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前夫帶崽倒追妻 > 第813章 霍大少的婚禮
國內!
豪華的復式樓里,單靜恩正在沙發上躺著看書,但她沒有什么心思看,因為今天那個出差的男人就要回家了,雖然他只是出去了三天,可這三天里,令卻她思念滿滿,恨不得快一些見到他。
單靜恩強迫自己繼續看書,因為也知道這個男人沒有這么快回來,現在霍家也準備好了他們的婚禮了,離婚禮只有半個月了,現在就等著婚期而至。
單靜恩打了一個哈哈,看著時間快九點了,她都有些困了。
也是因為這個男人不在家,她現在睡覺都失眠了,以前也沒有這么嬌氣的。
但現在被這個男人慣得她睡覺必須被抱著,或是她抱著他,總之,一個人睡覺就顯得空落落的,所以,這幾天她都是懶洋洋的,現在,單靜恩會去外婆坐診的醫院里打打下手,幫外婆做點事情,寫寫方子什么的。
所以,好在,她現在除了等著嫁人,也沒有其它的工作要做了,所以,閑得很。
她算是過得了那種想吃就吃,想睡就睡的生活了。
就在這時,單靜恩聽到了門外傳來了開門聲,她嚇了一跳,趕緊坐起身,誰進來了?
正當她驚慌了幾分,就看見門外邁進了一抹穿著正裝的筆挺身影,還有他溫柔的喚聲,“老婆。”
單靜恩立即驚喜的從沙發上站起身,朝著男人便迎了過去,“你怎么提前回來了?你明明跟我說你要凌晨才到。”
男人放下手里的一切,張開手臂緊緊的把她摟在懷里,低下頭道,“為了給你驚喜,我提前回來了!開心嗎?”
單靜恩彎唇一笑,“開心,很開心。”平常沒事來點這種驚喜感,也的確讓人開心。
單靜恩伸手摟著他的脖子,在他的懷里蹭了蹭,呼吸著他身上的氣息,霍凌霄的眼神正好落在她單薄的睡衣里,眼底頓時暗流涌動,單靜恩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已經扛起她了。
“啊!慎言,你干什么呀!”單靜恩雖然這邊嚇得驚呼,但卻知道這個男人要干什么,她羞澀極了,這個男人一回來怎么就想這個?
“想老婆了。”霍慎言沉穩的腳步邁向了二樓的方向。
“讓我下來,你不累嗎?”單靜恩心想,她這段時間又養胖了兩斤,可別把他給累著了。
“抱我老婆怎么會累?”霍慎言說完,已經推開了主臥室的房門,燈也不開,就這么兩個人一起撲進了柔軟的大床上。
果然出差回來的男人,瞬間變成了一只吃不飽的狂獸,一時就沒有了節制。
等主臥室里安靜下來了,已經是凌晨超過了,等兩個人真正相依偎著睡覺,凌晨一點了。
單靜恩趴在男人的懷里,沒一會兒便累睡著了,霍慎言伸手梳理著她柔軟的長發,低下頭輕吻了一下,對他來而言,只有這個家才是他最安心自在的地方。
第二天一早,由于婚禮馬上就要到了,但霍家兩老卻發現,該回國的人竟然沒有回來,他們的二兒子人不見了。
上次說出國之后,好像也有一個月沒有音信回來了,也不知道他人在國外干什么。
霍老夫人最近忙著婚禮的事情,也倒是忘了去催他回國了。
國外。
在外面帶著女兒玩了一天的霍凌霄,最后還是決定在度假酒店這邊渡過一晚,明天再趕回市區的別墅。
林妙妙聽說要住在這里,內心也格外的興奮,今天她跟著霍凌霄蹭吃蹭喝,也感受到了一次,點菜不用看價格的享受了。
這種感覺太爽了,而且今晚還是住在超五星級酒店,這又是一種全新的體驗。
她的朋友圈已經炫了一次又一次的富了,看著她的同學朋友們狂為她點贊,她就有一種高人一等的感覺了。
但很快,她發現,她住得是單人房間,但林初雪和霍凌霄則是住在了總統套房里。
這種差別的待遇,還是令她有些怨言的,她躺在床上,想像著霍凌霄今天英俊帥氣的樣子,足于可以讓她在夢里延續下去。
在夢里,可就沒有她林初雪和那個小屁孩什么事情,她要在夢里和霍凌霄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
霍凌霄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是母親,他立即拿起手機來到了陽臺上接起。
“喂!媽!”
“凌霄,你還在國外嗎?打算什么時候回國?還有半個月就是你大哥和靜恩的婚禮了。”
霍凌霄一怔,沒想到他在國外也呆了快一個月了,他忙道,“好的,媽,我會盡快趕回國。”
“好。”那端霍老夫人準備掛電話了。
霍凌霄回頭看著沙發上那可愛的女兒,他嘴角一勾道,“媽,等我這次回國之后,我會給你帶一個大驚喜的。”
“什么大驚喜,你不會又要給我買什么東西吧!別浪費錢了。”
“不是這些,肯定是你意想不到的大驚喜。”霍凌霄真想知道爸媽的表情是什么。
“那行,你趕緊安排時間回國。”霍老夫人沒有多問了,掛了電話。
霍凌霄收了手機,走進了大廳,伸手抱起了女兒,在她的臉蛋上親了一下,“奈奈,想不想回去見爺爺奶奶?”
林初雪在一旁聽到了,她不由問道,“你打算什么時候帶奈奈回國?”
“一周之后,我準備帶她回國參加我大哥和我大嫂的婚禮。”霍凌霄說完,目光深邃的看向了林初雪,別有一番期待的尋問道,“你有時間一起回國嗎?”
林初雪怎么會沒有時間呢?她想了想,也正好要回去看望一下父親了,她點點頭,“好,我跟你一起回國。”
霍凌霄眼底閃過喜悅,“好,那就一起回國。”
晚上,林初雪在哄睡了女兒之后,她發現自己竟然睡不著了,大概也是認床吧!
她起身出來外面喝水,就看見外面的陽臺上有人站在那里,林初雪不由心跳加速了幾分。
是霍凌霄。
他僅穿著一套浴袍站在那里吹風,看風景。
光影打在他的身段上,給他渡了一層淡淡的金色,仿佛一副雕刻的畫,令人挪不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