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與鎮北侯都已經商議好了,也就差一道圣旨的事兒了,等鎮北侯嫡女進京,就要著手操辦起這婚宴來了,這皇子大婚可是大事,總不能太過草率,您貴為后宮之主,可要早些準備起來。”
“最近事務繁忙,等本宮抽出空來,便著手辦理。”劉皇后笑意不達眼底的敷衍道。
“既然皇后娘娘事務繁忙沒有空閑,那不如先把鳳印借臣妾一用。”
陳貴妃終于是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劉皇后聞言,臉上的假笑都維持不住了。
眸色漸漸冷了下來,聲音淡漠道:“四皇子的婚事本宮會著手準備的,鳳印的事兒就不要再提了。”
這陳貴妃欺人太甚。
四皇子慕容皓這還沒有當上太子呢!就開始想要與她爭奪宮中權利。
將來若是讓她得勢,豈有她的安身之處?
陳貴妃沒要到鳳印也不氣惱,畢竟她這次來,就是為了氣劉皇后的。
別看劉皇后現在忍氣吞聲的,那是因為沒有生下皇子,身后沒有倚仗。
當年,她與她前后腳進宮,可是受了不少劉皇后的窩囊氣。
可誰能想到,這風水輪流轉。
這么多年,這皇后膝下也只有一位公主,而且身體還孱弱。
這劉皇后一副慈母心,怕女兒嫁別人不被善待,選來選去,最后還是選了娘家的侄兒。
開了年就該準備成親的事宜了。
所以,這劉皇后把心思都放在了為女兒打造公主府,選嫁妝的事兒上了。
之后,陳貴妃像是剛看到趙月似的,夸張的咦了一聲,問:“這兒是哪位大臣家的千金?”
“回貴妃娘娘,民女并非官家千金。”趙月淡淡的朝對方施了一禮道。
劉皇后拉著趙月的手,朝陳貴妃開口道:“這位姑娘可是此次治療瘟疫的功臣,皇上都親自嘉獎了,這番成就,可貴為我們女子的楷模,當得天下女子典范。”
“皇后娘娘言重了,皇后娘娘您母儀天下,才是天下女子典范。”
趙月可不想成為二人爭鋒的棋子。
好在沒多久,三皇子就來給皇后請安,順便把她給解救了出來。
等出來后,趙月拍拍胸口,一臉心有余悸的模樣。
“這是被為難了?”等出了宮門后,三皇子朝趙月問。
“就覺得處處不自在,說話都累。”
趙月真是慶幸自己沒有穿進后宮來,否則以她的腦子,怕是活不過兩集。
來的時候雙手空空,回去的時候,太監搬了幾個箱子放到了馬車上。
這些都是皇后給趙月的賞賜。
“皇后娘娘說跟趙姑娘甚是投緣,為此特意給了一塊牌子讓咱家送給姑娘,姑娘若是有空,可拿著這牌子進宮多陪陪皇后娘娘。”
這太監傳了話后,便俯身離去。
趙月拿著手中的牌子,看了看,掌心大小,玄鐵材質,外面一層鍍金色,正面寫著一個宮字,背后花紋是皇后鳳印。
“有這塊宮牌,以后你可以隨時入宮。”三皇子看了一眼,朝趙月解釋道。
“看來皇后挺喜歡你。”三皇子笑道。
“可能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趙月呢喃了一句。
在原書里,男主登基后沒多久,就把劉皇后娘家抄家問罪了,雖然劉皇后的女兒因為是公主的原因,專門被男主赦免了死罪,但是公主的待遇卻是沒有了。
最后雖然沒提劉皇后與她所生的公主什么結局。
但最好也就是變成了邊緣人物,沒有任何權利了。
而現在看劉皇后與陳貴妃之間交鋒,沒了權利的劉皇后,日子恐怕會變得很艱難。
兩人上了馬車后,行至鬧市之處的時候,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很快,車夫掀開車簾,朝三皇子匯報道:“主子,前面似是誰家的馬被驚到了,撞傷了一位攤販。”
聽到這話,趙月頓時坐不住了,連忙彎腰下了車。
前面已經聚集了不少人,趙月擠開人群,便見地上躺著一位腦袋上都是血的攤販,攤販的身邊散落著七零八落的白菜。
趙月彎下腰,準備在傷者鼻尖探一探。
可沒想到,手剛伸出去就被打了回來。
“誰家孩子啊?別來這里湊熱鬧。”
“這是不是沒氣兒了?得趕快背背上看大夫去……”
周圍盡是七嘴八舌的聲音。
趙月看著臉色灰白的傷者,知曉這恐怕是傷到了后腦勺然后昏迷了過去。
若是耽擱了治療,就算是救活了,也會留下后遺癥。
想到這,她當即一把推開擋在眼前的男人,然后裝作從懷里逃出來,其實是從空間偷渡出來的一套銀針。
這銀針的針套是皮料做的,巴掌大小,在這深秋大家穿得都厚實,揣沒揣懷里別人也發現不了。
那被推開的人,正氣呼呼的找趙月算賬講理。
可沒想到,一眨眼的功夫就見小姑娘拿著銀針,動作行云流水似的在那攤販身上扎了幾針。
那本在后腦上止不住的血跡,在趙月扎針后,漸漸不流了。
“血不流了……”
“你們看,這眼睛動了,這是要醒了吧!”
“這小姑娘不大,沒想到竟然還會醫術,小小年紀真是厲害。”
“這小姑娘師承哪兒呢?這小小年紀就這么厲害,這當小姑娘師父的人,豈不是更厲害?”
“這天下,醫術最強的地方,莫過于神醫谷。”
大家爭論間,地上躺著的受傷商販就漸漸睜開了眼。
待眼前迷茫過后,身邊便有人安耐不住朝他喊道:“丁老三,你這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啊,多虧了這位小姑娘醫術了得,把你從閻王殿內把你給拉了回來……”
“小大夫,謝謝你。”丁老三捂著后腦勺的傷口道謝道。
趙月點點頭,從袖子內拿出一個小藥瓶。
“這是止血散,你先上點藥,之后,我就幫你拔掉頭上銀針。”’
正說這話,又見一仆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
他是聽著有人講,這里有大夫,便趕到這里,求大夫先救救他家二小姐。
可沒想到,這一進來,就看到一個半大的孩子在拔針。
“你就是大夫?”那人看著趙月,再三打量確認了幾次。
趙月把最后一根銀針拔下,然后又為此人號了下脈。
這身體,大毛病沒有,小毛病不是,都是做辛苦活累出來的。
窮人家治病難,趙月也沒有提出藥補的方法,只跟攤販講了幾個可以用來食補的食物。
都是粗糧,在這個世界隨處可見。
做完這些,趙月才扭頭看向等急了的小廝問:“你找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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