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說的不無道理,別人詐騙都是騙錢,周瑾卻跑去騙衣服。
像這種用料特別好的服裝,普通人買不起,有錢人不會買。
況且,這是演出服裝,有幾個愿意買演出服裝的。
盛星說:“這個周瑾,最初不是你的客戶么?你們是怎么認識的?”
妙妙說:“那位周瑾,是我和南夏去年去L國,觀看時裝展的時候認識的。我見他一直盯著南夏看,就和對方交換了一下名片。”
“后來,我們工作室開了之后,我就想著聯系一下潛在客戶,就這樣......和周瑾聯系上了。”
“他一直在我們工作室定做服裝,也從來沒有拖欠過尾款,更沒有刻意套近乎什么的。就是每到換季的時候,他都會過來定做。”
“他談吐很有素養,平時交流起來,也都很輕松愉快,完全看不出來是那種虛情假意之人。”
“有幾次郵寄衣服的時候,他還添了公司的地址,我好奇去搜了一下,發現他真的是一個富家子弟,并不是假的。”
“就這么說吧,他雖然沒有傅深寒有錢,但也不至于為了這幾百萬去行騙。”
盛星聽妙妙說完,若有所思道:“照你這么說,還真是挺奇怪的。他不缺錢,不是為了錢的話,那就是......”
盛星倏然想到了什么,看向妙妙。
妙妙也和盛星想到了一塊,她輕聲道:“他是不是和南夏有仇,故意害我們?”
盛星點了點頭,“快去問問南夏,最近她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
......
接到妙妙的電話后,顧南夏前前后后的仔細想了一遍。
除了柳詩兒之外,她好像也沒得罪過什么人。
柳詩兒已經被傅深寒抓去了,以傅深寒的性格,是絕無可能再將人放出來的。
可不是柳詩兒,又是誰呢?
被她坑過的慕北庭?
她坑完慕北庭的第二天,慕北庭給她打了個電話。
他只說了一句話,“顧南夏,你真是害人不淺。”
那之后,顧南夏就再也沒有收到過慕北庭的消息,更沒從傅深寒的口中,聽到慕北庭的名字。
以顧南夏對慕北庭的了解,他也不太像是能有這種陰險手段,去害她的人。
顧南夏雖然想不出,是誰這么卑鄙,但有動機做這種事情的人,也不是沒有。
畢竟,她的工作室火了之后,對同行難免產生了一些沖擊,有人想故意搞她,也不無可能。
多次尋找周瑾未果的情況下,顧南夏只能選擇報警。
然而,警察卻告訴她,周瑾早已經離開了Z國。
出了國,想要抓到周瑾就很難了。
也就是說,想要追回損失,幾乎是不太可能了。
顧南夏的所有流動資金,都投進去了不說,還欠了供應商一百萬的材料錢。
一百萬對傅深寒自然不算什么,但對如今把全部身價,都抵押出去的顧南夏來說,絕對是一筆不小的數字。
妙妙和盛星這些年也沒什么積蓄,她們把全部存款全給顧南夏,也不過才二十多萬,根本不夠。
顧南夏謝絕了盛星和妙妙的好意,“這筆錢,我會自己想辦法的。”
盛星道:“南夏,你要不要考慮讓傅深寒幫忙?他這些年又給柳詩兒砸了那么多的錢,給自己老婆還點錢算什么?”
“一百萬對他來說,估計都不夠他一個月的花銷。這些年,他也沒給你花過什么錢,如今拖著你不肯離婚,就當是你的青春損失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