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顧盈盈便故意在一旁添油加醋,煽風點火,于是才策劃了這么一起“私奔案”。
顧正榮冷冷道:“顧南夏那丫頭,跟她媽一樣,就是養不熟的白眼狼。我讓她過上了豪門闊太太的生活,她卻身在福中不知福,還想和傅深寒離婚?”
沈曼也道:“自從她嫁給傅深寒之后,這丫頭越來越不服管教了。讓她在傅深寒那邊,幫我們顧氏說說話,她就推三阻四的,甚至有時候連電話都不接。”
這便是顧正榮打的如意算盤。
他們準備讓顧盈盈上位,替代顧南夏。
顧盈盈如今雖然是社死狀態,但若爬上傅深寒的床,還怕沒辦法翻身么?
顧盈盈的辦法都想好了。
到時再設計個反轉,順便將顧南夏和男人私奔的事情宣揚出去,她會以最短的時間洗白。
顧正榮道:“既然傅深寒已經有放棄的打算,盈盈,你也趕緊準備一下。一定要在傅深寒找到柳詩兒之前,爬上他的床。如果能直接懷孕,你的地位就穩了。”
顧盈盈的眼睛滴溜亂轉,“爸,你放心吧。”
......
顧南夏失蹤的第十五天。
顧南夏奄奄一息的蜷縮著,手腳都被栓上了鎖鏈。
秦子煜的情緒相當不穩定,上一秒還一臉疼惜的問她疼不疼,下一秒就舉起鞭子,狠狠的抽她。
秦子煜折磨人的手段層出不窮,半個月的時間,顧南夏已經被折磨得遍體鱗傷。
他會在她睡著的時候,突然開啟地下室的強光去照她。
他會故意打翻裝著食物的碗,讓她將地上的食物舔干凈。
他高興的時候,會給她食物,不高興的時候,會餓上她好幾天。
她不可以睡床。
秦子煜嫌她臟,被別的男人睡過,沒有碰過她。但每次想起這些事,都會變得暴跳如雷,憤怒地用鞭子抽得她皮開肉綻。
顧南夏從最初的恐懼害怕,到最后渾渾噩噩,連秦子煜抽打她,都生不出一絲躲閃的力氣。
......
二十天后,秦子煜來到地下室。
他并沒有像往日那般,先打她一頓,而是將她手腳和脖子上的鏈子,全部都解開了。
他根本就不擔心她逃走。
每天他只給她吃一頓飯,又天天打她,她現在連喊疼的力氣都沒有,又哪會有力氣逃走呢?
今天,秦子煜的心情似乎不錯。
“南夏,過幾天我們就要這里了。”秦子煜道:“等離開這里,你就不用每天生活在地下室了。”
顧南夏呆滯無神的目光微微動了動,“離開這里?”
她的嗓音干澀沙啞,不復往日輕柔好聽。
“我們......要去哪?”
顧南夏不是沒想過要逃出去,可秦子煜每天都將她拴在地下室,她連接近門口的機會都沒有。
一旦她稍稍往門口的方向多看一眼,換來的都是秦子煜的秦子煜的拳打腳踢。
如果地獄是什么模樣,她想,一定是現在的樣子。
秦子煜蹲下身,如同摸小狗似的撫摸顧南夏的頭發。
“當然是帶你回家了。”秦子煜低頭對上顧南夏顫抖的雙眸,微笑道:“南夏,都到了這個時候,你該不會......還在等傅深寒來救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