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慕寒抬眸看向席聿璟。

    席聿璟一臉不爽的道:“你不會是被那兩人聯手算計了吧?”

    “聿璟,閉嘴!淺淺不是這樣的人!”

    “怎么就不是了?若不是你救了她,她忌日都該燒完了,哪兒來的什么余生?是你給了她一條命,讓她有了余生,可就因為你說讓她跟人走,她就真走了?”

    席聿璟翹著二郎腿,一臉不屑的道:“就看她今天不肯跟我回來的樣子,說她跟陸之鳴之間沒什么,誰信?總之,你看著吧,讓他們倆這么單獨這幾天,鐵定出事兒,你這綠帽子是戴定了!”

    “夠了!你回去吧!”

    席聿璟一臉不爽:“你跟我發的哪門子脾氣呀,我這是實事求是,你要真舍不得,就自己去把人接回來,不然就別在這里再想她了,放下吧,開始新生活也沒什么不好的,女人嘛,我再幫你介紹更好的就是了。”

    池慕寒側眸剜了他一眼:“這世上沒人能取代她,她就是唯一的!”

    席聿璟縮了縮脖頸,覺得自己發揮的也差不多了,老池有沒有生出危機意識,就不是自己能干涉的了,他索性就站了起來道:“行行行,就你那心頭肉,別人說不得,不說了行了吧,我走!”

    席聿璟說完,就大搖大擺的離開了,空留池慕寒自己在客廳里,從正午十分,坐到日落西山。

    他就看著窗外,等啊等,等到了晚上十點,也沒有等到夜淺回來的身影。

    而此時的夜淺,正在酒店的房間里,審核者方颯發給她的稿子,用工作來麻痹自己,免得自己胡思亂想。

    這一整晚,兩人都沒能睡好。

    第二天早上,酒店房門外傳來敲門聲。

    夜淺頂著黑眼圈來開門,見門外的人陸之鳴,她有些意外的問道:“陸導,你怎么過來了,你今天不是要去拍外景了嗎?”

    “晌午才走,過來給你送早飯,”他抬手,晃了晃手中的早餐,進了夜淺的房間。

    夜淺:“......”

    她站在門邊,沒有跟進來。

    陸之鳴將早餐放在桌上,回頭看著夜淺無奈一笑道:“淺淺,怎么不進來?你還怕我會亂來不成?”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覺得......”

    “我明白,”他回到門口的位置,站在她對面,聲音溫和的道:“你昨天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我知道你對我沒有別的想法,答應幫你在池總面前演戲,是我自愿的,我今天早上過來給你送飯,也沒有要糾纏你的意思,單純就是覺得,你心情應該不會太好,如果沒人管你,你可能連飯都不會好好吃,想要讓池慕寒回心轉意,首先總得你自己保重好身體才是。”

    夜淺看著陸之鳴,她的確是被池慕寒鬧的沒什么胃口。

    昨晚就只吃了兩口,現在依然沒有食欲。

    她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謝謝你,陸導。”

    “淺淺,你哥已經走了,你既然不愿意以愛人的方式接受我,那以后就把我當成自己的哥哥吧,哥哥照顧和幫助妹妹都是應該的,不需要道謝,我也相信,你跟池慕寒也一定會重新走到一起的!”

    他說完,拍了拍她的肩膀,溫聲道:“我先走了,你快吃飯吧。”

    夜淺點頭,目送陸之鳴離開后,關門回到了房間。

    她走到桌邊,只吃了幾口早餐就匆匆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