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寒的名字,就像是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字符,即使離得很遠,顧南夏也聽到了。
她手指一緊,呼吸也頓時變得急促起來,面具下的臉龐,瞬間蒼白了下來。
“傅深寒?”
沈驚云也皺起眉頭,這次訂婚宴,他并沒有邀請傅深寒,傅深寒怎么會來這里?
傅深寒不是B國人,但如今傅氏的發展,卻不容小覷。
他剛一進場,就受到了沈驚云父母的熱情招待。
宴會廳很大,顧南夏和沈驚云又站在不起眼的角落,并沒有被剛進門的男人注意到。
沈驚云轉過頭,看到身體微微顫抖的顧南夏,眼底也浮現出幾分憂慮。
他朝著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低聲道:“南夏,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
顧南夏聽后,立即點頭。
雖然她戴著面具,比起和傅深寒在一起的時候,要豐腴幾分。
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盡量不要和傅深寒見面。
沈驚云將顧南夏送回了休息室,重新回到宴會大廳。
沈驚云的父母,依舊站在傅深寒的面前,客氣的和他寒暄著。
沈驚云走了過來,“傅先生突然到訪,有失遠迎。”
男人轉過頭,看向沈驚云。
傅深寒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身姿修長挺拔,宛若玉樹般矜貴優雅。
他和一年前相比,變化不大,只是稍稍清減了一些,使得本就棱角分明的臉龐,愈發的立體,氣場也愈發的凌厲。
此刻,男人的黑眸落在他的身上,那雙黑沉沉的雙眸,似無底的深潭,好似什么內容都沒有,又好似盛滿了難以捉摸的情緒。
傅深寒看著沈驚云,淡淡道:“是我不請自來,還請沈先生不要見怪。”
“怎么會?”沈驚云虛偽的和傅深寒客套著,“傅先生能來,就是我的榮幸。”
二人寒暄了一番,傅深寒仿佛不經意般的問道:“聽聞今天是沈先生的訂婚宴,怎么不見沈先生的未婚妻?”
沈驚云的心底莫名緊了緊,面上卻依舊帶著如常般的笑意。
“她剛剛有些不太舒服,暫時回樓上休息了。”
傅深寒仿佛對他的未婚妻很感興趣,“剛剛聽周圍人議論,沈先生似乎對自己的未婚妻,寶貝得很,連訂婚都不讓她露面,還讓她戴著面具。”
沈驚云聽后,輕輕嘆了口氣。
“別人問這件事,我肯定不能告訴對方。但既然傅先生問了,我也不好去欺騙你。”
傅深寒劍眉輕揚,“難道還有什么隱情不成?”
沈驚云看了看四周,低聲道:“不瞞傅先生,我未婚妻的臉,昨天突然過敏,長了很多紅疹子。你也知道,女人天生愛美,頂著這么一臉紅疹子訂婚,以后不得被人笑死?”
“而訂婚的日子定下來了,也不好輕易取消,便只能出此下策。”
傅深寒恍然,“原來如此。”
沈驚云看著傅深寒,“傅先生好像對我的未婚妻......很感興趣?”
“沈先生的未婚妻如此神秘,現場百分之九十的人,對她都很感興趣吧?”
傅深寒的解釋沒什么問題,可沈驚云還是覺得不太對勁。
他笑著問道:“傅先生怎么會突然來B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