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昊也愈發覺得……自己沒有錯！
……
在徐蕭瀟的幫助下，柳心愛最近進步飛速。
不但能看懂高深的學術文件，偶爾還能和徐蕭瀟探討醫學界未能解開的難題。
看著這樣的柳心愛，徐蕭瀟深感欣慰。
她還幫柳心愛約好重新回實驗室的時間。
但柳心愛并不知道，她回實驗室的時間，就是徐蕭瀟離開的時候。
而且徐蕭瀟要在離開之前，對柳心愛叮囑一二。
但是這些話……
該如何說出口呢？
徐蕭瀟一直沒找到合適的切入點。
有幾次，她還對柳心愛欲言又止。
她的糾結，被柳心愛發現了。
在又一次瞧見徐蕭瀟啟唇卻沉默下來之后，柳心愛放下手中的書，主動問道：“蕭瀟，你是有話要對我說嗎？”
徐蕭瀟一下慌了神。
她還沒想好該怎樣委婉地開口呢！
要不然……先找個別的話題搪塞過去？
徐蕭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準備找借口。
但柳心愛先說：“既然我們是好朋友，就實話實說吧，我沒關系的。”
徐蕭瀟沒想到被柳心愛洞悉了她的內心，她有點慌。
不過轉念一想，她要說的話題就是會尷尬，哪怕她鋪墊的再完美，也沒什么作用。
既然如此……
徐蕭瀟問：“你確定要我坦白嗎？”
“嗯。”
“那行，我直接說。你，喜歡秦亦言嗎？”
柳心愛如何都沒想到，徐蕭瀟會坦蕩得如此徹底，臉一下就紅了。
她還不自在地錯開視線，嘀咕道：“沒、沒啊。”
徐蕭瀟不會聽柳心愛說什么，她只看這女人的反應。
而柳心愛此刻的反應……
徐蕭瀟輕輕揚起眉，做出結論：“你就是對他動心了。”
這話讓柳心愛嗔怪地看向徐蕭瀟。
可是，她沒有反駁。
分明就是認可了徐蕭瀟的話！
這讓徐蕭瀟長嘆一聲。
而后給出忠告：“身為朋友，我支持你的選擇，但我建議你，等恢復記憶之后，再決定要不要和秦亦言在一起。”
徐蕭瀟的叮囑，已經盡可能地委婉。
但柳心愛好看的雙眸中，還是浮現出憂慮。
片刻后，她看向徐蕭瀟，試探地問：“我過去……是不是討厭秦亦言啊？”
“啊？那個……你干嘛這樣問，是記起什么了！？”
柳心愛輕輕搖搖頭，解釋道：“那日，我看到卿澤和亦言發生過爭執，推斷出來的。”
這番解釋，讓徐蕭瀟很是矛盾。
她希望柳心愛恢復記憶，免得做出誤判。
可另一方面，她又希望柳心愛能多快樂一段時間……
這兩個念頭此消彼長，讓徐蕭瀟的心情，都起起伏伏的。
哎！
徐蕭瀟沉沉嘆氣。
而柳心愛還在等著她的回答呢，見這女人一直不說話，她便催促道：“蕭瀟，你還沒回答我呢？”
嗯，回答什么？
徐蕭瀟愣住，反應了會兒，才記起柳心愛剛剛的話。
這問題的答案，就在徐蕭瀟的嘴邊。
但要不要直接說出來？
徐蕭瀟沒做好決定。
而她猶豫的時間越久，柳心愛就越緊張。
心底……也愈發忐忑。
柳心愛想要個痛快，便說：“不管是什么，你直接說吧！”
“哪怕真相會嚴重影響你的心情，還是要聽？”
“嗯，我必須要聽！拜托你，告訴我！”
柳心愛一臉迫切，她還牢牢抓住徐蕭瀟的手。
這動作讓徐蕭瀟有點無奈：“你這是怕我跑了嗎？”
“對啊，我總感覺你不是要糊弄我，就是要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