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顧南夏壓下心頭的愧疚,“好了,不說這個了。走,我帶你吃大餐。”
盛星是個吃貨,一聽吃大餐,眼睛當即亮了好幾度。
......
兩個人剛到餐廳,就見餐廳的門口圍了一堆人,吵吵嚷嚷,好不熱鬧。
盛星驚訝道:“咦,今天這里怎么這么多人?”
這是一家很高檔的西餐廳,環境優雅,但口味確實是一絕,盛星很喜歡來這里。
只不過,這里的消費不算很低,平時來這里吃飯的人不算多,就算最火爆的時候,也不可能像菜市場似的。
顧南夏也覺得奇怪。
這時,從人群中傳來七嘴八舌的聲音。
“柳詩兒小姐,請問傅深寒先生和他妻子將要離婚這件事,您事先知情嗎?”
“他們離婚,是否和您的介入有關系呢?”
“柳小姐雖然和傅先生曾經在一起過,但現在傅先生已經結婚,也有了妻子,您不覺得您插入別人的婚姻,是種很不道德的行為么?”
記者們舉著話筒,咄咄逼人的提出各種尖銳問題。
柳詩兒的經紀人莊琳,臉色難看的遮攔著這些記者,但顯然沒什么效果。
“詩兒現在不方便接受采訪,請大家讓讓!”
記者們像蜜蜂見到花一樣,蜂擁而至,將柳詩兒團團圍在里面,話筒都快懟到了柳詩兒的臉上。
盛星發現是柳詩兒,頓時露出幸災樂禍的笑。
“哈哈哈,沒想到她也有今天啊!這些記者可真是我的嘴替啊,問出了我一直想問出的問題!沒想到,現在這個世道,還有沒被資本腐蝕的良心媒體,真是好樣的!”
盛星還不清楚,今天都發生了多少大新聞。
顧南夏看著被人群擠來擠去,倉惶無助的柳詩兒,心中毫無波瀾。
即使有些媒體,礙于傅深寒的威嚴,不敢太怎么為難柳詩兒。
但媒體就是靠這些流量和大新聞吃飯的,這半年來,傅深寒為柳詩兒鋪路,砸資源,增添話題度。
富貴險中求,總會有幾個不怕死的媒體,為了扒出大新聞,不惜去得罪傅深寒。
有記者高聲道:“柳小姐不回答,是心虛了嗎?”
“不管再怎么打著真愛的名義,小三就是小三,要被釘在恥辱柱上的!”
莊琳冷冷的看著那個記者,“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造謠是要承擔責任的!你們都是哪家媒體的記者,信不信我讓你們再也混不下去?”
“哎喲,好大的威風啊,果然有靠山就是不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傅先生才是柳小姐的老公呢!”
莊琳什么時候聽過這樣的冷嘲熱諷,氣得臉都白了。
她猛地將其中一個記者的攝像機給砸了,“我讓你們滾遠點,你們耳朵聾了嗎?!”
莊琳的舉動,非但沒有讓這些記者們退卻,反而激怒了眾人。
“今天上午,那位傅太太被人砸了雞蛋,都沒有動手,也沒有罵人。我們就是問了幾個問題,你居然動手砸我們的攝像機?”
“天啊!現在的小三都這么囂張了嗎?!”
“圈內誰不知道,那個砸雞蛋的記者,是找來的水軍啊?”
“真以為大家都這么支持小三嗎?呸,真是不要臉!”
眾人怒了,說話也開始不客氣起來。
推推搡搡之間,不知道是不是柳詩兒沒站穩,竟然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啊!”柳詩兒發出一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