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
她面無表情的。
然后緩緩抬起頭，待與秦亦言對上視線之后，她冷冷地說：“可是他關心我啊，他想要什么，也很直接，不像你們，那么虛偽！”
這理由讓秦亦言覺得可笑。
但他笑不出來，只是焦躁地在房間里來回踱步。
他還十分不理解：“白羽菲你沒事吧，就因為這個理由，你就要將自己的人生搭進去？”
“只是談戀愛，哪有你說的那么夸張！”
“你知不知道遇人不淑，會是什么后果？”
“后果？我已經是殘花敗柳了！”
白羽菲用力嘶吼。
而她的話，讓秦亦言停下腳步，
然后扭頭，看向白羽菲。
白羽菲的眼神空洞，臉上，還掛著自嘲的笑。
那笑容讓秦亦言心中狠狠一痛。
之后，他收起狂躁的態度，又放柔了聲音，和白羽菲商量道：“不要自暴自棄，忘記過去，你可以重新開始！”
“那你能愛我嗎？”
白羽菲的要求，讓秦亦言語塞。
他安靜了許久，也沒有回答。
既然秦亦言不說，白羽菲就換了個條件：“那你和柳心愛離婚！”
這次……
秦亦言依舊沉默著。
這樣的反應，讓白羽菲露出冷笑！
下一秒，她推開了秦亦言，并冷漠地說：“既然你不肯讓步，那就別管我做什么了！”
“我不同意你和方以敬在一起！”
“你不同意也沒用，我會搬走！”
“菲兒你不要任性，你以后會后悔的！”
“我現在就很后悔！當年，我應該去孤兒院，而不是進你們秦家的大門！”
她這話真的很傷人心，秦亦言一錯不錯地盯著她看。
半晌之后，秦亦言才沙啞著問：“只因為不能得到感情上的回應，你就將這些年的一切，都否定了？”
“對啊，沒有這回應，其他都是虛空！”
秦亦言感覺寒了心。
但他沒有完全失去理智，還告訴自己，白羽菲只是在說氣話……
深呼吸之后，秦亦言聲音低沉地說：“你現在需要冷靜，接下來幾天，你就在房間里待著，哪里也別去。”
“你不讓我走，我就不走嗎？”
“我自然有辦法讓你聽話！”
“哦，我知道了，你要將我鎖起來，就像對待柳心愛那樣！可我不是柳心愛，我的人生，我要自己做主！”
說著，白羽菲就向外面沖。
秦亦言卻直接將她拽回來，并甩到床上。
他居高臨下地盯著白羽菲，命令道：“你還是先冷靜冷靜吧！”
話音落下，秦亦言轉身離開。
他拽住門把手，就讓傭人將門從外面鎖住。
傭人心里直犯嘀咕，但還是火急火燎地找來鎖。
而里面的白羽菲則用力拽門、踢門、大聲咒罵！
吵吵嚷嚷的聲音，將池容吸引了出來。
池容皺眉看過去，心里面浮現出不安的感覺。
眼下這究竟是什么情況啊？！
池容看秦亦言走下樓梯，忙跟過去，問：“這是怎么了？”
“菲兒和方以敬見面了。”
“什么？難道菲兒剛剛出去，就是和方以敬見面的！？”
秦亦言黑著臉，輕輕點頭。
“那……菲兒有沒有吃虧啊？”
在秦亦言看來，白羽菲的選擇肯定是吃虧的。
但是在白羽菲看來呢？
恐怕情況完全相反。
秦亦言真是搞不定白羽菲在想什么。
抬手揉著額頭，他聲音煩躁：“菲兒說，她要和那個人渣在一起！”
池容整個人愣住。
緩了片刻，才抖著聲音，說：“是我幻聽了吧，菲兒她……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