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驚云看向他,目光冰冷而憎惡。
傅深寒的薄唇,勾勒起一抹譏誚的弧度。
“剛剛南夏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她對你沒有喜歡,只有感激。從始至終,南夏都只拿你當朋友,她不可能喜歡你的。”
“一個在她需要的時候,永遠無法到場,連她陷入危險都不知道,甚至......還要靠女人去拯救的人,有什么值得喜歡的呢?”
沈驚云宛如重擊一般,神色僵硬極了。
“我說過,你保護不了她。”傅深寒的表情淡漠,聲音卻充滿了輕蔑。“在你說出喜歡她之前,不如先把自己的爛攤子收拾干凈......好歹還有個男人的樣子。”
顧南夏按住他手臂,“傅深寒,不要說了。”
傅深寒垂眸看了她一眼,倒也沒再多說。
顧南夏深深的吸了口氣,望向面無人色的沈驚云。
事已至此,再多的心軟,也不過是害了他罷了。
“沈驚云,他說的沒錯,女人確實喜歡能夠為她擋風遮雨的強大男人。抱歉,我只把你當成朋友,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你。”
......
盛星剛從房間退出來,便看到依舊站在走廊,正掩嘴輕笑,幸災樂禍和秦夜白說話的盛月。
“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盛星從小和男人廝混也就算了,找的朋友,居然也是這樣的人。”
“夜白,你剛剛聽到了吧?那個顧南夏,是那個坐輪椅的未婚妻,卻和其他男人睡在了一起。”
“要我說,說不定就是她牽線,幫拉的皮條呢!”
盛星聽后,當即火冒三丈。
她面無表情的走到盛月的面前,一個耳光,重重的甩在了盛月的臉上。
“啪!”
她的動作又快又狠,別說是盛月,就連一旁的秦夜白,都沒有反應過來。
盛月被盛星這一耳光,打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好在一旁的秦夜白,及時扶住了她。
“盛星,你干什么?!”盛月的聲音尖銳刺耳,若不是顧著秦夜白在身邊,早就張牙舞爪的撲過去了。
盛星的俏臉冷若冰霜,她也懶得和盛月廢話,一耳光又要扇過去。
這次,她還沒有打到盛月,就被一只修長如玉的手,穩穩的握住了。
“盛星小姐。”秦夜白一向溫和的聲音,難得染上了幾分冷意。“請問月月做錯了什么,讓你不分青紅皂白對她動手?”
盛月見秦夜白為她出頭,立即化身為嚶嚶怪。
她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夜白,我沒騙你吧?盛星從小到大,就喜歡欺負我,經常無緣無故就打我......”
盛星一向心直口快,哪會對盛月客氣。
“賤.人,是不是你設計的南夏?!”一邊說著,盛星一邊甩開秦夜白的手,想要去薅盛月的衣領。
然而,看似瘦弱的男人,手勁卻非常大,盛星甩了半天,都沒有將手甩開。
盛月見狀,不著痕跡的對盛星露出一抹挑釁的笑,聲音卻惶恐極了。
“盛星,我都不認識你那個什么朋友,怎么可能去算計她呢?”
“不是你還有誰?!”盛星咄咄逼人道:“那你告訴我,你怎么就這么巧的,帶人堵在這個房間門口?”
盛月啜泣道:“是瑩瑩姐說,看到你和林斌去開房的,我哪知道......房間里是別人啊?”
盛月直接將鍋,甩在了瑩瑩的身上。
盛星早就看膩了盛月這副無辜惡心的白蓮嘴臉。
跟她爭辯這個,還不如打她一頓來的實在。
只不過,她的手腕被人死死的扣住,根本掙脫不掉,這讓盛星心中的火氣更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