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驚云有些不自在的避開她的目光,“我不是幫你,而是因為我欠你母親一個人情。”
顧南夏疑惑道:“你怎么會欠我母親人情?”
剛上初中的時候,沈驚云一家人就搬走了。
當時,周圍被他荼毒過的孩子,高興的差點沒放鞭炮慶祝了。
她也是其中之一。
沈驚云撇了撇嘴,“當年我經常打架斗毆,惡名在外,后來居然被一個無恥小人陷害,沒有任何證據,就說我偷了他的東西。”
“然而,我當時名聲不好,人緣不好,沒人相信我。眼看就要被冤枉的時候,你母親出現了。她為我作證,還我清白......我是喜歡打架,但我可不喜歡偷東西。”
沈驚云有些別扭的說道:“后來我搬走了,一直沒辦法報答你母親。我不喜歡欠人人情,既然你母親已經不在了,你急著用錢,我可以借給你。”
“當然,你若是執意要賣掉這只手鐲,也隨便你。你想怎么選,在于你自己了。”
顧南夏沉默了一會,終于緩緩抬起頭。
“好,但我只需要二百萬就夠了。”
對沈驚云來說,二百萬還是五百萬,對他沒什么區別。
沈驚云道:“你著急嗎?不著急的話,你明天來我鋪取,著急的話,我現在就讓人送過來。”
“不著急,我明天去取就好了。”
又過了一會,沈驚云的管家過來了。
顧南夏和沈驚云打了個招呼,就從醫院離開了。
......
第二天,顧南夏拿著銀行卡,和離婚協議書,來到了傅氏。
進門的時候,衛風正在向傅深寒匯報工作,見她過來,恭敬的打著招呼。
“夫人,您來了。”
剛結婚的時候,她是多么想從其他人的口中,聽到“夫人”二字。
如今聽到他這么叫,顧南夏只覺得諷刺。
她淡淡道:“不要再叫我夫人了。”
衛風一愣,有些不知所措。
傅深寒正在簽字,聽到顧南夏的話,動作一頓,幽深的黑眸抬眸看向顧南夏。
女人神色淡淡,或許是來得很急,鬢角的發絲透著幾分凌亂。
傅深寒的黑眸深了深,眼底掠過一道暗芒。
他對衛風道:“你先下去吧。”
衛風迅速離開了。
將門關上后,傅深寒嗓音低沉。
“突然過來,連招呼都沒打,怎么?是想看看我有沒有藏女人?”
顧南夏揚起唇角,淡笑道:“說不定還能聽到什么不該聽到的呢?”
傅深寒將筆放下,緩緩站起身,高大的身體,擋住了窗外明媚的陽光。
空間仿佛都變得逼仄起來。
望著逐漸靠近的男人,顧南夏的睫毛輕輕顫了顫,條件反射想要離他遠一點,卻在最后一刻忍住了。
她知道,他不喜歡她抗拒他的舉動。
傅深寒走到她的面前,輕輕將她擁入懷中,薄唇親昵的貼近她的臉頰。
“是不是想我了?”
男人的薄唇很涼,觸在臉上有種說不出的異樣的酥癢感受,就仿佛一只毒蛇,在她的耳畔吐著冰冷蛇信,讓人毛骨悚然。
顧南夏忍不住將他推開,“沒有,我找你有其他的事情......唔!”
話音未落,男人已不由分說,吻住了她的唇。
他遒勁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的頭,強勢的掠奪著,嗓音低啞。
“可是,我想你了。”
“傅深寒,你放開我!”顧南夏左右躲閃著,卻始終脫離他的桎梏。
傅深寒像是沒聽到她的話,吻得愈發激烈,甚至還去撕扯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