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還有皇后可封,璟瑤郡主在北蚩嫁人了啊。”
“是啊,我也聽說了,不就是那個南大人,都傳遍了。”
“那咱們陛下可真是仁義,還留他在朝為官,官位還不小。”
“可不是唄,南大人這官職,可有一半是沾了璟瑤郡主的光。咱們陛下重情重義,又愛惜人才,還開了女子科舉。”
“要我說,郡主也真是可憐,被逼殉國受傷失憶,還被鉆了空子嫁到北蚩。”
“你說到這個,”百姓們說著就壓低了聲音,“我總覺得是哪個南什么的,貪圖郡主美色,把人騙過去的。”
“很有可能嗷,不然郡主好好的婚約不要,嫁北蚩干什么。”
韓洺偏了下頭看過去,又慢慢回神跟上了蘇幼虞和韓靜徽的腳步。
躺在南幕府休養的南響只知道蘇幼虞嫁過他的消息滿京城都知道了,心下想著應該和前世發展一樣。
只要他隨便說兩句什么,就會有人對蘇幼虞名聲嚴加管束。
完全沒想到這一次輿論是往這個方向發展的。
蘇幼虞聽到了也沒在意什么,只開開心心的跟著韓靜徽逛街。
她們停在花燈商鋪前燈。
旁邊有姑娘一眼看到蘇幼虞發髻上的步搖,“你看,她的步搖會發光誒。”
蘇幼虞聞言抬眸看過去,那幾個姑娘對上她的視線有點不好意思。
“姑娘你這個哪里買的呀?”
蘇幼虞馬馬虎虎笑過去,“我不記得了。”
“算了吧,我瞧著挺貴的,估摸真賣我也買不起。”
“你夫君不是有錢?”
那女子冷笑一聲,“有也不是我的,人家拿著養妾室。”
她嘆了口氣,“不是說可以女子科考了,我盤算著今年秋去考試試,出嫁前我也是兄弟姐妹書房拔尖的。”
“啊,可女子科舉真的能行嗎?”
“試一試唄,徽和郡主都入朝為官吃皇糧了,有她在有什么不可能的。”
蘇幼虞看了眼韓靜徽,彎起眼睛小聲重復了一遍,“有姐姐在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韓靜徽搭在她肩上的手順勢捏了捏她的下巴,“說著說那,也不跟姐姐回家。”
韓靜徽話剛說完,旁邊熊午緊跟上蘇幼虞,“我們主子叫您,叫璟瑤郡主這邊請。”
韓靜徽凝眉,“你們主子誰啊?”
熊午閉著嘴沒敢多說。
蘇幼虞笑著出去,“我認識,放心吧。”
蘇幼虞跟著熊午朝著另外一處僻靜的角落走開,接著上了一輛馬車。
后面韓洺腳步微頓,一下子跟了上去。
韓靜徽把玩著手上的燈盞,蘇幼虞一走就沒了興致,只聽旁邊女眷還在說科舉的事。
“徽和郡主可是真的爭氣,估摸要不是她,這輩子都聽不到什么女子科舉。”
“徽和郡主爭什么氣。”韓靜徽臉上戴著半張面具,湊熱鬧,“你們不會不知道女子科舉是璟瑤郡主和陛下提的吧。”
“啊?真的假的?可璟瑤郡主不是傻了嗎?”
“璟瑤郡主是失憶了不是傻了,”韓靜徽晃晃悠悠的說,“我哥在宮里當差,聽說是郡主看書奇怪為什么女子不能科舉,就去和陛下爭來的變革,不信你們問我哥。”
韓靜徽一轉頭準備叫韓洺,卻看身后空空蕩蕩,早就沒了韓洺的影子。
而此時,韓洺站在城墻之下,看見蘇幼虞被送上城墻。
而城墻上站著秦封。
韓洺停下腳步,沒有再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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