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夏被他的目光盯得有些不太自在,“你......你怎么這么看著我?”
傅深寒忽然將她緊緊抱住,“是我沒保護好你,不會再有下次了。”
顧南夏的心下流過一陣暖意,她抬起手,輕輕撫摸著男人精致如畫的眉眼,聲音輕軟。
“老公,你來的很及時,也很好的保護住我了。”
傅深寒聞言,仿佛很怕失去她一般,將她抱得更緊了。
顧南夏幾近窒息,身上的骨頭都被勒疼了。
腦中竟不自覺浮現起靳珩的話,他說他們感情不好,甚至都快走到了離婚這種程度。
然而,此刻傅深寒對她表現出的在意,根本不靳珩說的那般。
他甚至為了她,把柳詩兒都送走了。
就在顧南夏失神之際,滾燙灼熱的吻,不知何時,又一次落在了她的肩頭。
顧南夏一個激靈,“老公,不行,我明天還要早起......”
她本是在拒絕,說出口的聲音,嬌媚得仿佛能夠滴出水來,聽著根本不像是拒絕,反倒像欲拒還迎。
傅深寒垂眸望著她,黑眸暗得嚇人,似有一團火簇在他的眸底燃燒,似能將人的靈魂燙傷。
“再來一次。”溫熱的呼吸,吹灑在顧南夏纖細白皙的頸間,帶著無限的曖昧。“就一次。”
或許是第一次真真正正感受到了他的在意,顧南夏心頭發軟。
她低聲道:“不許在我脖子上弄出痕跡。”
霧氣縈繞,男人如古井般幽寂的深眸,恍若籠罩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
他哄誘道:“那你叫我一聲老公。”
仿佛有根羽毛,輕輕拂過顧南夏的心臟。
透過對面的鏡子,顧南夏看到自己緋紅的雙頰,和盈盈含情的眼睛。
她的聲音柔柔的,“老公。”
他很喜歡聽她叫他老公,特別是在云雨之際。
果然,男人聽后狠狠的吻住了她,仿佛要將她拆吞入腹,帶著兇狠的掠奪和占有,甚至因為失控的力道,而咬了她幾口。
......
第二天,顧南夏被一陣電話鈴聲所吵醒。
顧南夏迷迷糊糊的接通電話,聽到妙妙的詢問聲。
“南夏,你到哪了?”
顧南夏先是茫然,隨即一個激靈,猛地想起,今天還有個合作要談。
“妙妙,對不起,我睡過頭了。”顧南夏連忙坐了起來,“我馬上就到。”
起床洗漱的時候,顧南夏從鏡子里,看到自己脖子上,滿是昨晚留下的痕跡。
如此密集程度,用遮瑕恐怕都遮不住。
傅深寒不但弄得她全是痕跡,說什么就一次,也都是假的。
男人在床上的話,果然不能相信。
來到簽合同的地點后,顧南夏足足遲到了一個小時。
顧南夏連連道歉,然而對方卻反過來寬慰她,態度好得不可思議。
和客戶道別后,妙妙忍不住感嘆道:“傅太太的便利簡直太好用了,不但有簽不完的訂單,就算是遲到,對方也是笑臉相迎,不敢得罪我們半分。不像從前,不小心遲到了一分鐘,都得各種道歉。”
顧南夏的眸光微動,試探道:“從前,那些人不知道我是傅太太么?”
妙妙沒察覺到顧南夏的試探,輕輕點了點頭。
“是啊,如果早有傅先生的幫忙,我們當初就會少走很多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