂餐桌上。
“嘩啦!”
圓形玻璃桌頃刻間粉碎爆裂。
這玻璃桌,是用袁長安的頭硬生生撞碎的......
“啊......”袁長安發出了巨大的慘叫聲。
他頭上全都是血,血液流得滿臉都是,嚇得他驚恐大叫。
他萬萬沒想到華秋真的對他動手,且一下手就這么狠。
這一幕把眾人都嚇到了。
敖飛亦是瞇起了眼睛。
“你......你......”袁長安驚怒地指著華秋,跌坐在地上。
他頭痛無比,火辣辣的疼。
“你......怎么敢動手打人?”一個人驚慌失色地質問道。
這些坐慣了辦公室的文員何曾見過這種場面?
“怎么?你們拿我說笑,我還要笑著給你們賠不是?”華秋冷笑著反問。
“那你也不能打人!這是犯法的!”那人氣憤地說道。
“我便打了,如何?”華秋毫不在意。
那人氣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