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云暮原本是愣住了,沒有聽懂蘇玉晚說的是什么,直到看到了蘇玉初的樣子后,再聯合蘇玉晚說的,立即就明白了過來。
蘇玉笙低咳兩聲,“注意身體。”
蘇玉初沒有說話,因為丟臉,準確的來說是不好意思了。
“四姐的心上人是嬌嬌弱弱的嗎?和四姐很配?”蘇云暮開始好奇蘇玉初的心上人了。
蘇玉畫深沉地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長的說:“那人確實和四姐很配,不過不是嬌嬌弱弱的人。”
蘇云暮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不是嬌嬌弱弱的,那就是和自己,是習武的人。
可他在日后見到人的時候,才知道自己想的都是錯的,唯有和自己一樣是習武的。
“乖乖想出門就出門吧,記得讓奴侍拿暖爐給你,在馬車上點著金絲碳。”
“好。”
蘇云暮本是打算在門外逛逛,沒想到聽到了鳳清宸要回京的消息。
“你們聽說了嗎?玉衍王爺要回京了。”
“是嗎是嗎?”
“這事還能有假?”
“說的是。”
“玉衍王爺勝了仗,聽聞還在邊關鎮守著,一直和北涼談了事情回來的,現在北涼因為王爺坐鎮,已經不敢侵擾邊關了。
而且玉衍王爺還帶著鎮守邊關的將軍回京。”
“該過年了,也該讓邊關的將士過個好年了。”
“也是,還是玉衍王爺體察民情。”
“是啊,就是可惜了,十一年前的事情。”
“別提。”
“知道了知道了。”
“京城馬上要熱鬧了,小國來使,可不是嗎?”
“等著吧。”
“你們說玉衍王爺究竟喜歡怎么樣的小郎君?”
“不知道。”
“不說別的,怎么樣也要是蘇家小公子那樣天神之姿。”
“我想也是。”
……
蘇云暮坐在馬車里聽著外面百姓的交談,心里喜悅,關于三大皇朝和整個天下的事,他從小就如數家珍,耳詳能知。
“念意。臘日那日,讓人準備銀子包在饅頭里面,每個饅頭里二十兩,就當蘇家為天下的百姓做的善事。”
念意知道,公子是聽到外面的人說玉衍王爺需公子這般的人來配很是高興。
“是。“
“回府吧。”
“是。”
念意沒有問發放銀子對蘇家有什么影響,或是有人領了一份還領一份、有人去搗亂各種情況。
因為蘇家就是最好的令人不敢造次的存在,在發放銀子的時候,蘇家會先統計窮苦人家,絕對的保證公平公正,每年都會有會的東西,不過是今年多了十兩銀子而已。
這邊走后,那邊鳳清宸明日回京的消息已經在京城里傳遍了。
蘇玉初此時在自己的書房里提筆寫著信,“昨日一別,宛若經年,經今一算,自昨日已過三年,不知鷹焰可好?
鷹焰絕世之姿,山間青松,不知可有人婚嫁否?
秋夕后,帳中紅浪、皆有你起,你擔否?”
后面的話就是寫房中紅浪的事情被人撞見了,問她擔不擔這個責任。
信放到信封里,就放入特殊渠道里送往了三洲。
蘇云暮還在床上睡覺的時候,京城大門開著,途經的大道上兩邊早已站滿了百姓。
“回府。”寒冷的聲音響起,不帶一絲感情,她知道這里面的人沒有自己的暮暮。
“是。”
任由百姓高興,她都沒有出面。
直到沐浴完,換上朝服才坐上馬車進宮。
大殿上,不用鳳清宸吩咐,百官大臣都已經在了。
“玉衍王爺到。”
極長的聲音讓人懷疑她的嗓子是不是會壞掉。
“參加玉衍王爺,玉衍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起。”
“謝玉衍王爺,玉衍王爺千秋萬代,萬福金安。”
鳳清宸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睥睨著下面站著的朝臣,位置直逼帝王,可鳳清鸞眼里都是高興。
“臣參加圣上,圣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明佩單膝跪地,低頭請安。
“愛卿平身。”
“謝圣上。”
“明愛卿平北涼侵擾邊關有功,朕甚心悅。”
“臣不敢當。”
“有什么敢當不敢當的,文可提筆安天下,武可護國鎮安邦。”
鳳清鸞高興,一向嚴肅威嚴的臉上帶了笑。
“圣上英明。”
明佩倒是沒有說什么了,只是夸了一句鳳清鸞的清明。
“傳旨吧。”
奴瑩拿了玉衍王爺寫折子遞到京城早就寫好的圣旨。
“明將軍,江將軍接旨。”
兩人直接跪下。
“奉天承運,帝王昭曰:今定國侯明佩為鳳衍鎮守邊關、退北涼,封為護國公,特為正一品飾劍將軍,將鎮北城土地賜為護國公所有,賜云錦兩匹、蜀錦三匹、綢緞三匹、黃金萬兩、白銀萬兩、東珠一盒、各財寶一件,玉青帝十九年間青鳥雙面屏風一扇、玉如意一屏、彩珠二盒。
副將江舒怡封為正三品將軍,賜京城府邸一座,賜山莊一座,云錦一匹、蜀錦兩匹你、綢緞三匹、黃金萬兩、白銀萬兩,東珠一盒,彩珠二盒。”
“臣領旨,圣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
明佩面上不顯,面上犯嘀咕:還有呢?士兵們的呢?
這時,奴瑩拿出了另外一道圣旨,“明將軍、江將軍,接旨。”
兩人剛起來又跪下。
“今其將士死傷,朕心甚痛,特命二位將軍帶去撫恤金:死者每人一千五百兩,重傷者一千三百兩,輕傷者一千兩,若有傷著去者,再加撫恤金,令,太醫三名,治傷者,務必人人康健。”
“臣領旨,謝主隆恩。”
“平身。”
鳳清鸞的眼睛望向底下的她們時,眼睛里都是笑意,這都是為國護疆的功臣。
這邊樂意,正自高興著。
新的戶部尚李自一聽這個銀錢的事,信都在滴血,她出列跪地,“圣上,不可啊,國庫不充盈,現在正是空缺的時候,若是這么多銀錢撥出去的話,各類用銀錢的地方施展不開啊。”
“那你說說要如何國庫才能不空缺?”鳳清鸞心里冷笑,面上是天子的威嚴。
“把撫恤金減少些,往年不是一千兩嗎?今年怎得就加了這么多?”
“朕的圣旨都下了,你想讓朕反悔?你這是在挑釁朕的威嚴,讓朕做一個朝夕令改的帝王。”鳳清鸞眼里有了怒氣,鏗鏘的聲音響起帶著深深的威壓。
“臣不敢,臣只是讓圣上收回成命。”
“銀子少點你就肯拿了是嗎?”鳳清鸞面色陰沉的問她。
李自愣了,“臣不是,臣只是想讓國庫充盈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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