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夏心神一震。
世人都說,甜言蜜語,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毒藥,這話果真不假。
心頭的堅冰,如同被一泓春水所融化。
之前所有的委屈和怨氣,都隨著傅深寒的這句話,消失殆盡了。
顧南夏盯著男人的眼睛,“你確定,柳詩兒真的不會再影響到我們了嗎?”
傅深寒走到她的身邊,輕輕抱住她,在她的耳畔低語。
“嗯,她不會再出現了。”
此時的顧南夏,還沒真正的了解到,傅深寒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直到不久之后,柳詩兒出現在她的面前,她才徹底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
......
起初,顧南夏對于柳詩兒不會打擾他們這個承諾,還持有懷疑的態度。
她不相信,柳詩兒這種如同狗皮膏藥的女人,能夠這么輕易甩得掉。
直到傅深寒的身體徹底恢復,柳詩兒都沒再出現,甚至都沒有給傅深寒打過一個電話,顧南夏才稍稍放下了心。
但她卻依舊沒敢放松,誰知道柳詩兒會不會哪天,又突然給傅深寒打電話,半夜將人叫走。
不過,顧南夏的擔憂,卻是多余的。
柳詩兒真的沒再出現過。
仿佛這個人,一夜之間消失了一般。
沒有了柳詩兒之后,顧南夏和傅深寒之間的隔閡,終于一點一點的消失。
傅深寒身體徹底恢復后,徹底如同被解除封印的野獸,立即將人吃干抹凈。
顧南夏三天都沒下得來床。
......
盛星生日那天,邀請顧南夏和妙妙吃飯。
盛星有段時間沒見到顧南夏,發現顧南夏面若桃花,精神狀態都比從前好了幾分。
盛星忍不住問道:“南夏,柳詩兒真的被傅深寒送出國了?”
她和顧南夏一樣,始終不敢相信,傅深寒真的將人送走了。
顧南夏點了點頭,“已經很久沒有她的消息了。”
盛星問:“你確定傅深寒沒有金屋藏嬌么?”
顧南夏想了想,搖頭道:“他最近回家很早,沒有任何異常的電話。而且,我突然去過傅氏幾次,他也基本都在公司。”
盛星依舊覺得不對勁,“傅深寒這家伙,是真的轉了性了?”
那可是他的初戀、白月光,能舍得這么輕易送走的話,顧南夏哪會受這么多委屈么?
顧南夏失憶了,什么都不記得,她可還記得傅深寒從前的所作所為呢。
心里是這么想著,盛星卻也沒說出口,而是轉移了話題。
“南夏,你最近不是一直在做記憶恢復么?現在怎么樣了?有沒有記起什么嗎?”
提起這個,顧南夏的眉宇多了幾分愁緒。
“沒有,傅深寒幫我找了很多催眠師,硬是什么都記不起來。”
“傅深寒給你找的催眠師。”盛星眸光微動,“你自己有沒有單獨找過?”
“有,不過也都沒什么效果。”
盛星覺得自己太多心了,于是道:“反正現在也沒影響到什么,想不起來就算了吧。”
吃完飯,一向好動的盛星,又提議去唱歌。
“妙妙,南夏,我們去K歌吧?我好久都沒唱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