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她的,卻只是男人纏綿悱惻的吻,讓她再也發不出一絲聲音。
直到最后,他都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
翌日,傅深寒的辦公室里。
慕北庭慵懶的靠坐在沙發上,低沉的問道:“顧南夏的那個朋友,怒放了沒有?”
今天早上,慕北庭又接到了顧南夏的問詢電話。
雖然被他暫時應付過去,但他很清楚,傅深寒一日不放人,顧南夏就會一直追問這件事。
甚至,最后很可能瞞不住。
傅深寒眉心微動,正要開口,慕北庭身上的電話突然響了。
只聽了幾句,慕北庭的臉色就變了。
“你說什么?顧南夏找到盛星了?”慕北庭的聲音冷沉得厲害,“她現在在哪里......好,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后,慕北庭表情看向傅深寒,表情冷峻。
“深寒,顧南夏找到盛星了,她們現在正在醫院。”
......
醫院中,鼻青臉腫的盛星,正在接受治療。
看著一直一言不發的顧南夏,盛星忍不住小聲道:“南夏,傅深寒確實把我帶走了,不過......他讓我給柳詩兒道個歉之后,就把我放了。后面綁架我的人,應該不是傅深寒。”
盛星去找柳詩兒的第二天,就被傅深寒的人找到,并且控制起來。
傅深寒的人,倒是沒有對她做什么,只是關著她。
后來,衛風就過來,勸她向柳詩兒道歉。
衛風告訴她,讓她去道歉,還是傅深寒看在顧南夏的面子上,網開一面。
如果她非要堅持,顧南夏和傅深寒之間,恐怕不好收場。
道歉就道歉唄,又不會少塊肉。
好漢不吃眼前虧,她也不想去牽連顧南夏,在被關了幾天后,就向柳詩兒道歉了。
在傅深寒的面前,柳詩兒自然假惺惺的原諒了她。
可她才剛被放出來沒多久,就又被人綁架。
這回她可慘了,被那群人打成了豬頭,好在沒傷到筋骨,只是一些皮外傷。
說這話的時候,醫生正在給盛星的臉上藥。
盛星疼的齜牙咧嘴,“......疼疼疼,您輕點。”
顧南夏看著盛星青一塊紫一塊的臉,“所以說,傅深寒確實參與過,是嗎?”
盛星察覺到了顧南夏語氣的不對,輕聲道:“南夏,無論如何,柳詩兒因為我的話,尋了短見,哪怕我是你的朋友,他來找我要個說法,也沒什么不對。”
盛星平時的脾氣最為火爆,這次卻難得心平氣和。
“柳詩兒用性命去賭,被送進搶救室,遭了這么多的罪。而我,不過是一句不痛不癢的道歉,仔細算下來,一點也不虧啊,反而是我賺呢!”
盛星又道:“你別怪傅深寒了,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這件事哪能這么輕易過去啊。”
顧南夏知道她說的沒錯,但心底卻依舊像是堵了一塊大石頭。
她看著盛星臉上的傷,“可是,你的傷......”
“我的傷不是傅深寒弄的,冤有頭債有主,怪不到他的頭上去。”盛星深深的看著她,“南夏,這或許就是柳詩兒的目的,你千萬不要上當了。”
顧南夏沒有說話。
真的和傅深寒全然沒關系么?
既然如此,他昨天為什么沒有告訴她實話?
說話之間,外面的門,被人輕輕敲了敲。
緊接著,一道纖細的身影,慢慢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