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餓了可以吃蛋糕,可他卻偏偏讓她先吃,其目的已經昭然若揭。
顧南夏哪里肯再吃,她紅著臉將他推開。
“......我吃飽了。”
男人的瞳孔映著女人嬌羞的俏臉,塵封的心弦像被一只手輕輕的撥動。
傅深寒低下頭,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唇。
后花園沒有其他人,顧南夏沒再拒絕,欣然的接受了這個吻。
月華如水,二人繾綣糾纏的影子,映在地面上,為這一地月光,增添了幾許暖色。
......
顧南夏的工作很忙,又忙著和傅深寒約會,等她清閑下來,想起靳珩給她的那個U盤時,已經是一周之后的事情了。
她翻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口袋,卻無論如何,都沒有找到那支U盤。
顧南夏記得很清楚,當初靳珩給她U盤的時候,她沒有帶包,隨便的放入了口袋里。
之后,又有豪哥那群人闖入。
顧南夏猜測,U盤很可能是在那個時候丟失的。
想起這件事后,顧南夏向盛星打聽起靳珩這個人。
當她得知,當初的靳珩心懷不軌,甚至故意接近她,對付傅深寒之后,顧南夏原本還想著要不要去歌廳找找的念頭,徹底消失了。
既然不是什么好人,她何必去相信一個居心叵測的人,說過的話呢?
時光如水,又是一個月過去了。
別墅的客廳里,顧南夏坐在沙發上,等待著出席應酬晚歸的傅深寒回來。
自從那次宴會后,無論傅深寒怎么說,顧南夏都不肯陪傅深寒去參加宴會了。
好在他平時必須參加的宴會并不多,一個星期最多也就一兩次。
而今天,傅深寒少見的這么晚還沒回來。
顧南夏正想打電話問問的時候,門口的方向傳來開門的聲音。
顧南夏精神一震,連忙站了起來。
衛風扶著滿身酒氣的傅深寒,走了進來。
顧南夏上前,扶住了傅深寒的另一只手,凝眉問道:“今天是什么應酬,怎么喝這么多?”
傅深寒喝多的次數屈指可數。
自她有記憶以來,他也曾只醉過一次。
而且,今天看上去似乎喝得要更多。
以傅深寒如今的身份地位,沒有多少人再敢去灌他的酒了。
衛風尷尬道:“傅先生的應酬大概八點就結束了,后來和慕先生出去喝了一些酒......”
“慕北庭?”
衛風點了點頭。
好兄弟之間,出去喝酒并不奇怪,顧南夏也沒多想。
衛風幫顧南夏扶著傅深寒上了樓后,一秒都不敢多待,逃也似的離開了。
現在,整個傅氏上下,沒人不知道傅深寒有多么在乎顧南夏。
前段時間,顧南夏經常去傅氏,有個不長眼的新人,不知道顧南夏和傅深寒的關系,居然膽大包天,跑去和顧南夏表白。
傅深寒當時臉都黑了,甚至直接讓人將那個新人扔出傅氏,永不錄用。
若不是顧南夏幫忙求情,傅深寒恐怕都得讓他滾出S市。
衛風想起前段時間,傅深寒突然吩咐他對付的林豪。
聽說那個林家少爺,是個好色之徒,該不會......也是窺覷夫人,所以才遭到報復了吧?
若真如此,傅深寒的占有欲和報復心,那可真不是一般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