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前夫帶崽倒追妻 > 第479章 訂婚算數
“展薄,對不起,好好的一場訂婚就鬧成這樣了。”沈穎汐也向他說一聲抱歉。
展薄想到什么,他從口袋里拿出那枚還未來得及戴在她手上的鉆戒道,“這個你戴上吧!”
“展薄,這…”沈穎汐怔了一下。
“總之,這場訂婚,算數,你現在是我的未婚妻了。”展薄說完,握住她的手,把那枚鉆戒套進了她的中指上。
沈穎汐點點頭,“好,等哪一天你找到心愛的女孩,你要提前告訴我,我會把鉆戒還給你的。”
“至少我爸媽一年之內不會催婚,也不會拿我的婚事去聯姻了。”展薄還是很欣慰,他希望接下來的一年,沈穎汐能接納他,坐實這個未婚妻的身份。
一旁的小米微微瞠大了眼睛,不會吧!沈總和展少的訂婚宴,竟然是沈總幫他擋聯姻關系?所以,他們不是真正的訂婚?
“展薄,我讓小米送我們回家,你也回去酒店安慰一下賓客和你的爸媽吧!”
“我送你們回家。”展薄堅持道。
“你原本還有傷在身,你也別亂跑了,快去吧!我沒事。”沈穎汐朝他說完,朝黎樂和小米道,“我們先走。”
上了小米的車,沈穎汐和黎樂坐在后座,黎樂想安慰她,都不知道該怎么說起,今晚真得發生得太突然了。
“盛淮淵怎么會知道你今晚訂婚的?”黎樂一臉好奇的問道。
正在開車的小米頓時神經繃住了,好像,疑似,難道是她不小心說漏了嘴?
就在她打算主動承認錯誤時,沈穎汐說話了,“他有得是辦法知道。”
小米在內心道歉一句,但還是沒有承認錯誤的勇氣了。
穎汐姐,不好意思,你的事情,我一定保密好。
小米把他們二人送到公寓小區門口便離開了,沈穎汐和黎樂回到家,沈穎汐累得倒在沙發上,黎樂給她端了一杯水。
“喝杯水,回房間洗個澡好好休息一夜,你最近太累了。”
沈穎汐真得累極了,她想要好好睡一覺。
小米正開車走了沒多遠,她的手機響了,她一看是項松打來的,她不敢怠慢的接起,“喂,項總。”
“小米,聽說沈總的父親住院了,情況怎么樣?”
“哦!我剛送沈總回家呢!她爸沒事了,就是需要靜養休息。”
“嗯,好。”項松回答一句便掛了。
項松自然轉頭就把這個消息匯報給了盛淮淵,盛淮淵也剛到家不久,聽到這個消息,他也安心了。
至少沈士清沒有出什么事情,不然,這筆賬,這個女人又該記在他的身上了。
兒子自己在玩,他來到二樓的吧臺處,替自己倒了一杯酒坐在沙發上,腦海里是沈穎汐今晚光彩照人的樣子,想到她今晚和展薄完成了訂婚禮,他的心就像是被刀扎了般疼了起來。
這個女人就這樣成了展薄名正言順的未婚妻?
原來這些天,她躲起來,就是忙著和展薄商量訂婚的事d情?
訂婚已結完成,那么他們接下來是不是擇日就結婚了?
該死的。
盛淮淵感覺胸口窒疼了幾秒,額頭涔出了密密的冷汗,仿佛下一秒就要暈倒一般,但他很快想到兒子,他不能被這個女人氣暈過去,兒子需要他。
此刻,身體的反應真實的告訴他,這個女人在他的心里,已經重要到什么地步了。
重要到,聽到要失去她了,而他的身體竟像是得了重癥一樣痛苦起來。
難道他真得要這輩子都隱瞞兒子和她的關系嗎?雖然這是他最開始就決定要堅守一輩子的秘密。
可現在,他想告訴她的時候,時機已經不允許了。
即便他強行告訴她,她想要和宸宸在一起,除非和她的父親斷絕父女關系,否則,他也不放心把兒子送回沈家。
訂婚宴會廳這邊。
展薄陪著父母親招呼完了客人,也送走了客人,展家父母還是覺得今晚的訂婚有些失了體面的,親家公當眾打人進醫院,而訂婚禮程序也沒有走完。
但聽兒子說沈穎汐接受了他的訂婚鉆戒,這場訂婚正式完成了,一心想要抱孫子的她,又開始催起來了。
“阿薄,那婚禮也別拖得太久了,早點辦,你們也早點給我們生個孫子。”展母朝兒子道。
“媽,不著急,我和穎汐都還年輕呢!”展薄笑著安慰母親。
“婚都訂了,你們還要拖到什么時候完婚?總之,你們得抓緊了。”展母繼續叨嘮了一句,便上車離開了。
展薄也松了一口氣,總算是完成了訂婚了。
今后,他就要好好追求沈穎汐,爭取早點把她娶過門做他的妻子。
醫院里。
邱欣月一邊照顧著老公,也不忘繼續抹黑沈穎汐,讓她在老公心里的形象越發惡劣。
“這盛淮淵早不來晚不來,偏在穎汐訂婚的時候出現,他什么意思?”
她削著蘋果繼續道,“他就是不想咱們和展家聯姻,他這根本就是報復,報復我們沈家。”
沈士清的眼底因她的話,又開始涌上惱怒,拳頭也攥緊了。
邱欣月哼了一句,“穎汐也是,你都說多少遍了,她還總和盛淮淵糾纏不清,根本沒把你這個父親放在眼里。”
沈士清在妻子的話中,也不由傾向了這個意思,自然是越發的恨上了盛淮淵,也在內心怨起了大女兒。
看來他必須繼續警告大女兒,這輩子離姓盛的遠一點。
凌晨時分。
小家伙睡著之后,楚銘過來了別墅這邊,因為某個男人失眠的根本睡不著,他約了朋友出去了。
酒吧里!
另外兩個男人被約了過來,陪著他一起喝悶酒。
“淮淵,想開一點。”凌司御拍了拍他的肩膀。
“沈小姐和展薄已經訂婚,事已成定局,你也不用再執著了。”霍慎言也勸說。
盛淮淵執著酒杯,目光明顯閃爍著強烈的不甘心,他一口悶下了一杯酒,緊接著,拿起旁邊一瓶烈酒往喉嚨里送。
凌司御朝霍慎言問來,“他是不是還有傷在身?”
“好像說,他根本不能這么喝,會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