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封聲音中夾雜著幾分陰鷙,“虞兒知不知道,若是這樣落在旁人手里……”
蘇幼虞渾身上下的神經都處于高度的緊繃狀態,被秦封一字一句,一舉一動都要拉扯得更為緊密一些。
她不滿的頂嘴,“我知道,我怎么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秦封壓了壓聲音,抵著蘇幼虞的耳朵,“你知道你自己……”
他的話根本沒辦法聽。
蘇幼虞憤懣的掐他,咬他,字不成句的罵,“混蛋。”
秦封沉吟著,“虞兒似乎就喜歡混蛋點的,還能覺得他們做的那些沒什么。”
蘇幼虞聽他三兩句話都是對于自己剛剛對珂婭的話反應不大的擠兌,“那你呢,珂婭不是還想要跟你……”
秦封沉吟著,珂婭那點心思他從來沒放在心上,珂婭身邊不缺男人,對誰都是一時興起。
對于秦封來說,除了蘇幼虞沒有能讓他覺得可以過多耗費心神的人。
珂婭來往,完全是禮部接手,真正跟他說過的話,數下來基本不超過十句。
他大約是明白了,這種事情不威脅到自己頭上誰也不會在意。
真的要來搶他的人,他才會有強烈的危機感。
不論是哪一種,明天將珂婭他們趕緊送出去的念頭都愈發深重。
秦封并不對蘇幼虞的不滿進行壓制,“好,那虞兒來罰我。”
蘇幼虞還被封著經脈,怎么可能有力氣罰他,“你賴皮。”
再者,她這樣不論如何看起來都像是吃虧的一方。
“你松開我。”
“哪里松開?”
蘇幼虞啞然,說也說不出來,碰也怪怪的感覺。
“說啊,哪里松開?”秦封圈著她,晦暗的眸子緊緊盯著她的眼睛,絲毫不放過她眼底的任何一種情緒。
蘇幼虞輕輕咬了咬唇,不知道應該怎么把這句話說出口。
秦封得逞的勾起唇角,收緊了手臂,甚至連其他地方都顯露出他強烈的占有意圖,“那就不松開了。”
蘇幼虞被壓進他的胸膛里,整個人如同三月春水,怎樣波動都能適應。
秦封危險的瞇了瞇眸子,隨著手上的力氣一點點加重,他某種情緒也愈發濃烈。
聲音渾厚沙啞,陰沉到可怕,“誰都休想讓我松開你。”
字字句句都像是要往蘇幼虞的骨縫里鉆,將她的所有都印刻上自己的痕跡。
馬車顛簸沒有點燈也沒有任何光線。
她動都動不了,只能看到馬車車簾隨著行程搖晃著,外面的月光絲絲縷縷的流淌進來,在某一個瞬間傾瀉而下。
興許是路過了山林之中,隱隱能聽見野獸的嗚咽和輕叫。
空氣中彌漫著山林草木的露水潮濕氣息。
前面行進的禁軍侍衛迅速朝著皇宮的方向跑,總歸是要盡快遠離山林這邊,到底是不受控制的地方才容易兇險。
馬車隨著速度的加快越來越顛簸,踩過水灣石坡更是搖晃得一發不可收拾。
走到一半前面禁軍冷不防聽到了里面一聲驚叫。
他連忙穩住馬車,轉頭詢問,“這邊山路陡峭,走得急了些,陛下娘娘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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