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見顧南夏嘴唇紅腫,面色紅潤,猜到了什么。
她壞笑一聲,“沒事就好。”
說著,她朝著一旁的妙妙眨了眨眼睛。
“既然傅深寒在這里,讓傅深寒陪著吧,我們先走吧。”
妙妙會意,和顧南夏道別。
“南夏,我們走了。”
“好。”
......
當天晚上,傅深寒便以分居睡,不利于孩子和爸爸培養感情為由,又重新和她搬到了一個房間睡。
顧南夏在照顧傅深寒的時候,看到過傅深寒身上的燒傷。
后來他的傷口逐漸愈合,可以自己洗澡的時候,就再也沒見過了。
而現在,看到男人身上大面積的疤痕,顧南夏的眼眶還是一下子就紅了。
可以說,傅深寒能撿回一條命,完全是奇跡。
直到現在,他身上的外傷雖然恢復了,但內傷卻還未恢復,每天都要喝中藥調養。
醫生說,想要完全恢復,至少要喝一年的中藥。
傅深寒剛從浴室中走出來,就察覺到顧南夏直勾勾盯著她的目光。
擦拭頭發的動作頓了一下,傅深寒將浴袍的扣子扣上,故意道:“怎么,想要了?”
雖然過了三個月,孩子就已經穩定了,但顧南夏懷的是雙胞胎,被沈驚云囚禁那段時間,也沒怎么休息好,醫生不太建議同房。
傅深寒現在的身體情況,也不適合做劇烈運動。
顧南夏知道,傅深寒只是故意這么說,轉移她的注意力罷了。
顧南夏瞪了他一眼,轉過頭去。
......
深夜,顧南夏忽然醒了過來。
一直抱著她睡的男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顧南夏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她從床上坐了起來,借著窗外柔亮的月色,悄無聲息的下了床。
房門并沒有關嚴,走廊的燈光,透過細小的門縫,隱隱照了進來。
夜晚十分靜謐,顧南夏聽到男人低低的說話聲。
“沈驚云還敢離開B國?”男人的聲音幽冷如冰,“一旦發現他進入Z國,不用向我匯報,直接殺死。”
“是。”
男人又問道:“抓到沈夫人了嗎?”
“回稟傅先生,沈夫人一直被嚴格的看守在療養院......我們很難去抓回來。”
“抓不回來就算了。”傅深寒淡淡道:“把早年沈夫人曾做的事情,全都交給沈父,想必......他會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案。”
......
書房中,喝得醉醺醺的沈父,收到了一份快遞。
自從沈夫人被沈驚云關進療養院之后,最近這段時間,沈父過得是相當的自由快樂,再也不用被那個強勢惡毒的女人,整天壓一頭了。
沈父真是恨不得沈夫人永遠都不要回來才好。
沈父將桌面上不大不小的快遞盒子打開。
最開始看的時候,他的表情還帶著幾分漫不經心。
幾分鐘之后,沈父的表情終于變了,酒也醒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