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深寒的意思,她和盛星也都清楚。
他并不想離婚,所以才會在顧南夏失憶、需要人照顧的時候,對她這么好。
“他對我很好,幾乎對我有求必應。”顧南夏一邊和妙妙講訴,一邊觀察著妙妙的表情。“而且,他每天都按時回家,從不和任何女人曖昧。”
聞言,妙妙的眉心微動,心情更沉重了。
她努力擠出一絲笑,“那很好啊,說明傅先生是個潔身自好的男人......”
話音未落,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自一旁響起。
“哎呀,我當是誰呢?這不是顧南夏么?”
顧南夏轉過頭,看到一個穿著干練的女人,正一臉嘲弄的望著她。
“你是誰?”
“嘖嘖嘖。”莊琳冷嘲熱諷道:“在傅深寒的面前裝裝樣子就行了,現在傅深寒正陪著詩兒,也沒在這里,你沒必要再這里跟我玩這一套了。”
莊琳走到顧南夏的面前,上下的打量著她,輕嗤一聲。
“我聽說,你前段時間被小時候的青梅竹馬綁走,囚禁折磨了一個多月。哎喲喲,我還以為有多嚴重呢,還玩上失憶那套了......”
“顧南夏,我告訴你,詩兒沒回來之前,你裝瘋賣傻,去纏著傅深寒也就罷了。詩兒回來之后,別說是你,誰都得靠邊站!”
“最近這段時間,傅先生應該沒怎么回家吧?你猜他在哪里?他啊,正陪著詩兒治療呢,詩兒不過是一個感冒,都把傅先生緊張得不行呢......”
妙妙再也聽不下去了,猛地站起來,打斷莊琳。
“夠了!”
“為什么夠了?這些事她不是遲早要知道么?怎么,故意失憶,裝作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那些事情就不存在了?別掩耳盜鈴了好嗎?”
莊琳不屑的瞥了妙妙一眼,又看向顧南夏。
“傅先生不過是看你可憐,詩兒剛好又沒回來,出于人道主義,照顧了你一段時間,你還真把自己當寶了啊?”
“你也不看看,你一個被的男人睡了一個月的爛貨,還能配得上傅深寒嗎?”
“你給我閉嘴!”妙妙氣得全身發抖,“當小三還能這么得意的,我還是頭一次見!”
“是誰小三還不一定呢。”莊琳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輕蔑的笑出聲。
“誰不知道,如果當初顧南夏沒爬床,傅深寒娶的就會是詩兒......自己就是不要臉的小三,還好意思指責別人?真是又當又立。”
妙妙根本不是莊琳的對手,幾句話就被莊琳懟得臉色通紅,說不出話來。
這時,一直靜靜坐在椅子上的顧南夏,淡淡開口:“嫁娶必須遵循著自愿的原則,他若不同意,我們沒辦法領結婚證。既然他娶了我,無論他和你口中的詩兒小姐,有多么相愛,都變成了過去式。”
顧南夏是坐著,莊琳是站著,氣勢卻半點不輸。
她仰頭看著莊琳,“無論出于什么理由和苦衷,介入別人的婚姻,小三就是小三。”
“呵,你就算空有傅太太的位置又能如何?”莊琳冷笑著,“你信不信,只要詩兒說句害怕,傅深寒都會什么都不顧,深夜出現在詩兒的面前?”
妙妙忍不住道:“南夏,你別聽她胡說八道!”
“傅先生什么時候回家,取決于詩兒想讓傅深寒什么時候走。你說我胡說八道?好啊,那咱們就走著瞧,看我究竟是在胡說八道,還是真的!”
說完,莊琳得意的睨了顧南夏一眼,囂張的離開了。
莊琳離開后,妙妙連忙道:“南夏,你別聽她胡說,傅先生英俊不凡,又地位尊貴,想要破壞你們感情和關系的人多得是......”
顧南夏看著莊琳離去的背影,“她口中的詩兒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