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含心尖一陣一陣發顫,離開皇宮骨頭還是酥的。
難怪是能讓秦封惦記幾年,北攻北蚩都必須的找到的人。
蘇幼虞看著宋含走路都不太自然,輕笑了笑,起身回房突然就撞上了人,“虞兒跟誰笑得這么開心?”
“沒有笑得很開心。”蘇幼虞繞過秦封,“隨便笑笑。”
秦封上下打量她,走過去,“虞兒在外人面前還是少笑。”
“為什么?”蘇幼虞坐再桌前,拿了一塊點心,抬眼看他。
秦封欲言又止,換了句話,“皇后要有點皇后威儀,你要是見了誰都笑,他們就會覺得你好欺負。”
蘇幼虞饒有興致的看他,“嗷~”
秦封輕咳一聲,“看什么?”
蘇幼虞避而不談他的問題,伸手把點心遞過去,“你嘗嘗這個。”
秦封并不愛吃甜的,本想拒絕,看見她給的不是新的點心。
她遞過來的,是她咬了一小口的。
能看見整整齊齊的小牙印。
秦封鬼使神差的接過來。
是玫瑰奶酥,他嚼著,“怎么了?”
蘇幼虞:“我吃著一股醋味,你沒吃出來嗎?”
秦封:“……”
“就這樣,你放心把我自己留在皇宮嗎?”蘇幼虞撐著下巴仰頭看他,“我瞧著那些人估摸著也會想要給我用點美男計什么的,你放心嘛?”
秦封聞言笑了,“會有人替我看著你。”
“那可不一定能看得住我。”
秦封眉梢微揚,話語間有意無意的夾雜了些危險氣息,“試試看。”
蘇幼虞冷不丁從這話里聽出來些威脅,“反正你又夠不著我。”
“我發現……”秦封慢慢吐出一口氣,朝著蘇幼虞走過去,雙手慢慢的撐在她身側,“虞兒最近膽子好像大了不少。”
“膽子大點不好嗎?”蘇幼虞手指撫上了男人下顎,指尖順著他的下顎線滑到了喉結、領口,眼底像是纏了絲線,絲絲縷縷的拉扯。
秦封深吸了一口氣,輕舔了一下后槽牙,“所以我這是,養熟了?”
蘇幼虞望著他笑了,“陛下不帶我去南巡,估摸也不是很熟。”
三句不離要去南巡,“好啊,你要是明天能從床上下來,我就帶你去。”
蘇幼虞輕吸了一口涼氣,輕抿了抿唇,臉上的笑容一點點消失。
第二天是休沐,秦封不用上朝。
根本不是她能不能下來的問題,是秦封壓根不讓她下來的問題。
狗東西。
蘇幼虞都懶得罵他了。
帝后的關系緩和之后,宮中傳消息,陛下可能是悄悄的把那個小宮女給處置掉了。
即便不是秦封處置掉的,估計蘇家也不可能留。
眾人誰也沒有再過問那個突然承寵的宮女。
到了四月中,南巡隊伍準備出發,蘇幼虞站在宮門口城墻上迎送,看著秦封帶著隊伍離開了云京。
百姓夾道相送,直到隊伍尾部都消失在視線里,蘇幼虞回身,“回宮吧。”
青柚應聲,“是。”
隊伍行進了七日改水路,秦封剛剛上船,后面向宏悄聲問著旁邊的小廝,“陛下房里伺候的,送進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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