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幼虞抬眼看她,忽然笑了,“就這么想留在宮里啊。”
杜嘉蘭聽這話心下一緊,“臣女不是想留在宮里,是,是想做自己喜歡的事。”
“本宮可以答應你。”蘇幼虞撐靠在旁邊,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她,“不過還是希望你自己想清楚,宮里的差事不是那么好做的。”
“你那天也看到了,這皇宮是距離權貴最近的地方,這里是吃人的。”
蘇幼虞語調慢了下來,話中含義不言而喻,“一點做不好,恐怕惹來的就是殺身之禍。”
如果那天杜嘉蘭要是沒說那酒里有蒙汗藥,被她試食物的人驗出來,杜嘉蘭作為尚食女,送藥酒的下場也不會比林彤語好多少。
可偏偏她說出來了,蘇幼虞覺得還挺有趣的。
杜嘉蘭看著蘇幼虞,“殺身之禍是陛下娘娘做決斷,娘娘會殺了我嗎?”
蘇幼虞淡淡道,“你怎么不問,陛下會不會殺了你。”
這問題問得杜嘉蘭一懵。
她從來沒想過秦封有可能殺她。
“本宮和陛下都一樣,殺人是要看這個人會不會做應該死的事,而不是想殺就殺,一點不順心就要誰死。”
杜嘉蘭堅決道,“奴婢行事坦蕩,不會害人。”
“希望你能做到你說的話,你既然這么想留下來就隨你。”
“謝娘娘。”杜嘉蘭道了謝,起身離開。
秋恬看杜嘉蘭離開,“娘娘,她這么喜歡做飯啊。”
“怕不是喜歡做飯。”蘇幼虞彎唇,正好綿綿鉆到了她懷里,“喜歡的另有其人。”
秋恬卻忽然明白了點什么,“娘娘,您該不是懷疑她對陛下……那,那應該趕出去啊!”
“宮里隨處都可以監視她一舉一動,留她在本宮眼皮底下,也好看看她能翻出什么花來,宮外的像是林彤語一樣,看著老實了,反倒出其不意的不著。”
蘇幼虞淡淡的笑了下,“別說她,這宮里宮女多少對陛下有心思、獻殷勤、往上貼的,比比皆是,我難道別的不做了,天天看見誰對陛下有心思就趕她走?”
尤其秦封這個身份。
蘇幼虞不喜歡爭風吃醋,把自己搞的患得患失、疑神疑鬼,如果感情這種事非要她去搶,她壓根也不稀罕。
搖擺不定的她不要。
能被搶走的,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她始終都有離開的底氣。
“陛下和我現在國事繁多,都不應該總局限在這種小家子氣的事上。”蘇幼虞拿起了一卷書,“再說了,這宮里侍衛就對我沒心思嗎,也沒見陛下天天趕侍衛。”
而此時,宸乾宮里。
福生上前,“陛下,人帶來了。”
秦封放下手里奏折,慢條斯理的抬頭看了眼站在下面的一排侍衛,眸光冰冷,“就是你們幾個,天天搶著去皇后宮里值守么?”
秦封扔下去他們的卷宗,“明日起,不用在宮里當差了。”
福生皺著眉在旁邊看著。
陛下新婚半月以來,已經趕走好幾批人了。
“告訴武大人,再選幾個進來。”
福生嘀嘀咕咕,“還不如選一群少林寺的和尚。”
秦封抬頭,“什么?”
“沒沒沒,奴才知道了,這就去。”福生連忙跑出屋子。
秦封靠在旁邊,把初為人妻又嬌又軟的小虞兒,讓一群血氣方剛的男人守著。
那他哪能不擔心。
尤其在她宮里,她一撒嬌,那些年輕氣盛的小伙子眼睛都快黏她身上了,別以為他瞎。
真想給她藏起來。
一個個都沒媳婦嗎?非要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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